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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綣縮在街角好久都沒有動,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她的倩影,同時心頭也有個大大的疑問,刀怎麼會在她那裡?難道她是來找我的?其他人呢?怎麼只有她自己,難道營中出事了?想到這我強迫自己不要再想了,等辦完了這裡的事在說吧。
我盼著的這一天終於來了,今晚那個衙頭當值尋夜,也是他舅舅的嫖妓時間,現在天熱的很,我懶洋洋的靠在胡財主家不遠處的牆角抓著棉襖中的鯴子,他家的門口真熱鬧,不時有穿綢裹緞的人進進出出,我木然的嚼著一張大餅看著,這大餅是早上在一家餅鋪偷的,為的就是能在他家門口盯一天,他外甥是官身,今夜的尋值應該不會變,但這老東西卻沒準兒,外一他出門呢,只殺他外甥一個容易讓他警覺。
終於到晚上了,街上的行人漸少,那老東西出來了,走的方向就是那家妓院,我跟在後面走了一會,看到他進去後就找了地個方躺著休息去了,他外甥二更時分出來,通常只是晃上幾圈就回去,將到二更時,我來到一條他必經之路上開始等,他過來了,我躺在街角眯著眼看著他,他走過去了,我剛想起來跟上,就見他忽然轉到一面牆下一站,接著解下褲子就開始撒尿,我輕手輕腳的摸到他背後左手猛然伸出握住他的嘴,右手壓住他的後腦兩手一使勁,只聽一聲輕微的咔嚓響,他整個人就軟綿綿的倒在我懷中。
將他拖進一條小巷後先從他身上搜出幾塊銀子,又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破席子將他的屍身一蓋,然後又回到那妓院門前接著等,那老東西每次都是雞叫頭遍就出來,他財迷,每天早上都要去他開的綢緞莊盤帳,雞叫頭遍他出來了,我已先一步走在他前面,等到了一個僻靜的街角時先將他外甥的幾錠銀子往地上一扔,然後閃身躲進一條小巷。
這老東西來了,見到地上的銀子先是迅速的向兩邊看了看,然後彎腰就去撿,我蹲在他頭頂的牆頭看著他,等他彎腰時猛的跳下掄起早就準備好的木棒狠狠砸在他後腦上。
這老東西一聲不吭的就倒了,我忙把他拖進小巷檢視了一下,見他已死透後先在身上搜了一通,除了20多兩銀子外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當下拿了銀子就向城門外走,城門剛開,冷冷清清的也沒什麼人,我慢吞吞的出了城門走出一段後先看看背後是否有人盯捎,當發覺沒有後就直向石頭成親時我去買酒的那個鋪子趕去,到了鋪子將所有的錢都買完酒後又讓他們套了輛車,然後領著大車就向石頭和蘭姐的墳地趕。
到他們的墳了,我卸下酒將車打發走後開始在墳前打掃, 他倆是合葬的,如今的墳頭長滿了雜草,簡陋的石碑上也爬上了青苔 ,我慢慢的將草拔光後又用自己寫的那張狀紙將石碑擦淨,這才繞著墳地將酒倒了下去,酒好多,我倒的也慢,直到累的全身透汗時才將酒倒完,我長吸了口氣拿起最後一罈酒在墳前拜了拜,然後拍開泥封舉起來就喝,又是一罈燒刀子,辛辣的烈酒下肚後感覺腹中有如火燒一般的難受,酒剛喝完我就有些站不穩了,感覺天旋地轉的,我扶著石碑閉著眼睛站了一會,然後將手中的酒罈遠遠一扔,這才順著土路搖搖晃晃的向南走了。
這一路上我有時討飯有時偷,等走回唐海縣時已又過了一個月,天越來越熱,我將棉襖搭在身上向城內走去,當來到家門前時,只見門上掛著把大鎖,鎖眼兒上也落了不少灰,看來那病鬼很早就走了,還好他沒把我這房子賣掉,繞到後邊看沒人時翻牆進戶,院中靜悄悄的,我在每間屋中都搜了一遍,居然一文錢都沒有,看來這病鬼把我那1000多兩銀子都拿跑了,我不禁在心中大罵這病鬼混蛋。
這可怎麼辦?不但是銀子,連我那唯一的一套換洗的粗布麻服也不見了,還是去萬老頭那去看看吧,也許會遇見許月蟬,出城後又奔著萬老頭家裡趕,到了後卻發現也沒人,去村中一打聽,說是兩個月前就搬走了,沒辦法,只能去投靠許月輝了,但願他沒調任,趕到軍營一通稟,那守門的兵上下看了我好幾眼,然後與另一個耳語了幾句才進去通報,剩下的那個卻向看賊一樣看著我,我被他盯的抬不起頭,忙找了個不顯眼的角落蹲著去了。
不多時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忙抬頭一看,是許月輝,只見他出營後先四外看了看,然後才疑惑的盯著我,我趕忙奔過去道:“許大哥您好”。
那許月輝笑了,然後捂著鼻子上下打量我幾眼道:“怎麼混成這樣?要飯要到這來的?”。
我苦笑了一下道:“差不多吧”。
進到營中他先安排我洗了個澡,這盆水讓我用的,等出來時那水都黑的看不到底了,換上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