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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年一身幹練的白衣勁裝立在她面前,“他和我說的時候神色不對,有種……癲狂的感覺。”

癲狂?難不成和這幾個皇子鬥瘋了?

“許是抓住了什麼致命的把柄……”東方既白想了一下,水患的事鬧那麼大,皇帝急著要成效,若皇子內鬥的事情被披露出來,那從中作梗的長皇子決計吃不了兜著走。

說來也奇,按道理太安帝當了幾十年的皇帝,佈置的眼線絕對不少,不應該察覺不到江南的那些小動作,連蕭若風他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麼,是有人故意攔下了訊息擋住皇帝的眼睛,要麼,就是皇帝裝聾作啞,坐山觀虎鬥。

東方既白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點,“你特地跟我提這事,是因為青王來找你想要你一起去?”

“弟子全聽師父安排。”葉鼎之微微垂首。

東方既白搖了搖頭,“問我還不如參考下蕭若風的意見呢。”

葉鼎之抿了抿唇,“九殿下時常不見人影,弟子近幾日還未見過他。”

“也對,我這兩天也沒見到。”醒著的時候沒見著,睡的時候倒是有人來她身邊待過一會兒,她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就懶得動彈了。

她靠在扶手上打了個哈欠,在心裡抱怨了老天爺幾句,江南的雨下那麼厲害,怎麼勻點到天啟都不行,摳摳搜搜的,“習慣就好。”

葉鼎之見她臉上未有異色,猶豫了一會兒,小心試探地問道:“師父和九殿下……可是鬧了什麼彆扭?”

“嗯?”東方既白一挑眉,“為什麼這麼問?”

“那天在百花樓看師父和九殿下好像面色不愉,之後……”葉鼎之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她的神色,“就沒見過九殿下了。”

“哦,那天啊,是有點不愉快。”東方既白點點頭,“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正常。”

葉鼎之看著她平靜恬淡的面容,忍不住說:“要是九殿下欺負師父,弟子……”

東方既白哈哈笑出了聲,“這天底下誰能欺負我,你別想太多了,如果真有欺負我的人,你也拿對方沒辦法的。”

葉鼎之頓時無言。

她摸了摸上揚的唇角,“徒弟呀,等你以後有了喜歡的人,你要記著,只有小孩子才會吵架吵個不停,大人則會去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

他看著靠在躺椅上的絕色女子,心裡想著她說的話,半晌之後微微垂下眼簾,“有些時候真會有一種師父比我年長几十歲的感覺,遇到什麼事情都很冷靜。”

東方既白心道也不算遇上所有事都很冷靜,被蕭若風戳破她喜歡他的那天她可是氣得把人摁在雪地裡狠揍了一頓,她仰頭望著雲層堆疊的天。

“可能是因為我的血本來就是冷的吧。”

大概是女子此刻的表情頗為涼薄,葉鼎之總有種她已經看透俗世的脫塵之感,他忍不住追問道:“那師父和九殿下的問題解決了嗎?”

“算是吧。”她忽然多看了葉鼎之一眼,岔開了話題,“徒弟,你現在是青王的心腹?”

心腹二字讓葉鼎之哭笑不得,“師父,弟子當初和青王認識也沒有太深的交集,如今他只是將我當做棋子而已。”

“欸……”東方既白敲了敲額穴,“你想報滅門之仇,得努努力混到他心腹的地位才行。被親近之人背叛,從雲端跌落地底,棋差一著滿盤皆輸才是最殺人誅心的。”

“好的師父,弟子努力。”葉鼎之應道。

這話應得頗為乖巧,東方既白彎了彎唇,少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氣氛一鬆,她又問道:“青王派你來學堂臥底,有沒有提起過景玉王這個人?”

“景玉王……”三皇子蕭若瑾,蕭若風的哥哥?葉鼎之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問起,但還是認真思索了一下,“青王很少提及他,只偶爾帶過一句。太安帝半截身子入了土,朝堂上奪嫡有望的是長皇子派、青王派和琅琊王派,景玉王的聲勢……多是和九殿下合在一起的。”

東方既白在心裡一哂,如此形勢,若最後登位的是景玉王,會大出意料吧。

“這位景玉王低調得很,在朝中算不上身居要職,但未曾行差踏錯,平素亦有仁德之名。”葉鼎之想了想,“倒是聽說他娶了幾位權貴之後和富家千金,想來暗中發展的勢力不小。”

“我看你來天啟也沒多久,怎麼知道的比我還多?”

葉鼎之無奈道,“師父,您一天到晚都躺在這院子裡,弟子時常出門行走,自然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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