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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災,被燒了。”
看見面前男人的表情由慵懶頹廢變得有些悲傷,張揚很配合的點點頭,表示信服,卻看見諸葛澤擺擺手。
“其實也不重要,這些玩意確實都是藥品,就是抹了點糖霜加了些提神的合法合規東西得保健藥品,按我們這行說這玩意熬夜加班磕點沒事,但也只限於一點哈,但是用那些專家的話或者大爺大媽的話說,這玩意對身體不好,少吃。”
“如果吃多了呢。”張揚盯著手裡白色的糖果,開始想著自己小弟的話。
“吃多了肯定有影響啊,你紅牛喝多了還睡不著,不過剛才我也吃了一片,這玩意就是一個薄荷糖味道,也沒啥成癮性,提提神還可以,但是你們學習嘛,靠這些外力沒多少作用的。”諸葛澤說完還砸吧砸吧嘴,想了一段時間這個東西的味道,實在是不起眼。
“好的,好的,澤叔,我知道了。”一開始張揚以為少的那片是用於化驗,沒想到直接被面前這個醫生吃掉了,再看看這裡的環境,只能說自己老爹推薦的這位真是——不拘一格。
但是張揚著短短几句也沒意識到,其實面前的人根本也沒化驗,只是單純的用味覺嚐出了這玩意的成分。
“行,澤叔,那我走了。”既然知道這個東西的作用,張揚在這裡也沒啥意義了,雖然對面前這個醫生比較好奇,但是他雖然有些不拘一格,說話也比較接地氣,可張揚隱約覺得他身上有種生人勿進,不想和別人牽扯上瓜葛的氛圍,張揚是有這種能力的,言談舉止,神情,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不可以結交,好不好說話,喜歡什麼,張揚大概能抿出來。“這次麻煩您了,下次再有機會我把我爸那幾瓶好酒給您帶過來。”
“行啊,慢走啊。”
諸葛澤其實也有些事要出去辦一下,就笑呵呵的答應了,聽見張揚一聲聲腳步下樓,自己轉身去了盥洗室,看見鏡子裡自己頹廢的模樣,自嘲的笑了兩聲,隨意用水撥弄下臉龐,也下了樓。
空蕩的樓道里,呼吸聲粗重,沉重比不上思緒。
說真的,自己為什麼要答應白歌呢,這事說是九死一生都是好聽的,十死無生才是常理,,可這也是自己唯一的一次機會。
再去看那個人一眼吧,畢竟自己接下來乾的事情要違揹她對自己那唯一的願望。
“你小子,還沒走?”看見停在自己面前的車,諸葛澤沒想到面前高中生模樣的人是開車來的,不過想想他爹,這些也正常。
“剛剛餓了,在車上吃了點東西,澤叔這是要外出辦事?捎你一程。”張揚挑了挑眉,話說的都很自然,自然地讓人無法拒絕。諸葛澤都分不清他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
“也不是辦事吧,我要去看一個人,我自己開車就行了。”諸葛澤有些側目,因為他清楚知道自己身上是有酒氣的,雖然那些酒精對自己的精神沒什麼影響。
“要不我來吧,澤叔,畢竟您是吧,您放心坐,我這車開的穩當,而且也算以我個人名義感謝一下剛剛您幫的忙。”
諸葛澤有些驚訝現在小孩說的話這麼滴水不漏嗎。
“行啊。”有些紛亂的頭腦讓諸葛澤神不知鬼不覺的答應了,或許是自己也想死前和別人聊聊,不至於那麼孤單。
車在行駛。
“澤叔去看誰啊,這大北環也沒什麼人住啊。”
“北環墓園。”
“不好意思啊。”
“都是小事。”
“是愛人嗎?”
“你小子怎麼知道的。”
“感覺您身上有魅力,但是這個年紀還是獨居狀態,就肯定有什麼故事吧。”
“故事沒有,爛人一個。”
“澤叔您說的什麼話,我爹都說您年輕有為,其實,唉,我看您年紀其實也不大,是不是——也挺難受的。”
“你小子什麼都知道哈,夢見了,就去看看唄。”
“您也經常做夢嗎。”
“想了就夢見了。”
……
“到了,澤叔。”
“麻煩你了。”
“小事,我回去了哈。”
“好,路上小心。”
有點意思,這個張揚,諸葛澤站在那有些蕭瑟的大門前,深呼吸。然後用盡所有的力氣把那個上了年紀的鐵門推開,聽著那腐蝕鐵鏽摩擦另一處同樣腐爛的聲音刀割自己的心房。
一步,一步,緩慢的步伐踏在這粘溼的土壤上,好似將那切割下來脆弱血泵剝開,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