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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化之功效。”
朱由檢點了點頭,於是說道,“那朕用話本、戲劇這樣為百姓所喜的東西來宣傳政策,引導百姓跟著朝廷走,可能行之?”
朱由檢登基以來,自認為對黨爭之事,看的已經很開了。
他不想再往已經燃燒了百年的黨爭火焰上澆油,讓這團火燒的更加旺盛,把大明朝的一切全都燒到幽冥地府中去。
所以朱由檢給了魏忠賢一條生路,只處理了幾十個閹黨成員,對那些曾經攀附九千歲的官僚,只要他們按照魏忠賢提供的名單,老老實實掏錢,把自己送給九千歲的禮物再買回去,或者把當初修生祠的錢補給朝廷,那他也不多加排斥,該用還是用。
對東林黨,
雖然這波人上躥下跳的厲害,嘴裡全是道理,心裡滿是生意,還要擺出一副清清白白小蓮花的姿態……
可朱由檢仍舊啟用了韓爌等人,錢龍錫這個一直和稀泥混日子的,也待在內閣裡沒有被弄出去。
以天子之權威,只要朱由檢不想,只要他提拔的官員還跟著皇帝走,只要他一手帶出來的勇衛營還敢為了皇帝而殺人,那東林黨在崇禎朝也成不了事。
但讓朱由檢極為氣悶的,則是東林黨在發現自己無法用如山似海般的彈章來影響天子,使之改變政策後,便放棄了向上的努力,轉而向下使勁兒——
,!
東林黨本身就是以喊口號起家的,在玩弄筆桿子、顛倒黑白上,自然有自己的功夫。
而百姓除了直接聽聖旨宣讀外,基本上只能透過當地的官吏來知道政策,透過東林黨到處的宣傳,來知道朝廷動向。
哪裡又出了“奸臣”,
哪位清流又為了抵制奸臣而犧牲了自己……
在他們的努力之下,朱由檢在民間的名聲,並不是太好。
起碼在能夠說話,發出自己聲音計程車人群體中,會抄家、練兵、重用錦衣衛和東廠監察百官民情的皇帝,妥妥的就是個暴君!
他連與國同休的勳貴都殺,
還有誰能逃過他的毒手?
即便有不少百姓,在崇禎天子的一系列動作中感到了好,但他們是底層乞活的人,是忙於生存的人,是沒有太多精力去分辨事情真相,併為之發聲的人。
朱由檢可以接受那些利益因此受損的人罵自己,畢竟皇帝再好,也比不上錢誘人。
皇帝只是天下人的君父,
可斷人財路,卻是實在的殺人父母!
《老子》說:“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為天下王。”
朱由檢是不怕被罵的!
但東林黨想要操控輿論,來給自己臉上貼金,讓朱由檢擔負他不應該擔負的罪責,那朱由檢也是不認的!
不就是利用自己的筆桿子去民間給人潑髒水嘛,
你做的,朕難道做不得?!
哼,
寇可往,我亦可往!
朱由檢忍了很久,考慮了很多對付的法子,覺得養一群文人充做御用筆桿子,既耗費時間,結果可能還沒辦法比過東林黨。
而且文人各有各的毛病,指不定養了還要壞事。
於是朱由檢回想起自己登基以來,靠什麼迅速把握住宮廷上下之心的,便打算繼續走群眾路線,讓老百姓明白其中深意,不至於為東林黨所蠱惑。
“啊?”
劉若宰嘴巴微張,一臉不解,絲毫不知道戲劇話本這等不入流的東西,怎麼跟朝堂扯上了關係。
他可是很逃避黨爭這情況的,
他劉若宰就想安安靜靜的縮在翰林院裡,專心讀書寫話本,偶爾進宮在天子身前當個會說話的茶寵就好了!
“要把朝廷政策還有朕的舉動編到話本戲劇裡面,讓百姓知道朕是個能為民做主好皇帝,免得被他人唇舌誘騙……”
朱由檢喃喃自語了一陣,然後就看著一臉茫然的劉若宰,“你有經驗!”
“這件事,朕就安排你接手!”
“啊!”
劉若宰愣愣的發出似驚似疑的一聲叫,仍舊茫然。
等到他回過神來時,天子已經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重擔強行壓到了他身上。
劉若愚在一旁笑呵呵的道,“狀元公莫要擔憂,皇爺早就給你準備好了銀子和人手,你且安心編幾個本子出來。”
總不能又編個《金瓶梅》出來吧?
劉若宰一臉苦澀,覺得自己今天實在不該多話,平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