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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記憶必須先為你缺失的這一段作好補充,沒毛病吧。”
“沒問題。”
“正常的補充都是作為嘗試,比如先穿襪子再穿鞋——”
“先當孫子後——”姚詩下意識的就接出了這一句話。
“這也是一種習慣。”諸葛澤面帶一些玩味的笑容說著自己的判斷。
“那你說的非常規習慣是什麼。”姚詩有些疑惑。
“就是你堅持保留一個和平常不一樣的常見行為,並把這種行為當成習慣。”諸葛澤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包煙和打火機。
“舉個例子。”姚詩撇撇嘴
“你抽菸一般都是叼著煙打火,這一次你可以先點上火,再開始抽。”火焰在黑暗中升起,姚詩聽見具有金屬質地的打火機轉輪轉動的聲音,看見煙被點燃,眉頭緊皺。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遺忘的人填補我們記憶的時候會忽視這些細節?”火焰在菸捲燃燒,微微的菸草味道讓姚詩疲倦消失。
“沒錯,祂並不能窺探你的記憶和習慣,更多的只是基於世界和社會的規則為你補充一段記憶,你大部分都是沒有問題的,可有一小部分非常規記憶會發生差別。”
“——我需要做的就是認真記住這些我故意保持的非常規記憶來判斷我的記憶有沒有被修改。”姚詩順著諸葛澤的話語做出自己的推論。
“並不能一定行。”諸葛澤在姚詩的思維最集中地時候補了一刀,讓姚詩的思維平靜下來。
“誰教的。”姚詩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諸葛澤,知道他給自己講述這個的原因絕不只是一個技巧。
“萊希墨蘇。”
“謝謝——”
“不客氣。”
“——你的炸雞。”
“幹,偷吃我的外賣是吧。”
過去的時間甦醒,有限的記憶被遺忘,遺忘亦是一個模糊的概念,倒不如說被髓質的力量把認知與實際發生的情況修正更為可靠一些。
“很遺憾,我的槍從來不上保險。而現在,這把槍被人上好了保險。”
但姚詩那個從來沒有保險的左輪,如今在姚詩的大衣裡上好了保險。而現在,保險又被開啟,槍口對準了侍者的胸膛。
“你這個瘋子,你把槍放在胸口處,你都不上保險的嗎。”
“不上。”看著掙扎的男人,姚詩蓄好毒牙,準備在他反抗的時候給予攻擊。
“你不怕槍打到你的胸口嗎。”現在侍者更加狼狽,在他有些瘋癲的表情裡姚詩看到了更深的黑眼圈與血管佈滿的眼球。
“不怕。”
他突然陰笑了兩聲,你覺得那些人會相信你嗎。
突然,侍者收起了惡狠狠的表情,推搡著姚詩。“先生,您是不是記錯了,我都不知道您的大衣裡有手槍,保險更不可能和我有關係,先生,請理智點,我覺得您需要休息了。”
欣賞完侍者情緒到位的表演,姚詩看到了正準備上樓的幾人,可姚詩只是皺皺眉頭。
遺忘的代價確實是無人相信,如果是三個陌生人,姚詩很難保證自己接下來的行動與審問能夠讓人信服,畢竟槍沒扣保險這種事實在是有些離譜,侍者只要一本正經裝出受害者的樣子,自己大概會受到一些威脅,可現在這三個人自己全部都認識。
侍者看著姚詩的表情,又看著那三個人觀望的態度,心瞬間涼了一半。
看著他還想做些掙扎,姚詩只是冷聲吼道。
“沒用的,他們我都認識。”
“諸位,請跟我來。”姚詩放下了槍,挾持著侍者,呼喚著幾人來到二樓。
上樓梯的時候,武俊插了一句。
“姚兒,現在行啊,我走了之後學了不少東西哈。”
武俊說完幾乎是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向這個穿著一身休閒裝的男人,他臉上的傷疤十分顯眼。
姚詩有些側目,那個時候自己雖然是試子,但武俊對自己也挺好的,也教了自己不少東西,後來他就那麼突然消失了。如今在這裡遇見他,姚詩不知道是偶然還是背後有人有意為之。
“你的妹妹現在很好。”姚詩鬼使神差的回了這麼一句,而從姚詩以前瞭解到的他到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的妹妹,自己這樣說了倒也無可厚非。
“好,有時間再說。”武俊向前拍了拍姚詩的肩膀,而姚詩看向他偷偷用眼神示意的位置——旋轉樓梯的下端。
當然,兩人也就聊了這麼幾句,畢竟所有人都還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