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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身邊?”

“我是不喜歡那些爭來鬥去的,所以連帶著天家的人……都不喜歡。”東方既白一抿唇,“但是,他看起來不像個王爺。”

他會溫聲細語地跟她說話,很多事情不用解釋他都懂,凡事哄著她順著她,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寵著的,東方既白也不例外。

她早些年在乞丐堆裡摸爬滾打,受盡了唾棄和辱罵,後來翅膀硬了,那些鄙夷和憐憫就成了畏懼。她一個人守墟海,一年到頭見不到幾回人,多是和鳥獸蟲魚說話,千里海域中生靈無數,可她身邊連個陪伴的人都沒有。所以蕭若風對她好,裡裡外外打點妥帖,還會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她也樂得留在這裡陪他。

看起來不像王爺麼?

柳月微微點頭,“若風向往的是江湖,不是朝堂,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會和他走到一起的原因,他不適合做一個王爺。”

尤其是一個將來極有可能功高震主的王爺。

“東方姑娘。”他忽然起身,鄭重地朝她行了個禮,“姑娘若是真心喜歡若風,便將他從這個泥潭裡帶出去吧,這是我們師兄弟幾人希望的,也是師父希望的。”

東方既白一直在柳月府待到夜幕降臨,最終兩人還是擺了副棋盤開始下棋,下到回神的時候外面天都已經黑透了。

她一抬眼,就見柳月府的管家在門口站著,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面前的男子端起一杯茶輕啜了一口,“若風在外面站了一下午了,一直沒走。”

東方既白放下棋子,撇了撇嘴。

“他本就對你上心,若是他有錯在先,你再晾一晾他,過幾日說不定他心裡就沒景玉王什麼位置了。”柳月微微一笑。

東方既白聞言翻了個白眼,“瞧你說的,頭頭是道,也沒見身邊佳人環繞,一群姑娘死心塌地跟著你。”

“那是因為她們都沒我好看,我看不上。”柳月驕傲地揚了揚眉,隨即便見對面那雙藍灰色的眸子幽幽地看著他。

“咳咳。”他開啟手裡的扇子擋住半張臉,“自然,如東方姑娘這般人物,是在下高攀不起。”

見東方既白只是盯著他不接話,柳月尷尬地岔開話題,“要不我將人喚進來,你們用個飯再走?”

她瞥了眼外面的天色,“我不餓。”

“可是東方姑娘,”柳月無奈地說道,“在下餓了。”

從中午到晚上,他可是陪著這位祖宗下了好幾個時辰的棋,他算是明白為什麼蕭若風上次會給他一副那麼難解的棋局,東方既白下棋一邊嚴防死守,一邊刁難對手,雙方每落一子都要思考許久,頗有和仙人對弈,大夢千年的感覺。

“那你吃你的去。”

柳月會意,起身道;“慢走不送。”

緊閉了一下午的大門終於開啟了,侍從客氣地引著身穿鮫綃的女子從門內出來,背對著府門站著的男子聽到聲響轉過身,見是她出來頓時上前幾步。

東方既白看著他,不由皺眉,“幹嘛在這裡傻等。”

人來人往地叫人瞧見指不定明天又傳出什麼謠言說學堂李先生的弟子關係不睦,小先生到柳月府登門拜訪卻吃了個閉門羹之類的話。

蕭若風見她肯同他說話心中這才鬆了口氣,“我若不等,你出來見不到我豈不更生氣?”

“我說了我沒生氣。”她扭過頭,看向馬車旁恭恭敬敬站著的暮初,車前懸著的燈籠在雨幕中忽明忽暗,“上車吧。”

厚重的車簾一垂,阻隔了外面冰冷的水汽,蕭若風摘掉遮面的斗笠,側身看向一旁神色淡淡的女子,遲疑了一下,問道:“晚膳用了嗎,要不要在外面用過再回學堂?”

東方既白閉目往後一靠,“不了,直接回吧。”

馬車裡頓時變得安靜無比,半晌之後,她的手背上覆了一片溫熱的觸感,“你和兄長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沒有讓你為了兄長受委屈的意思。”

“所以每次你兄長說要見我,你都婉拒了是嗎?”東方既白幽幽開口,這個訊息還是偶然間她從暮初那裡聽來的,藉口換了兩三個,一直拖著沒帶她去景玉王府。那位景玉王爺見三番兩次見不到人,後來也再沒提過了,但心裡多少是有點不悅的。

按蕭若風的性子,喜歡的女子自然是要帶去給兄長過目,以致最初的時候下人們還以為他對東方既白並不上心。

但實際上不是。

蕭若風一怔,隨後抿緊了唇,“嗯。”

學堂李先生是蕭若風的師父,是長輩,也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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