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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辦好了,再多幾個這樣的下屬,他可就省了老鼻子的心了。
慕
四娘搖搖頭,錢無病眼珠轉了轉:“你不會又把那面具帶出來嚇唬人了吧!”
“沒有,大人說不喜歡,我以後就不戴了!”慕四娘點頭,回答得天經地義。
“那就好,沒事就早點歇著吧,也累了一天了!”
“不累!”慕四娘搖搖頭:“不過,大人,我查那個官兒一下,那小官兒的座師,是吏部侍郎張彩,是如今劉瑾劉公公面前一等一的紅人,我們用鎮撫司衙門的威風壓他,會不會他懷恨在心,在他座師面前說我們的壞話!”
看到慕四娘一本正經的呆萌樣子,錢無病怎麼也生不出和她討論公事的心思來,強制按捺住在對方微微歪著的腦袋上摸一把的念頭,他笑著說道:“如今滿朝文武,無論哪一個,拐彎抹角都能和劉公公拉扯上點關係,要是我們這也擔心,那也擔心,那還要不要做事情了,要記住,咱們不是東廠,咱們要聽命的,是坐在龍椅上的大明天子,而不是站在龍椅邊的劉公公,你想多了!”
“哦!”慕四娘點點,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她又回過頭來:“大人,醉花樓的烤雞真的很好吃,你有空應該去嚐嚐的!”
錢無病無力的擺擺手,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這丫頭會拿開粥鋪做自己的身份掩護了,這就是個吃貨。
他不知道,慕四孃的擔心,並不是沒有緣故的,白日裡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若是無人關注也就罷了,但是在有心人的眼裡,這件小事,未必就是一件小事,或許,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事情正在以錢無病不理解的詭異方式發展著。
陳東下值後,正準備去某個熟悉的地方****消遣一下的時候,直接被兩個帶著高高的帽子的東廠番子堵在了兵部,當時,他腿都直接嚇軟了。還好,聽到是座師相招,而不是東廠請自己回去喝茶,陳東鬆了一口大氣。至於為什麼是東廠的人來找自己,他沒有多想,座師和劉公公的關係,朝野皆知,指使幾個番子算什麼事情。
他卻是沒有想到,白日裡在醉花樓裡,幾個錦衣衛送他出來的時候,卻是落在了東廠的探子的樣子,前面就說過,在別的地方,或許東廠的影響力要稍稍遜色錦衣衛一點,但是在京師的市井間,東廠的實力絕對是要大於錦衣衛的,東廠的人員來源除了原來供職於錦衣衛的人手以外,大都都是在市井之間找的三教九流的人員,這耳目真是無處不在。
慕四孃的形象沒人認識,但是,送陳東出來的那幾個錦衣衛,卻是有人認識的,而陳東是張彩的門生,這關係輕輕一查就知道了。那麼,大白天的,錦衣衛的人和張侍郎的門生在酒樓裡密會,說的些什麼呢?有人就琢磨起來,如果是公事,大可去衙門去說,用不著這麼神神秘秘的啊。
這事情得報上去。
於是,很快訊息就傳到了劉瑾的耳朵了,不要懷疑這樣的效率,或許別的事情,還不足以劉瑾這麼快就知道,但是,事情涉及到了劉公公身邊最信任的張侍郎,這訊息就想慢點,也慢不起來。
不過,劉瑾畢竟還是在這兩年見過點事情的,這訊息,他看到了,也就笑了一笑,轉手就遞給了張彩,錦衣衛指揮使他都不放在眼裡,底下的這些小崽子,能搞出什麼花樣出來!倒是直接交給張彩處理,更顯得他李公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心胸。
他不當回事情,但是,張彩不能不當回事情啊!若不是人家提醒,張彩還真的不記得自己有這麼一個門生,但是,這個門生既然承認自己是他的座師,還和錦衣衛勾勾搭搭,那就有些打他的臉的意思了,誰不知道,他張彩是劉公公的左臂右膀,而一直聽命劉公公的東廠,和錦衣衛又是水火不容的,這是搞的哪門子的事情。
深感自己躺著也中槍的張彩,二話不說,直接就叫番子去將自己的這個門生“請”了過來了,當然,為了讓所有人都看見,他還特意找餘雄要了幾個番子去辦這事情,而沒有用自己的家人,這舉動一做出來,相信就算是錦衣衛和陳東有什麼拉扯的,也不敢再信任劉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