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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就算交代了,吃的那個慘啊,你都想不到我們全營上下一齊出去挖雪抓老鼠是個什麼樣,好容易碰到一群要過河的野羊時沒想到後面還跟了好幾百條狼羔子,這下可熱鬧了,我們這千八百人與那群狼對著掐了足有半個多月,你看我這半拉耳朵,就是叫狼給啃掉的,不過也真虧了這群狼,沒它們我們這個冬天恐怕就要餓死人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此輕裝簡出的卻不快攻,這與自殺無異呀,照這個情形再過倆月營中的人非得大病不可,也不知道咱們的敵人在哪裡,萬一來攻,那可只剩下伸脖子挨刀的本事了呀。想到這我不禁急道:“這怎麼成,總不能就這樣下去吧,咱們的鹽還有多少?夠吃嗎?”。
王虎嘆道:“鹽的問題可是當務之急,帶來的鹽以經沒剩下多少,本來前一陣子聽說會有人給咱們送一些來的,但現在卻沒動靜了”。
有人會給送來?我忙問他送東西的會是誰,這次王虎卻說不清了,但這小子卻說出了另一件事,就是每隔10天左右就會有一批人被送過來接受我們的訓練,有時幾百,有時好幾千,而且全都是胡人。
聽到這個訊息我心裡稍稍明白了些,這隻羊已收拾的差不多了,也沒別的調料可用,只能用鹽水煮,等煮上後我對王虎道:“你看著吧,熟了就出鍋,鄭老大現在住在哪個帳裡?我看看他去”。
王虎也沒回頭,邊向灶內添柴邊道:“正中間旗杆下頭靠著左邊那間就是,他如今煩躁的很,也許見了你會高興些吧”。
我向他點了點頭就向那帳篷去了,這間帳篷看上去小的很,而且從皮面上看灰濛濛的,看來有些時日沒洗刷了,剛撩開帳簾,一股刺鼻的黴臭味就燻的我直皺眉,看來這老東西最近沒少在帳子里拉屎,深吸了口帳外的氣後我捂著口鼻就向裡面走,剛邁出沒兩步就聽見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哼哼著道:“又給我送開水來了?”。
是鄭雄的腔調,但聽聲音卻是嚴重中氣不足,原來這老小子也有今天,想到這我心中一陣大樂,連那股子嗅之慾嘔的臭氣都覺得香噴噴的了,當下也不理他的話,晃著腦袋一步三搖的就向板鋪的位置走去。
透過射入帳內的微光我能看見這老東西沒睜眼,本來那鍋底一般的面色如今卻罩著一層灰氣,那四四方方的大臉盤子也變成了茄子形,明顯還是放久了的茄子,都癟了,見此情形我一陣心疼,但卻又覺得有種興災樂禍的高興,就在我仔細端詳著他的臉時他又說話了:“今天是燉肉吧?兄弟,給碗湯喝成嗎?”。
這老東西還是沒睜眼睛,我見他這副衰樣不禁笑著道:“還想喝湯?不怕把你腸子拉出來呀?還是接著灌你的涼水吧”。
鄭雄睜眼了,只見他瞪著滿是眼屎的牛眼先愣愣的看了我一會,接著又把眼睛閉上喃喃道:“小九來看我了,這夢做的有意思,有意思”。
我被他弄的哭笑不得,伸手就在他大腿上猛掐了一把道:“疼不?不疼我接著掐”。
這下他不說是做夢了,兩隻牛眼睜開後又愣愣的看了我一會,接著抓住我的手道:“你離近點,我好好看看你到底是誰?”。
我依言將臉往他面前一湊道:“看吧,你好好看看”。
沒想到我話音未落這老東西就猛然揪住我的耳朵道:“小兔崽子毛長全了是不?現在居然敢耍我了,看我怎。。。。你臉上被刺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