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燻死蒼蠅,大熱的天裡還穿著石頭給我的棉襖,不過以看不出是什麼顏色了,一張臉更是髒的看不出模樣來,這臉我已經半年沒洗過了,從石頭和蘭姐死的那天起就沒在洗過,我覺得自己現在沒有臉,也不配有臉,並且暗暗發誓,這場官司不打完,我就一輩子都不洗臉了。
這三個月我天天都在觀察,那胡財主的家,他長的什麼樣,出來的時間,都到哪去,還有那個衙頭,他到底是胡財主的什麼人?還有他的活動時間。
都察清楚了,那胡財主每三天都要去一所叫翠紅樓的妓院,然後天亮前趕回來,那個衙頭是他外甥,也常去那家妓院,後來我又搞清一件事,這舅甥倆居然嫖的是同一個女人,真他媽扒灰到家了,身上的傷現在基本全好了,只是左腿跑快了還有點疼,我不急,要有一擊不中後能迅速脫離的把握才行,可就在我快要動手時,卻出了一件對我來說大到了極點的事。
那天中午,我正混在一群乞丐中在一間酒樓的剩菜桶中翻吃的時,卻看到了輕輕,當時她正從這間酒樓中走出,看上去清瘦了許多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愁容,我看呆了,直到她看了我一眼時我才猛然回過神來,趕忙低下頭又接著翻,這個時候不能見她,我要在這裡作案殺人,萬一出露底就再也回不去大營了,她好像沒認出我來,牽著那匹大黑馬走了,我鬆了口氣又抬頭向她的背影看去,還是那麼苗條,那麼美,但她後背的一件東西卻讓我目瞪口呆,她背的是我丟失了的刀,暗夜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