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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應愣住了,幾息後,脫口而出:
“所以,我……”
“對,機會你抓住了。”林永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
飛行器飛得極穩,一點氣流的顛簸都感覺不到。
長桌上的龍蝦,魚子醬,和香檳被吃了一個遍。
事情雖然只處理到一半,林永年的心情已經鬆了許多。這個年紀,大風大浪,都見過了。
鍋越大,風險越大,風險越大,或許潛在的收益就越驚人。
林應放下筷子,問道:
“永年叔,八成的票,全投讓寧永孝交出【何氏璧】,有必要讓李鍾澤還那個人情嗎?”他頓了頓,“什麼都不做,【何氏璧】不還是要回九龍來?”
林永年搖了搖頭:
“關鍵不是姓李的做什麼,而是姓李的,不做什麼。”
林應沉默。
“林家和李家,本來多年來就許多事糾纏不清的,近來裂縫越來越大了。”林永年頓了頓,“我借了他一個戰力追進須臾域,這件事他就算半隻腳下水了,丟掉菩提的碎片這件事,無論如何都瞞不過他。”
林應想了想,介面道:
“所以……真正的動機是,讓他短期不要將這件事散出去。”
林永年點了點頭,表情是越來越滿意的:
“沒錯,讓他替我走動,只是要讓他也徹底下水而已。”他頓了頓,“等於立一個投名狀,真正的人情,是還在這裡。”
林應若有所思,仔細地體會著老人的手段。
“記住,當自己亂了的時候,最好的應對方法,不是立即讓自己平復起來。”林永年頓了頓,“而是讓大家都一起亂,這樣的話,先亂的人,就立即有優勢了。”
,!
……
大荒,明珠江第四齣江口,江河醫院第三急救站。
坐在病床上的病人,面色鐵青,面板乾枯,連身上的【龜蛇】紋身,此刻都縮了一個尺寸。
司徒小鬍子翻動著檔案,眉頭緊縮。
穿著白色制服的護士,從病房外推著葡萄糖走了近來,臉容一嗔,說道:
“你這剛過了致命脫水的危險期,怎麼又起來了?!趕緊趕緊躺下。”
說著就要搶小鬍子手上的檔案。
“護士姐姐,你讓我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啊!”
司徒側過身去,將檔案互在胸口。
兩人打鬧,病房裡沒有嚴肅的氣氛。
“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突的傳來一陣低沉有力的聲音。
病房門緩緩開啟,飄進一絲奇異的香水味。
純白色的漢服尾率先映入眼簾,儀態極好的鬍渣男人緩緩走了進來。
“澤……澤先生。”
小護士立馬停止了打鬧,臉上一紅,站到了旁邊,神情是嬌羞加敬畏。
“辛苦了,你先出去吧。”李鍾澤微笑說道。
小護士立即滿臉通紅,抱著檔案縮著身子快步跑了出去。
李鍾澤打量了司徒像瘦柴一樣的身子,扯下了掛在病床邊緣的病歷,上面寫著:
四天沒喝水,在持續高溫五十度環境下暴走,以致九級脫水。
“脫水?”李鍾澤笑了笑,“司徒,搞什麼鬼?”
司徒嘆了口氣,說道:
“北雁塔的須臾域,被別人鎮了。塔裡的東西,按那個樣子,估計也絕對保不住了。”
“這我知道了。”李鍾澤說道。
司徒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澤先生,我沒完成好任務,我……”
李鍾澤坐到他身邊,揮了揮手,問道:
“我問你,你怎麼搞的,怎麼搞成這樣?輸了也不至於這麼狼狽吧?別說其他沒意義的話。”
司徒愣了楞,哦了一聲,說道:
“追進去,打輸了,這次的須臾域出口,直接被隨機震出了大荒,落在了……芭蕉洞火焰山區的邊緣。”他頓了頓,“逃出來的時候,已經元氣大傷了,落在那麼一個荒漠中,要走出來,還是要脫……脫點水的。”
司徒的語氣很平淡,好像在說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一樣。
李鍾澤呼了一口氣:
“這能保住命,真是實力和運氣的體現了。”他拍了拍司徒的肩膀,“別胡思亂想,這次的任務,失誤的,是我。”
司徒瞳孔一縮,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