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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從小開始練那些特工技術,搞那些特訓,在萊西墨蘇學那些泯滅人性的鍊金術。如今又回來,又到了這片殘垣重建的城市,你覺得為的是什麼。”
“我……會的。”
“希望你對得起這句話吧,姚兒。”
聲音消失的瞬間,眼前的光景如泡沫般破裂,成了一場幻夢。
這個故事的第三人,也就是偵探只記得自己最後看到了,站在主講臺上的前兩個影子被最後一絲斜陽的餘暉拉的很長。
偵探靠近他們,走近他們,看到的是另一番光景,似乎是一個人的回憶。
姚兒?姚詩嗎,又是姚詩,姚詩是誰,偵探來不及思考這些問題,因為自己再睜眼時,面前已經變了模樣,老舊的教堂裡最後一絲光芒消失,牧師,修女,不見了所謂的蹤影,留下的是一個人形的怪物。
它保留了些許女性的體徵,但以它那張腐爛的臉,和破爛布片下的同樣腐爛的軀殼,只讓人感覺到惡寒。
同時,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偵探的感知中延展,似乎是領域,亦或是結界,從教堂的中心放射,直至偵探腳底,而後在陰影中的偵探失去了全部的視野,面前一片漆黑。
跟在自己後方的女巫呢,偵探早已將甲冑釋放出來的偵探察覺周圍的氣息,一共兩個,但兩個氣息溯源相同,大概在那個女性怪物背後,還有個人在暗處伏擊,操縱。
女性是修女的情況下,另一個氣息大概是那個消失的牧師。
近戰與法師嗎,那自己算什麼,被狩獵的怪物。
“你被他們拽進矩陣了。我進不去。”開始所想的女巫給了偵探回答。
不知道矩陣是何的偵探大概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一敵二,好在還有甲冑,用血肉飼養的甲冑不會背叛自己,但很快偵探眉頭不由得皺起來——偵探清楚感覺到在黑暗中的甲冑,它在害怕。
可害怕也要打啊,偵探深知它們不是什麼可以拖延與嘴遁,可以搬出各種各樣的關係來實施綏靖政策,它們從出現的那一刻就只想要你的命,要你這一副軀殼成為祂的眷屬。
偵探在大英倫的時候,見過被這些怪物侵佔身體的人,在宴會,在賭場,在和他媽情婦偷腥的時候,頭爆開,手腳滲出些觸手,然後開始神叨叨的念這念那,再者還有自焚的,亂殺人的。而自己的下場比起他們只可能更差。
或許是察覺到偵探的姿態出現了鬆懈,腐爛的女人帶著嘶吼朝自己衝過來。
基礎的角力嗎,沒有視野的偵探,第一時間無法躲開只能選擇用毒牙作出抵抗,可比女人大一圈的甲冑直接被撞飛,塌落的時候伴隨著木製品碎裂的聲音,應該是倒在了底下的座位。
前方的傀儡自己都打不過啊,那隻能去找後方的操縱者了。可自己實在是沒有視野,偵探從破壞的廢墟中站起,甲冑上佈滿了木屑,和四濺的黑液。
聯絡,切斷兩方的聯絡,才能把背後之人引出來。
偵探一邊用甲冑角力,一邊察覺陰影中的資訊,可無奈那遮目的黑暗中隱藏了太多,且只靠氣息,自己無法發現。
大概是甲冑力量不如女人,一部分的甲冑已經漏出些許破綻,而女人顯然比偵探更瞭解它的戰甲。
下一次角力,故意賣給偵探一個破綻,而硬硬吃下偵探一擊的女人並沒有收到多少傷害,而是甲冑缺口處的黑液開始化成黑刺,刺向人類的軀體。
“嘶。”儘管不是要害,可也是實打實的穿刺,血隨著黑刺滲出,隨著下一次角力沾染到了女人身上,而偵探也因為失血行動更加遲緩。
“快想想辦法,扛不住了!”偵探大吼,當然偵探不是對著面前腐爛的女人,而是對著還在矩陣外的女巫。
“我,在想!”
“敵人身上有我的血。”
“血?你,要,要,撐住,你,你,肯定,死不了的。”
“死,是死不了。”偵探嚥了口帶著鐵鏽味的唾沫,用甲冑感知著自己的血,甲冑可是最嗜血的,雖然是自己受傷了,但同時偵探也在以身伺養著甲冑,自己的血它當然也不可能放過,這種程度下,自己好歹是有了更強的感知。
更強的感知下,面前的敵人,更多的資訊暴露在偵探視野之中。
頭髮,她的頭髮和開始可不一樣,開始的時候只是些潰爛頭皮下散落的髮絲,現在可是佔據著近乎全部的危險氣息。
斬斷頭髮,還是撕扯掉她的頭皮,偵探想到一個危險的境況,當自己把一個受染者的頭斬下來的時候,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