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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弟子,只覺得對方雖然長得好看,但一點也不懂得尊師重道,於是道:“小師弟,掌門的名諱不可以隨意喊的,你可以叫他掌門或是首座。”
江釉白輕輕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對方,這人在提到沈長川的時候,眼底好似有光,不過不止是他,任何仙盟的弟子提到沈長川,眼底都是深刻的尊崇,他漫不經心地問了起來:“為什麼?”
為什麼……
這話問的趙天邑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沒人這麼問過他,所有人都覺得,這麼喊沈長川是理所應當:“這是對仙盟第一人的尊敬,明白嗎?不管是仙盟首座,還是上清宗掌門,都是不可冒犯的。”
江釉白提著笑,偏生要捉弄人:“那我不尊敬他,是不是就不用這麼喊他呢?”
趙天邑一下就被問住了:“你……這……”
一旁的楊華看不下去了,冷著臉推開趙天邑,瞥了江釉白一眼:“掌門就是掌門,你如此不尊師重道,何苦待在這裡?不如請你離開上清宗吧。”
江釉白這次,眉眼都染上了笑意:“好啊,那就勞煩兩位師兄去和沈長川告個狀,讓他把我踢出上清宗。”
楊華:“……”
趙天邑:“……”
什麼人,如此狂妄?
江釉白看著兩人齊齊愣神,不由得失笑:“不過在我被趕出去之前,兩位師兄還是先給我量一下身量吧,要是我明日沒被趕出去,我可要收到一件紅色的新衣服的。”
趙天邑聞言,和楊華交換了個眼神,靠近江釉白:“好啊,那我們就先量一下身量。”
兩個人同時靠近江釉白,一前一後將江釉白圍住,奇怪又難聞的氣味頓時將江釉白包裹,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太近了。
這兩人離他太近了,把他夾在中間,趙天邑的手握住了江釉白的手腕,江釉白頓時將人甩開:“師兄量身量不用工具嗎?”
趙天邑卻道:“師兄的手比工具更精準。”
說話間,楊華的手也探到了江釉白的腰間。
江釉白的目光冷冷掃過兩人的手,若是他的妖力沒被封,這兩隻手現在已經落地了。
不,這兩個人的腦袋,已經落地了。
江釉白妖力不在,身法卻仍強悍,饒是周身方位都被兩人堵住,他仍舊如同鬼魅一般。
沒人看到他何時出的手,等趙天邑和楊華反應過來,江釉白的身影已經到了門口,馬上就要離開了。
那人衝著他倆輕輕笑了笑,轉身就走。
趙天邑和楊華對視了一眼。
這新弟子好厲害,居然能從他們手裡逃脫!
但是下一秒他們就發現了一件更為恐怖的事。
“啊!!!!!!我的手!!!!”
趙天邑和楊華那隻碰過江釉白的手不知何時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姿勢扭曲垂落,彷彿骨頭被掰過來掰過去,擰了無數遍。
趙天邑雙眸血紅地望著門口,心底泛著濃郁的殺意。
“敢把老子的手弄成這樣!等你落到我的手裡,看我不把你的四肢都卸了,扔到床上,好好欣賞你想跑卻跑不了的模樣!”
.
江釉白回毓靈峰的路上,唇角輕輕揚起,這樣悽慘又憤恨的叫聲,倒是令他愉悅。
他很期待這兩人找上沈長川,給他告上一狀,不知道場面能有多精彩,最好把他一起叫上,來個三堂會審。
惹了兩處風波的江釉白回到毓靈峰,庭院裡只見梨花從枝頭緩緩飄落,如同漫天飛雪,落在地上,落在那道神像的肩頭。
沈長川坐在那裡,身前有流光浮動,靈力化作的文字漂浮在半空中,而那人細細閱讀著,渾然不覺落在身上的梨花。
院子裡越發安靜,江釉白卻覺得氣氛如寒冰凝結千里,他一下停在原地,思緒好似被拉回上輩子,沈長川不會朝任何人發火,涵養極好,但他氣場太強,莫名整得人心虛,江釉白那時與同門交好,唯一心虛的就是自己的功課,而沈長川的要求向來很高,唐慈擁有如此的仙盟地位,除了自己努力,絕大部分也是因為沈長川的教導。
那個時候,他經常站在院子裡不敢同沈長川對視,即便最後那人只是淡淡地說一句“明日加練”,卻也無法讓他多鬆一口氣。
江釉白愣在原地,沈長川也沒有開口,好半天他才回過神,院子裡的那人已經收了身前的靈力,正望著他,眼底讀不懂情緒。
他如今心不虛,卻還是會被沈長川的氣勢震懾,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