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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省這貨,仗著手裡有把劍,雄赳赳氣昂昂地就衝進了寢宮,跟那瘋狗似的到處找重耳。可找了半天,連根毛都沒找著,急得他直跺腳。這時候,郤芮也提著劍,從後宰門衝進來了,一看見呂省,眼睛瞪得老大:“咋樣,事兒成了沒?”
呂省那臉啊,拉得比驢臉還長,哭喪著臉,一個勁兒地搖頭,話都說不利索了。這倆貨不甘心啊,又跟那不要命的似的,在火裡衝來衝去,把寢宮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見重耳的影子。
正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喊殺聲。勃鞮跟那兔子似的,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氣喘吁吁地說:“哎呀媽呀,不好了!狐、趙、欒、魏那些傢伙,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帶著一大幫人來救火了。這要是等到天亮,全城的人都得聚過來,咱可就真成了甕中之鱉了。依我看,咱別在這兒瞎耽誤工夫了,趁著現在亂哄哄的,趕緊出城,等天亮了,再打聽打聽重耳到底是死是活,然後再想辦法。”
呂、郤這倆傢伙,這時候就像那霜打的茄子——蔫了。本來想著能輕輕鬆鬆幹掉重耳,自己當大功臣,沒想到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重耳沒找著,自己還被困在這兒了。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腦袋裡一片空白,跟那木頭疙瘩似的,啥主意都沒有了。沒辦法,只能招呼著自己的那幫小弟,跟那沒頭的蒼蠅似的,拼了老命殺出朝門,落荒而逃。
史官啊,看到這事兒,忍不住搖頭晃腦地吟詩一首:
毒火無情弒械成,誰知車駕在王城?
晉侯若記留袂恨,安得潛行會舅甥?
再說說狐、趙、欒、魏那些大夫們。他們遠遠瞧見宮裡著火了,心裡“咯噔”一下,啥也顧不上了,趕緊召集自家的家丁,手忙腳亂地拿著撓鉤水桶就往宮裡衝。他們本來以為就是一場普通的火災,哪能想到這背後還有這麼大的陰謀啊。一個個跑得氣喘吁吁,累得跟那哈巴狗似的。
一直折騰到天亮,總算是把火給撲滅了。這時候,才有人後知後覺地發現,呂、郤這倆傢伙造反了,可重耳卻不見了,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下巴都差點掉到地上。幸好啊,之前文公偷偷安排的心腹內侍,跟那機靈鬼似的,從火海里逃了出來,一看見眾人,就迫不及待地說:“哎呀,各位大人啊,主公早在好幾天前,五更天的時候,就偷偷摸摸地穿著便服出宮了,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趙衰一聽,眉頭一皺,若有所思地說:“這事兒啊,要想弄清楚,還得問狐國舅。”
狐毛在旁邊撓了撓頭,接話道:“我那弟弟子犯啊,也是前幾天進了宮,結果當天晚上就沒回家。我琢磨著,他們君臣倆肯定是事先察覺到了這倆壞蛋的陰謀,所以提前就做好了準備。咱現在也別瞎折騰了,老老實實地守住都城,把宮室修一修,等著主公回來吧。”
魏犨那暴脾氣,一聽這話就炸毛了,跳著腳喊道:“這倆賊臣,居然敢造反,還放火燒宮,想謀害主公,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現在他們肯定還沒跑遠,大人,您就給我一隊人馬,我保證把他們的腦袋給您提回來!”
趙衰趕緊擺擺手,像哄小孩似的說道:“老弟啊,你可別衝動。這軍隊啊,可是國家的大事兒,主公現在不在,誰也不敢隨便亂動啊。你放心,這倆傢伙作惡多端,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遲早會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再說呂、郤他們,跟那喪家之犬似的,灰溜溜地跑到郊外,找了個地方躲起來。心裡跟那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到處派人打聽訊息。這一聽可不得了,晉君居然沒死,城裡的大夫們都閉城堅守,還在到處找他們呢。這可把他們給嚇壞了,生怕被人追上,就想著跑到別的國家去避難。可這腦袋啊,就像那漿糊似的,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該往哪兒跑。
勃鞮這時候又冒出來了,眼睛滴溜溜一轉,又開始忽悠他們:“二位啊,你們可別慌。這晉國國君的廢立啊,歷來都是秦國說了算。你們想想,你們以前和秦君不也有點交情嘛。現在咱就對外說公宮失火,重耳被燒死了,然後去投奔秦君,讓他幫咱立公子雍當國君。這樣一來,重耳就算沒死,也別想再回晉國了。”
呂省一聽,眼睛裡閃過一絲希望,可還是有點猶豫:“話是這麼說,可咱以前也得罪過秦國啊,誰知道秦君會不會收留咱呢?”
勃鞮胸脯拍得震天響:“您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我先去探探口風,如果秦君答應了,咱就一起去;要是不行,咱再想別的辦法。”
這勃鞮啊,腳底抹油,跑得飛快,一會兒就到了河口。聽說公孫枝在河西屯兵呢,二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