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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路走來兩個大漢,拉著兩個做生意的人。生意人一面走一面哭道:“我們一天能賺幾個錢,哪裡有這許多供應?求你們這些二太爺們積積德,在竇太爺面前方便一句,我們五日後,定然照繳。若至期不將款項繳,情願領罪。”
生意人說罷又哭。那兩個大漢哪裡肯聽,拉著就走。街上的眾人見了,卻沒有一個敢開口多話。金蟬見此情況,忙誦了聲“阿彌陀佛。”
張道陵見狀怒道:“天子腳下,這些人怎麼這樣猖狂。”旁邊站的閒人見他二人忿忿不平,就有好事者上來答言,他望著張道陵道:“你這小老道初到此地,不知這裡的豹子規吧?”
張道陵奇道:“什麼規?我知道國有國法,行有行規。怎麼還有豹子規啊?”
那閒人看看左右無人,那張、金二人又是外地出家人,於是賣弄起來,先是清了清嗓子,衝地吐了口痰,準備大吹起來,這時那二個賣藝人也已收拾完傢伙什,準備走人,聽他們談起方才之事,不禁也湊上來聽,那閒人見是他們,更是得意,竟搖頭晃腦地說道:“你可知王六這些人是誰的手下嗎?”
張道陵道:“我雖不認識他們,但總不成他們是洛陽府尹的手下,為官不仁,來魚肉百姓吧。”
那閒人撇嘴道:“洛陽府尹算什麼,想來他見了人家還得恭恭敬敬呢!”
張道陵奇道:“洛陽府尹已是五品大員了,怎麼會怕這些人,難道他們是皇親國戚不成。”
那閒人聽了笑道:“你看看,小道人就是會算,蒙的真準。不錯,這些人就是鄧悝舅爺子竇豹手下,鄧悝之兄乃當朝大將軍鄧騭,姐姐是當朝太后,就連他自已也是身居河南尹,你想那洛陽府尹如何不怕?”
張道陵問道:“大哥,像他們都身居高位,為何還讓手下人搜刮老百姓呢?”
那閒人嘆道:“那鄧氏兄弟乃是皇親國戚,這等小錢,他又怎放在眼裡,只是竇豹的手下人仗著狗仗人勢,肆意妄為,胡亂硬定下這一條例來,老百姓們都叫它豹子規,到期就要。若過了期,不交規費,就等著挨收拾吧。”
張道陵聽了接著問他道:“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不去告他呢?”
那閒人白了張道陵一眼,冷笑道:“誰有那個膽子,不必說沒人敢去告他,不瞞你說,就是告了,官府那裡有膽子接。”
這時那王長插嘴道:“他們如此胡作非為,那鄧家人也不管嗎?”
那閒人搖頭晃腦地道:“這個嘛!想來那鄧大將軍高高在上,那裡顧得上這麼多閒事啊!而那鄧悝位高權重,管的事也不少,說不定也沒在意這些小事,何況底下人又會把營,這些小事只要不傳到他們耳中去,縱是給天捅個窟窿,又有誰敢管。”
張道陵聽完怒道:“原來如此!那好,我去找那鄧大將軍,告訴他兄弟手下惡奴為害百姓,讓他管管。金蟬兄弟,你可願與我同去?”
金蟬一怔,他一路來只想早日到白馬寺,去求讀那四十二章經,更無旁念。如今白馬寺已別,是回山西去,還是繼續求經,一時還未定下來,張道陵與他相見投機,現在又邀他去,自己怎好意思不去,只是出來時師父叮囑過自己,不要多管閒事,想到這裡,他不禁猶豫起來。
張道陵見他遲疑,笑道:“兄弟,你若有事,就去忙你的,我是想見見大將軍,成與不成,總要一試才知。”
金蟬聽他如此說,反倒激起他少年人好打不平之心,當下說道:“道兄若去我就去,就是,我不會講話,到了那,不知怎麼說?”
張道陵笑道:“我這人性子,總是知其不可而為之,是以自打生下來就不被人待見,連修道同行也說我這性子有違了道家清靜無為之本。可你想想,如世間不平,眾生皆苦,出家人只知道一閉眼裝看不到,這樣子修行,能得道心嗎?我看是不成。”
金蟬聽他說罷,說道:“善哉善哉!道兄有如此壯志,大有我佛慈悲之心,小弟甚是佩服。”
張道陵笑道:“兄弟過獎了,我只不過是心中總有股不平之氣罷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又轉頭問那閒人道,“煩老兄指點下怎麼去那大將軍府。”
那閒人見自己一說,這兩位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青人就要到鄧府告狀去,只驚得眼睛大大地,口中只是說:“你們這不是去找死嗎,惹了禍可與我不相干。”
那王長、趙升在旁聽的清楚,只聽那王長也勸道:“這位道爺、小師父,你們是出家人,又何必趟這渾水呢!”
張道陵笑著搖搖頭,對那閒人道:“我們出家人只是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