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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貧道張道陵,現身無居所,雲遊天下。敢問小師父法號,出家那座名寺、欲去何方啊?”
金蟬忙道:“小僧法名金蟬,來自清涼山大孚靈鷲寺,因受方丈之囑,外出尋經學法,現想回歸本寺。”
張道陵聞聽此言,哈哈笑道:“原來你我是同行啊!”
金蟬奇道:“道兄何出此言?”
張道陵笑著解釋道,原來他也曾在山中潛修,但卻覺得自己所悟有限,與自己所思所問,均無法領悟解答。他又想一心求道,於是便索性到處遊覽仙山名洞,以求仙訪道,與金蟬唯一不同的是他沒有師父,是自身一個人外出修行的。
二人邊走邊談,金蟬見張道陵年紀比自己稍大的樣子,問張道陵多大。張道陵一笑,道:“小師父你看我像多大的呢?”
金蟬道:“我眼拙,但看道友比我大些,年可有二十了嗎?”
張道陵苦笑一聲,像是自言自語道:“是啊,我也曾經二十歲過啊!嗯,別人問我多大了,我就說已年已二十了。”隨即笑道,“我都說不好自己多大了,說了你也不信。”
金蟬聽了,有些納悶,見他並未告知實際年齡,也不再問。可是張道陵卻對金蟬很感興趣,又問起金蟬年齡來歷,金蟬便也向他簡述了他自清涼山大孚靈鷲寺出來,一路上尋經,以證佛法真諦的大致經過,只是略去了小黑小白之事。
張道陵聽完大喜道:“小師父,你我雖是佛道分修,但我看你志向遠大,完非那些只知道照本誦經的和尚們可比,你若不嫌棄,你我且同行,也好容我向你請教佛家真諦。對了,我先託個大,管你叫兄弟了。”說完也不等金蟬答不答應,便攜起金蟬的手,與金蟬邊走邊行,講起他在江湖行走時所遇到的趣事來。
金蟬見張道陵如此豪邁,既不講佛道門戶之見,又無尊卑長幼之別,只是一心思與自己交往。他自幼來就是孤單慣了,清涼山大孚靈鷲寺裡又他最小,除了師父就是師叔,年紀最小的師兄也比他大上十來歲,寺裡生活又極是枯燥,他雖然習以為常,也因此養成了沉默寡言的習慣。
然而年輕人天性就是喜愛交遊,如今金蟬見張道陵只比他幾歲,又為人熱情,談吐風趣,見解更是獨樹一幟,引得金蟬不住點頭稱是,這更助長了張道陵的談興,口若懸河地講起他修真以來的所歷的種種奇聞逸事,只聽得金蟬驚奇不止,卻不知惱的暗中隨行的小黑在心裡不知喊了多少遍姓張的就會吹牛皮了。
金、張二人,走了一程,忽看見前面一處寬闊地方,有三四個人正打了場子。一名大漢走在當中,將手一拱,四面打了個揖,口裡說道:“在下姓王,名喚王長;這位朋友姓趙名升,都是北直隸人氏。因往南邊尋個朋友,到此脫了盤費,只得耍兩手拳,給諸位爺們瞧瞧。耍得好,望諸位幫個盤費。”說完由王長執棒,趙升執槍,對面耍了一套。
他們二人耍的十分精彩,惹得眾人不住叫好。張道陵和金蟬見了,也停下腳步一同觀看。
兩個賣藝人耍完槍棒,又表演了一套拳法,這才收工。那些看熱鬧的人中也有有錢的,也有好事的,便紛紛把十個八個、三個兩個的錢,擲了下來。王長、趙升將錢拾起,約了約數,有近百文光景,拿在手內。還未等收拾,忽有人急走到面前喝道:“你這兩廝!拳是賣了,得了錢了。咱們的規矩,爾等可知道嗎?”
王長忙與來人抱拳道:“不知道。尊駕貴姓?”
那人道:“咱叫王六。”
王長道:“六哥,咱們都是老王家人,看你倒也是個朋友,怎麼鬧到家裡來了?”
王六道:“咱不管什麼家裡窩裡的,我是奉了竇太爺的命,按地收錢,以助公費。”
趙升一聽,就要發作,那王長看是場面上人經得多了,忙陪笑道:“我弟兄二人,初到寶地,不識規矩,還請王哥照顧。”說著將手中收的錢中十有七八送到王六手中。
那王六將手接了,用手掂了掂,撇著嘴道:“算你小子還懂事,今我就費費心告訴你們,我們這條街是竇爺府的,凡是在這裡出攤常住的,每月按規矩得上供一吊錢,不常出的,包括你們這樣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每次上供半吊就算了,下回想著主動點,別等老爺我廢話。”說罷揚長而去。
那兩位賣藝的見他去了,趙升口中嘟囔著,似是在罵人,那王長忙說了他兩句,二人又張羅著開場了,只是經此一鬧,人少了很多,二人張羅一陣,見此處已無人圍觀,只得收場準備走人。
金、張二人見此情景,心下感慨,剛要前行,又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