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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認識認識,兵部那麼多官員他們不好認識,非得來認識你,你以為你是你們尚書大人的私生子嗎?”
陳東點點頭,旋即覺得不對,又連忙搖搖頭。
在暴怒的座師面前,他發現自己並不如想象當中的鎮定,尤其是,自己說的話,座師大人壓根兒一點都不信。
“那好,我問你,鎮撫司派來認識你的人,姓甚麼叫甚麼,什麼官職品銜?”張彩深深的吸了口氣,壓抑住自己的怒氣,開口問道。
搖頭,又是搖頭!
“沒談什麼實質的內容,連對方的名字官職都不清楚,我大明朝還有比你更糊塗的官兒嗎?”張彩的手指只差點在陳東的鼻子上了:“是不是我問你話,你覺得我好欺瞞,非得讓東廠的人來問你話你才肯說實話啊!”
“不是啊,恩師!”陳東大叫道,突然想了起來,自己還有一個重要的細節忘記說了:“恩師,恩師,那位鎮撫司的大人,其實是一個姑娘,我聽的他們叫她大人,想必在鎮撫司一定有職差的,恩師差人一查就知道學生沒有說謊了!”
“一派胡言!”張彩再也忍不住了,“滾出去,今日的事情,誰都不許說,不然,你就等著在東廠的大牢裡過下半輩子吧!”
陳東連滾帶爬的從房子裡走了出去,張彩揉了揉自己的臉,讓剛剛因為怒氣變得有些猙獰的臉孔,變得柔和一點,這才回過頭來,坐了下來,對著外面喊道:“來人,去請餘大檔頭過來!”
片刻之後,餘雄匆匆的來到張彩面前,同為劉公公手下得力的鷹犬,這一文一武平日裡關係還是不錯的,雖然論起品銜來,張彩不知道要高餘雄多少了,但是,在餘雄的面前,他可從來沒有文人對武人的那種倨傲的態度神情,他藉助餘雄的武力的時候還是不少的。
為了自證清白,這請陳東過來,甚至詢問陳東,張彩都讓東廠的人參與其中,這種事情的分寸,以張彩的心機,怎麼會把握不住,餘雄此刻甚至就在他偏廳裡喝茶裡,自然是一叫就到。
“怎麼樣,張大人,問出來什麼沒有!”餘雄樂呵呵的說道,畢竟是張彩的門生,張彩不說把人交給他們東廠,若是沒有劉公公的命令,他還是願意賣張彩這個面子,不擅自插手的。
“那就是個夯貨,估計是讓人給當槍使了!”張彩搖搖頭,經過這一會兒的冷靜,他將陳東的話想了一遍,認為陳東的話,十有八九是實話,陳東沒膽子也沒有必要在他面前說瞎話,他應該知道摻合這樣的事情的後果。
“我就說嘛,下面那幫小子們疑神疑鬼,鎮撫司或許以前還有些威風,不夠如今皇上寵信咱們劉公公,他們的這點威風,也剩下不了多少了,怎麼敢算計張大人!”
餘雄哈哈笑道,一副大為替張彩寬心的模樣,不過張彩知道,就算自己這麼說了,這件事情也肯定不就會這麼了結了,東廠的人肯定會監視陳東很長一段時間,不過,這和他就沒多少關係了。
“對了,餘檔頭,東廠和鎮撫司這麼多年都不對付,大家都知道的,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想必鎮撫司那邊的情況,餘檔頭還是很清楚的。”
“那是自然!”餘雄傲然點點頭:“沒牙的老虎,也是老虎,咱們東廠一直防著他們呢,張大人想問什麼,直接開口就是了,若是咱們不知道,問旁人,那就更不知道了!”
“適才那夯貨說,和他會面的那幾個鎮撫司的人,領頭的是女人,那些人底細查了出來,是南鎮撫司的人,但是,我好像沒有聽說過有女人在其中當差的啊,尤其是,貌似還有品銜!”張彩搖搖頭,很是困惑的說道:“若是朝廷敕封這西南西北邊陲的那些不服王化的邊民,有女子得到朝廷職銜,我倒是不奇怪,但是,鎮撫司有職銜女官,這就有些奇怪了是吧!”
“那不可能!”餘雄一口否定:“就是咱們東廠,用幾個女人是可能的,但是,要得到職銜,那是想都不要想,什麼時候,咱們大明朝的男人都死完了,需要用女人來辦差了!”
鏗鏘有力的話說完,餘雄彷彿想到了什麼,猶豫了一下,張彩敏銳的捕捉到了餘雄的這一分猶豫。
“餘檔頭想到了什麼不妨直說,凡事或許都有些例外這個不足為怪!”
“我倒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不過,這麼多年,沒聽到他們的動靜了,也不知道這些人還在不在職,如果那女人是這些人中的一個,那倒是不奇怪了!”
“哦!”張彩笑道:“沒事,反正我這也是閒著,餘檔頭就當閒話說說,我也好長几分見識!”
“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