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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個,稍稍有點腦子的都想到。
看到容樹伯那一臉高深的樣子,劉子谷倒是做
足了不恥下問的好晚輩的模樣:“世叔,給侄兒說說,你怎麼看這事情不簡答了?”
“錢百戶,這是要把事情鬧大啊,你和錢百戶素來交好,你可覺得,他是一個容易被人欺負的人?”
“這個倒是不覺得,我倒是認為,無病他有些不大像錦衣衛了,錦衣衛不欺負人,還讓人欺負,這還是大明的世道麼?”劉子谷想了想,笑了起來。
“敢打錦衣衛的,身後毫無疑問有依仗,我問問你,錢百戶身後的依仗是誰?”
“當然是咱們那位王公公了!”劉子谷滿不在乎的回答,突然之間,他吸了一口涼氣,突然想明白了容樹伯這句話的意思:“啊,你是說,這是王公公和城裡的。。”
容樹伯低頭喝茶,卻是不接他的話了,劉子谷愣愣的坐著,一時之間,覺得自己真是太單純了。
“等等吧,這事情若是對方就這麼讓錢百戶把鋪子給封了,對咱們來說,倒也是件值得慶賀的好事,不過了,我估計事情沒這麼容易!”
果然,如同容樹伯說的一樣,一炷香功夫之後,訊息再次傳來了。
“平安伯家的小伯爺,帶著府上的人去了南街,原來錦衣衛砸的是他家的鋪子,眼下錦衣衛平安伯家的人已經動起手來了。。”
“誰打贏了?”劉子谷霍然站了起來。
“小人回報的時候,那邊在打著呢?”那下人臉上淤青了一片,顯然也遭了點無妄之災。
聽的那邊還在打,劉子谷不禁有些悠然神往,可惜自己不在現場,他嘆了口氣坐了下來,不禁有些擔心:“也不知道無病現在怎麼樣了!”
與此同時,南京城外,一輛馬車上,一個清秀的少女,也正雙手拖著腮,從視窗上看著這座曾經是大明的帝都的千年古城的城牆,嘴中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無病現在怎麼樣了!”
車廂裡,還有一個四十來歲兩鬢斑白的中年男人,看著少女眼神迷離,有些愛憐的摸了摸少女的腦袋:“傻丫頭,這一路來,你都念叨多少遍了,無病和虎臣的信裡,不知道都說的清楚了嗎,他們眼下好的很,這丫頭可比你娘命好多了,這一嫁過去,就是百戶夫人,你爹我當年就看出無病這小傢伙將來一定有出息,當初結親的時候,你娘還不滿意來著呢!得虧我堅持了下來!”
中年人樂呵呵的笑著,眉宇間洋溢著一股自得之情。
車廂裡的少女和中年人,自然就是千里迢迢而來的吳嫣然和吳大忠了,一收到錢無病的信,兩人幾乎沒怎麼耽擱,就動身朝著南京而來。吳嫣然倒是罷了,數月不見,即便是他如何想和自己的心上人,面對自己父親的時候,也還是很含蓄的。但是吳大忠不同啊,他在旗手衛混了大半輩子,見多了這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事情,自家的未來女婿,突然做了百戶,而小兒子和進了錦衣衛,這對他來說,這就是家裡一等一的大事情啊!
再說了,南京那花花世界,錢無病年輕又不大,陡然有了一官半職,很容易被誘惑的,萬一哪個狐狸精,趁著自己的女兒不在錢無病的身邊,趁虛而入,那自己女兒豈不是要哭死,這個險,他可冒不得。所以,他得儘早到南京看著那小子,哪怕現在不完婚,也得讓其他的人無機可乘。
在吳大忠的眼裡,這錢家吳家這輩子的富貴,只怕就要著落在錢無病身上了,這樣的好女婿,要是成了別人家的女婿,那他就是死了,也閉不上眼睛的。
“信裡說,無病和虎臣買了宅子,他才做了官這麼點時間,哪裡有這麼多銀子在這城裡置辦宅子啊!”吳嫣然回過頭來,嬌嗔了一下:“爹,這一路來,你都說了多少次,不要再說這個了,要讓無病聽見,我都要羞死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吳大忠笑呵呵的說道:“這做官了,還缺銀子麼,你到是真是瞎擔心,你以為無病是你那不爭氣的大哥啊,當了幾年差,還吃那點俸祿!”
車廂裡,兩人的閒話,隨著進去南京城,越發多了起來,而兩人的心情,也隨著馬車在青石板上的滾動聲,變得興奮起來,陽光中,這一輛馬車,沿著河岸,慢慢的向著他們的目的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