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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氏被氣的天天在被窩裡哭,直到府城突然傳出“制科”的訊息。
說實話,
馮氏不知道制科是什麼東西,甚至科舉她都不怎麼了解,只知道讀書人過了這門檻,能做老爺。
科舉得是讀書人來,
但制科卻是要原工匠,而且府城初試還很簡單,只要有新式手藝,基本上都能過。
其他老百姓都在嘀咕,是不是前面三大殿沒修好,新皇帝上來又要找人去替他修了呢!
馮氏當時,已經被圍剿的快到絕路了,老婆母心憂成疾,兒子當了開蒙的年紀卻沒辦法拜師,這段日子躲躲藏藏,攢的錢也見了底……
,!
於是她一咬牙,拉著張貴去報了名。
結果知州那邊已經被打了招呼,不讓他們進門,氣的馮氏在酒樓裡邊吃邊罵,被高順義給聽到了。
他心生好奇,跟過去打聽了下。
馮氏也覺得無望,乾脆把這惡事宣揚出去,總要掙這麼一口氣,便將來由跟高順義講了。
高順義摸了摸自己的假鬍子,心裡知道這是天降的功勞,便說,“此事不難!”
他先帶著人去了知州那一趟,向馮氏證明自己的確有身份,不會騙他們,又讓馮氏把新式紡車拿出來給自己看看。
因著之前被撬門,馮氏謹慎之下,直接把原有的紡車都給砸毀了,乾脆讓張貴當著高順義的面兒,重新做了個出來。
高順義見了,心裡更穩,直接對他們打包票,“初試肯定能過,到時候咱家直接帶你們上京!”
他邊說,還邊激動的搓手。
在來南直隸之前,高順義也是跟著清了下皇莊皇店的,知道皇爺名義上有些龐大的田地可供支出,實際上卻沒什麼收入,實在讓皇爺心煩。
現在要能獻上這新式紡車,皇莊皇店還怕弄不來錢?
這平步青雲的路,就在眼前啊!
為了這潑天富貴,高順義把事情報告給了皇爺,得到允許後,頂著南直隸布商們的壓力,帶著馮氏夫妻來了京城。
朱由檢對這新式紡車也是期待已久,今日一見,名副其實,便高興笑道,“以後皇家也能做這布匹生意了,到時候那些江南豪富,還有多大底氣跟朕作對?”
這新式紡車雖比不上江南大工場裡的水力大紡車,可優在體型小,上手快,也不需要太多水來推動。
“讓工部跟上,能做多少做多少,你回到江南後,也多多采購棉花……爭取年底之前,弄出來一批棉布,好供給軍需!”
朱由檢吩咐高順義,順便又給他升了職位,等高順義把南直隸的逋賦收了再回來,就能掌握針工局。
而高順義也知道,針工局此前沒有實權,可等到後面皇爺真把皇家紡織的場子開起來了,自己這官職可會值錢不少!
更何況皇爺的信譽在宮人口中十分的好,不少宮人覺得,只要替皇爺把事情辦好了,就能有收穫。
他高順義還怕後面沒高位坐嗎?
……
“制科還沒有完全弄起來,就給了朕這麼大的一個驚喜,朕實在是高興的睡不著覺!”
半夜,朱由檢還在回味著那被賜名為“馮氏機”的紡車滋味,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周皇后也高興附和,“那這張貴,豈不是要當制科狀元了?”
朱由檢卻是頓了頓,“這還不好說。”
“天下間聰明人不少,百姓為了求活,更是什麼法子都能試,萬一民間還有高手呢?”
“不過此前他們手裡即便有秘方秘術,也多是自己捏著當傳家寶,不給外人看……要不是開了制科,這些人只怕還不肯拿出來。”
正如馮氏他們,
若不是被逼的無處可去,哪裡會把自己的智慧結晶拿出來,求朝廷庇佑?
朱由檢不敢小覷百姓。
古來王朝,哪個不是被小民給摧殘倒下了?
哪怕最後吃果子的並非百姓,可仍舊是那不可數計的草民將王朝的最後一口氣給消耗了。
西北天災以來,朱由檢時常擔憂西北那邊會爆發民亂,席捲天下。
好在據武之望所奏,因著去年他催著人種了甘薯,讓百姓家裡有了點存貨,年初時節並沒有生出大亂。
而武之望透過方正化的操作,也學會了去王府打秋風,厚著老臉借了幾次錢後,便下令修繕了陝西各地的水利,能挖幾口井就挖。
陝西官場上,朱由檢對當地官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