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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別六年,骨肉親情終相見。
尚書府,大門前。
雨若剛下馬車,那久違熟悉的身影便映入了她的眼簾。
“孃親,女兒回來了。”說罷,張開雙手開心的跑向站在大門前的女子。
袁夫人亦是張開懷抱,把她軟軟糯糯的小糰子抱了個滿懷:“糯糯,孃的糯糯,終於回到孃的身邊了。”
懷中的可人兒只是一個勁的撒嬌:“這六年來,女兒可想孃親了,可惜祖父不允,不然早就回來陪伴娘親了。”
“好孩子,你祖父也是為你好,打小你身子骨就弱,幸得你祖父遇到神醫,不然爹孃就是愁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養好你。”
雨若輕輕退出袁夫人的懷抱,然後在她面前轉了幾圈:“孃親寬心,女兒現在健康的不得了,也好的不得了。”
袁夫人則抹了把眼眶裡溢位來的淚水:“我的糯糯一定吃了很多苦藥吧!”
雨若點頭:“不僅吃了許多苦藥,而且還久病成了醫。”
袁夫人捧起女兒的鵝蛋小臉,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一碗碗的苦藥入腹,不成醫,也能成半醫了。”
“女兒知道孃親心疼女兒,所幸那副弱不禁風的身體是調好了,不然您和爹爹還不得傷心欲絕?”
袁夫人牽起女兒細嫩的小手,又上上下下將她看了個遍:“你祖父和你爹都偏寵你,你要是有個好歹,只怕你爹這個官也做不下去了。”
說到她爹,雨若便不自覺的左顧右盼起來:“孃親,爹呢?”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你爹總是忙到天黑才回家。”
小棉襖頓時心疼了起來:“爹乃兵部之首,他這個尚書不帶頭,下面的人估計就更加散漫了,晚上我親自下廚,做幾個爹喜歡吃的小菜,以此犒勞他一天的辛苦。”
袁夫人寵溺的一刮她精緻小巧的鼻頭:“你哦,盡知道心疼你爹,怎不見你說親自為娘下廚做菜?”
雨若調皮的吐了吐粉舌,撒嬌般的挽起袁夫人的胳膊往門內走去:“女兒知道孃親喜甜食,正巧女兒在江南學了一些糕點酥糖的做法,這就為您去做。”
袁夫人承認女兒的孝心,卻不打算幫某人遮掩一輩子,於是乎,實話實說:“其實吧,你爹才是那個愛吃甜食的人,為娘只不過是幫他遮掩罷了。”
雨若不解:“這有什麼好遮掩的?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的口味,這似乎是件再也正常不過的事了吧?”
“娘也這麼認為的呀,可惜到了你爹的面前,他卻說這個丟人,原因是哪有老爺們愛吃甜食的?若是傳出去,那還不得讓人消掉大牙?”
“喜歡甜食就代表丟人?我爹到底咋想的?”
“真要說起來,也不能怪你爹愛吃甜食,因為幾塊糕點下肚,確實能抵餓。”
真是矛盾,明明不打算再幫自己的丈夫遮掩,卻又心疼起他正真需要食甜的原因。
雨若細細一想,似乎也猜到了某種原因:“這個官可真不好當啊!不僅要早起上朝,而且基本都來不及吃早膳便趕去了皇宮,等到了點下朝,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的。當然,這還不包括中途會有突發之事,否則爹餓上一個上午都是有可能的。”
袁夫人驚訝於小棉襖的聰慧,同時心中也倍感欣慰:“不止你爹,各位大人都是這般過來的,所以呀,他們出門的時候,都會懷揣著一些糕點,就是為了捱過早朝。”
這般邊走邊說,不一會兒便走到了她六年前的居住。
眼前的院落、閣樓、迴廊都不曾改變,只是光陰蹁躚,歲月倥傯,早已模糊了兒時的印跡。
雨若打發走了袁夫人,自顧帶著四大婢女進了閨房。
一見房中的陳設,歌書就立即笑了起來:“小姐,雲湘館的擺設佈置和江南的所居一模一樣。”
“有沒有可能江南小院的陳設就是按照雲湘館的來的呢?”
賦畫不免瞪了歌書一眼:“咱們從小就跟在小姐身邊,你怎得還是這般沒有眼力見?”
歌書撅著小嘴:“我這不是一時高興就給忘了嘛,小姐都不揪著我的錯處,偏偏你盯著不放。”
賦畫語重心長道:“咱們四個可是小姐的貼身婢女,一言一行都關乎著小姐的臉面和聲譽,所以咱們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對待以後的生活,以免行差踏出一步叫人給笑話了去。”
賦畫的高瞻遠矚令書歌佩服的無話可說,只能一個勁的點頭。
忙忙碌碌了一天,很快就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