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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破了皮,抹點藥就好。”
柳溪來柔聲道:“師尊,我真的沒有事,莫要擔心。”
雲錦詞看都不看他,只是盯著卿子依,道:“師姐,真的不需要吃點什麼靈丹妙藥補補嗎?”
卿子依冷哼道:“你休想拿我的藥去賣。”
她轉身就走,卻又在路過蘇葉時,冷聲吩咐一句:“把治療外傷的藥給你師弟一瓶。”
“好。”
蘇葉溫聲應下,隨後從懷裡拿出一瓶藥遞過去,笑道:“師弟真厲害,能和築基巔峰打得有來有回。”
柳溪來因為比試輸了,依舊有些情緒失落,此刻只能勉強笑笑,道:“運氣而已。”
他接過藥瓶,卻又轉手給了雲錦詞,因為知道自家師尊想要,不過雲錦詞反手給他揣到了懷裡,還拍了下,然後道:“這個你留著自己用吧,為師想要的不是這個。”
於松明湊了過來,拍了拍柳溪來的肩膀,語氣相當之溫柔:“溪來啊,累著了吧?今日回去好好休息,明日門派大比,你……”
“時久已經參加了,”雲錦詞直接打斷他的話,“溪來才剛剛築基,經驗不足,明日看看就好了。”
於松明有些失望,但看了眼沈時久,沒有拒絕,轉而道:“那溪來明日就隨劍尊一起坐在長老席吧,那兒位置好,看的清楚些,不懂的也可以隨時問。”
柳溪來看了眼雲錦詞,見她沒說什麼,於是道:“多謝宗主。”
雲錦詞不想和於松明繼續說了,於是道:“我先帶溪來和時久回去了,掌門您慢慢逛。”
她率先御劍離開,沈時久載著柳溪來緊隨其後。
回到瑤光峰後,雲錦詞就問沈時久:“看清楚了嗎?”
沈時久不知在想什麼,有些恍惚,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直到雲錦詞又問了一遍,她才有些無措地問:“看清什麼了?”
雲錦詞忍不住輕輕敲了下她的頭,道:“當然是看清林越輕的招式啊,不然你以為為師幹嘛非要溪來和她比試啊?為師又不是要臉的人!”
門派大比是分了組的,畢竟要是金丹打築基的話,根本毫無懸念,於是就只能同境界的比試。沈時久和林越輕都是築基組的,且都是築基巔峰,不管如何都會遇上,如果運氣不好的話,說不定第一輪就會遇上。
雲錦詞於是就讓柳溪來去試試,看能不能把她常用的招式逼出來些,不過這小子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似乎把林越輕的絕招都逼出來了。
沈時久不知如何回答,半晌後囁嚅道:“也、也許?”
她低著頭,沒看見雲錦詞的表情,頓了下,又低聲道:“師尊抱歉,弟子愚鈍。”
雲錦詞沒罵她,只是嘆了口氣,似乎有些無奈,然後道:“你們兩個都隨我來吧。”
沈時久惴惴不安地跟在身後,柳溪來幾次想安慰,然而張嘴卻又不知該如何說,最後一路無話。
到了沈時久平日裡練劍的空地,雲錦詞兩指併攏,朝前一指,而後落葉被風聚攏,在地上模擬出了腳印,靈光在腳印上依次閃過,彷彿有個看不見的人在踏步而行。
雲錦詞輕聲解釋道:“林越輕的身法應該是《落花步》,輕盈如落花,速度很快,所以你不能用眼睛去看,要用心去感受。”
沈時久看著那一遍又一遍在“腳印”上跳過的靈光,腦子裡漸漸出現了林越輕的影子,彷彿那個少女在踩著落葉而行。
見沈時久似乎有所感悟,雲錦詞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落葉散開,紛紛揚揚落下,宛如剛剛比試臺上出現的大雪。
風刃在落葉間穿梭,似是林越輕的劍氣。
“當年厲害的劍修都在誅魔大會中死絕了,剩下的就只有為師我了,所以林越輕的師從我一時半會猜不到,不過她學的劍法應當是《冰凝飛霜》,攻勢很猛,似風饕雪虐,你要多注意防守,儘量不要陷入她劍法營造的大雪中。”
雲錦詞似乎有些懷念,語氣緩和了些:“這本劍譜的創始人也是個冰靈根,為人清高孤傲,為師曾與她切磋過,的確厲害,不過為師更厲害,輕輕鬆鬆就贏了。”
她大笑起來。
但其實是雲錦詞在吹牛。
她當年贏得一點也不輕鬆,那女人的劍法總共七式,一式比一式陰險,雲錦詞最後完全是硬拼著一條命,才贏了下來。
原以為那女人死後,她的劍法就會失傳了,沒想到林越輕竟然能拿到劍譜,不過顯然是因為沒有那女人親自教授的緣故,有些地方的招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