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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傷口出來的東西,不能用言語來描述,即使現在想起都一陣惡寒。
還是斬斷頭髮吧,儘量少沾染些那些東西。偵探來不及多想,下意識的選擇了危險係數較小的方案。突然,偵探嗅到空氣中的血腥味道加重了,自己的傷口嗎,不對,甲冑已經嗜了不少的食物,已經開始修復了才對。只能是對面,她的下一次攻擊要加強了。
腐爛的女人再一次襲來,捲起的木屑捲起一陣飛塵。當然,在這無光之域的兩人都看不到就是了。
女人受到了矩陣的影響也不小,只顧著向前衝的她,看到了已經大了幾圈的甲冑,也不停手,而是依靠自己較小的身形來到甲冑的背後,無數的被黑色液質包裹的頭髮從那已經快被震碎的頭顱中迸發,或許這種已經能帶起刃風的武器已經不能稱之為頭髮。
但甲冑也有武器,已經成為一個巨人的偵探,速度反倒沒比女人慢多少。在頭髮襲來的時候,反倒兩臂揮舞起以自身甲冑物質形成的雙刃,向著那襲來的發刃劈砍。發刃的數量太多,雙刃只能抵抗部分,剩下的穿刺到甲冑裡邊。
可甲冑吃到了發刃沒有任何停滯,好像從未受傷一樣,反倒是繼續向著女人劈砍過去,很快阻滯著甲冑的那些發刃被劈成乾涸的黑色皮質,落到地面上。
看著甲冑向自己襲來,女人頓了一下,然後好像受到什麼指示一般,開始將甲冑內的發刃收回,那些在甲冑裡的發刃好像被釘在裡邊一樣,無論女人怎麼努力,都紋絲不動。
甲冑還在靠近,它就像一個無血的巨人,朝著那瘦小的,破爛的軀殼靠近。
最終女人伸出雙臂,攥拳,將剩餘大部分釘在甲冑裡那些發刃掙開,掙開的瞬間,黑色的液質,變成乾涸的黑色皮質。
現在敵強我弱,背後的人要行動了。甲冑裡的人喘著粗氣,血液早已把偵探的大衣滲透,或者說偵探整個人都成了一個血人。
偵探此前為了面對女人的攻擊,自己給自己創造了不少傷口,那些多餘的甲冑吸收不了的血,早已在偵探腳下成了一個血池。龐大的甲冑在這已經破舊到不行的地板上每行動一步都會踩出一個血坑。
自己的血還能撐多久呢。休憩之間,沒了頭髮的女人繼續向自己衝來。而甲冑只是輕輕的揮擊,就輕鬆將她打飛很遠。
可就在甲冑出手的瞬間,一股奇怪的聲音從其他地方傳來,偵探一直在提防的第三人,第三個氣息出現。
他在吟唱,偵探惡狠狠的又咬下嘴唇的一塊血肉,甲冑瞬間加速,朝著一個方向移動。
而下一刻,巨大的爆炸將自己剛才所在的位置擊飛。
“呸呸”偵探想將口中的血肉吐出,可那一切又被甲冑吞噬,這雖然有些噁心,但是是一個很慘的事實,甲冑有些過於虛弱了,對血食挑剔的它,現在也沒有挑剔的資本。
偵探對於甲冑,熟練度還是不夠,先是自己的血剩餘,再到自己的血不夠多,偵探已油盡燈枯。可即使是行走在黑暗邊緣地帶的偵探,又怎麼可能天天使用這嗜血的武器呢。
這本來就是場生死局。
“我能,攻擊,到他。告訴,我,他的,位置。”
終於,遲遲沒響起的聲音,趕來支援,間斷的有些虛弱的聲音卻給偵探帶來信心。
“左側!”來不及客套,也來不及說些什麼的偵探,憑著甲冑的感知,給女巫指出方位。
沒有距離,也沒有方向,只有一個大致的方位,戰鬥中的偵探實在是來不及偵測其他資訊,甚至偵探連女巫觀測的基點都不知道在哪,是自己還是這個教堂。
相信,是默契的信任,還是不得已而為之的相信,籠子裡的人和籠子外的人,誰都不知道,而另一場爆炸,下一刻在偵探左側出現,濺起的落石還砸落到偵探的甲冑上,變成紅色的血塊。
總算是有了個助力啊,偵探再次擺出戰鬥姿態,甩了甩身上的血,2v2可輕鬆太多。
兩方再次開始角逐,近戰加法師,刃與血,爆炸與衝擊,而在這漆黑的域裡,各種聲音接連響起。
嘶吼,劈砍,再次劈砍,爆炸,“右側,牧師,在右側。”,更劇烈的爆炸。
更劇烈的嘶吼,“前方!她在前方。”爆炸,低吟,震懾靈魂的嘶吼,刺擊,再次刺擊,抵擋,刃與刃的抵擋,巨大的爆炸。
幾次交手,兩方實力探知的都差不多,而偵探這邊臉色已有些蒼白。
“掩護我。”
“好。”
比起女人的率先攻擊,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