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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蘇芩拿下布巾,撩開頭髮看向舞墨,“你確定沒找見?”
難道是她記錯了?“就書架靠牆那一側從下往上第三層。”
“靠牆那邊每層都找了,沒有遊記。”舞墨摳著手指支支吾吾,猶猶豫豫。
蘇芩將頭髮甩到後背,“有話直說。”
“秋月說前幾日大爺從書房拿了幾本書去前院了。”
嘶——一不小心掛到頭髮扯得頭皮生疼,蘇芩氣惱地丟下布巾,任由水滴沿著髮梢鑽入裡衣。
柳休越這廝到底是要幹啥啊?
作為原著中的一個路人甲,還是上位者明晃晃厭惡的路人甲,整天疑神疑鬼揣摩這探究那,是怕自己活得太久還是擔心成為不了頭號炮灰?
見她呆坐著憋氣,舞墨不敢搭話,只得重新拿了乾布巾來擦頭髮。
“大爺安好,大奶奶的衣裳送來了。”
柳休越丟下燈簪轉身,“進來。”
秋月帶著繡娘進門,不一時五人一字並排站,呈上整套衣裳連帶繡鞋。
柳休越只瞄了一眼便負手出門。
繡娘不知所措,齊齊看向秋月。
秋月探頭見大爺往正房去,連忙示意跟上,一行人出了書房又站在正房廊簷下等候。
屋裡卻是久久沒傳出話音。
蘇芩越想越氣,實在忍不住握拳輕捶妝臺,“他到底要幹嘛?”
“估摸······大爺不小心拿錯了。”舞墨弱弱幫忙解釋。
“你······”蘇芩轉頭,準備詳細給自己的一號員工說道一回何為親疏之分,卻是僵住。
這人什麼時候進來的?
不是,門外廊簷下站的那一排是瞎子還是啞巴啊,怎麼人都進屋了還沒個動靜!
察覺她神色怪異,舞墨轉身,看到倚靠在月洞門上閒閒看來的人,連忙福禮請安,“大爺安好。”心裡也是埋怨上門外侍立的姐姐們。
柳休越涼涼瞥了屈膝行禮的侍女一眼,視線上移看向僵坐之人,目光最後定在散亂的頭髮上,“不就拿了你一本遊記沒打招呼麼,至於生這大氣嘛!”
你要作死別帶上我,我只想苟著!蘇芩心裡惡狠狠,面上卻換了淡然的神色起身福禮,“大爺來了。”
冷冷的神色,草草地福禮,漫不經心中透露出主人的不滿。
柳休越收回目光,偏頭向外面招呼,“進來。”
看著面前一排端盤呈上衣服的侍女,蘇芩茫然,咋的,讓她當衣服展架啊!
“這是中秋宮宴的禮服,明日挑一身穿。”
蘇芩將目光從托盤上移開,強忍著沒露出嫌棄,原主是喜歡這等大紅大紫璀璨華麗,又能彰顯身份的服裝,可她不喜歡吶!
真·暴發戶和打扮成暴發戶還是有區別的,她是想當暴發戶來著,可打扮成暴發戶還是在宮宴上,她不想丟這個人。
見她不樂意,柳休越也懶得多說,彈了彈指甲站直身子,冷然道:“你那些清湯寡水的衣服往後別穿出門,傳出去教人覺著我落魄的連你的衣裳都裁不起。”
人都出門了還不忘警告:“閒了就在屋裡待著,少出院晃悠!”
蘇芩頂著腮幫子很是無語,這人到底是有啥毛病啊,怎麼越看越像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的反派呢?
想起初見時對柳休越的評價,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原主眼神不好,她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
原主一個後宅閨閣小姐沒什麼見識,對這人的刻板印象與現實相差八千里就算了,她可是職場牛馬多年,察言觀色待人接物、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自是有一手,可卻看不清這人的底細。
不過明日的中秋宮宴,非得去嗎?不去不行嗎?
舞墨知曉繡娘等著看是否合身,興沖沖拉著她試穿,“大奶奶,都是您喜歡的顏色呢!”
任由她擺弄的蘇芩:······謝謝,我不喜歡!
早先成親前,公主府就派人給原主量體裁衣,十幾二十天的功夫尺寸能差到哪去,五套衣服上身都很合體,只是複雜華麗程度,已經讓蘇芩開始犯愁。
明天又得髮髻高綰滿頭珠翠,至少頭飾得跟衣服相宜,不然就成了穿上龍袍也沒太子相的小丑。
舞墨謝過繡娘,送人出門的功夫給帶頭的塞了個荷包,再回來時笑道:“明兒還是得莊嬤嬤來給您綰髮,頭飾也得好好選。”
蘇芩怏怏點頭,上床時鞋子踢出老遠,嘟嘟囔囔抱怨:“就非得拿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