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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四層,那個女人在四層,槍對她沒用,子彈打在她的身上不見血的。”
“老大,七層,那個瘋女人就在門外。麻痺子彈無效,她已經將我們底下幾層的人全乾掉了。”
“老大,這裡是十層,我們的“打手”全死了。我,我大概也要死了,老大,跟著你,我(斷線音)”
“李哥,十五層裡養的怪物也被這個女人砍完了,要不要向李……”
一片漆黑中燃起一簇火,隨後白色的霧,隨著男人的嘆息聲一齊響起,空氣中很快再次充滿令人迷醉於痛苦的味道,透明玻璃外,燈火通明。
漆黑兼著沉默,直至男人手邊再次響起的電話傳來催命的鈴聲,男人熄了煙,鈴聲還是在響,男人喝了一口昨夜的茶,鈴聲還是在響,男人用力錘了幾下桌子,大吼一聲,麻木的臉上卻看不到一點疼痛,那催命的鈴聲卻是不再響了。
男人有些驚覺的看著地下被掀翻的電話,電話的那頭是沉默,就和自己這個膽小鬼一樣。
“你要什麼,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男人大方的為自己的生命許諾。
“好啊,我要你們整個狗街的地盤。”推門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而答應的聲音在門前重複。
男人有些亂了頭腦,他應該知道的,對方是填不飽的厲鬼。絕望從不會產生或者泯滅,只會高高壘砌,然後不斷添磚加瓦,直至他再也揹負不起高樓大廈。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什麼人,你怎麼可能。”男人驚慌失措的從腰間拔出槍械,直指來者,一個被血覆蓋的女人,猩紅色的長髮和覆身的血與漿看著如同地獄歸來的厲鬼,那姣好的身材可沒時間讓人去惦記。
“統轄局。”女人輕輕舔了一下蘸著紅色漿液的手指,隨後把刀刃指向男人,似乎他的滋味更甚。而男人現在管不了她的姿態,只是在聽見從她口中的三個字以後,變得驚慌失措。哦,好像他本來就已經保持這副樣子很久了。
“統轄局,哈哈,你們這群厲鬼,當初分好的蛋糕現在你們全想拿走,遲早會造報應的。”好吧,換個說法,現在男人反而強行拾起一點鎮定,比起其他的仇家,邊境的怪物,深淵的厲鬼,亦或是天災。這三個字更能將自己,將自己背後的一切吞吃的一點也不剩。還未等女人靠近,男人便大吼一聲:“老李,老子也不欠你的。”
吞槍自刎,等等,這兩個詞語好像搭不上關係,可真當砰的一聲過後,各種顏色的漿液鋪滿一地,周遭就換了副光景,恆定的光,有序不紊的大樓重新出現,好像那場毀滅從未發生。
頂樓,一個身姿豔麗女僕輕輕敲門,見沒有聲音之後,幾聲鋼絲撥弄的聲音響起,一張刷卡聲,那扇華麗的大門就開了。
男人在桌上好似酣睡一般一動不動,而那一抹倩影,輕輕掠過周遭的警戒裝置,來到男人身邊,探了探他沒有鼻息之後,輕輕在在他的桌子上刻下“統轄局”三個字,又從自己的貼身衣物中拿出名單,將男人的名字輕輕劃去。
做完這一切,女人將那有些臃腫的女僕外套盡數褪去,留下簡單輕便的緊身衣,繼續越過警戒裝置,來到窗前。
躍下。
凌晨四點三十五分。
另一棟沒有燈火的大樓同樣的影子悄悄掠過,依舊是頂層,只是大門沒有那麼華麗,如同普通辦公室般的門加裝了十幾道驗證程式,這些程式卻被女人輕鬆破解開,推門之後,零零散散空蕩的工位,還有最裡側那個伏案的男人。
說是男人有些過分,有些稚嫩的面容,額上長長的留海,厚厚的黑框眼鏡,讓蕭夢珂準備逗方以智的刀都伸的慢了幾分,自己是不是欺負小孩。
看著方以智睡眼朦朧的一臉無神的望著自己,深沉的厚重的罪惡感遠超自己一週殺死的幾十個人。
“蕭姐,晚上好。”方以智冷冷的說了一句,絲毫不受蕭夢珂剛剛潛入時,那還未散去的刺鼻攝人的香水味。
“方總,有沒有想我。”蕭夢珂拉了張凳子,坐在方以智面前,試圖去捏一下面前小孩的耳朵或是臉頰,卻被他快速的躲開了。
“沒有,要給你任務登記嗎,還是你先休息,明天再登記。”方以智一邊說著,一邊從抽屜裡拿出本子。
“不用,我先回房間吃點東西”蕭夢珂按住方以智試圖開啟電腦的胳膊,補充了一句。
“好。”方以智簡潔的回答道。
沉默在空蕩的辦公室冷凝,似乎是環境太冷了,這裡本身也沒用暖氣,空調甚至已經沾了灰塵,蕭夢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