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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由一顫,以至於後面說出來的話,也從陳述句變成了揚調,“小傷~~疤~~”
說完,季知軒立馬捂住了嘴,耳垂瞬間攀附上了桃紅。
“”
這猝不及防的嫵媚語調,讓兩人皆是一愣。
季知軒索性把雙眼給閉上了,本來這話題就是自己不想談論的東西,這下弄得好像在與齊返調情一樣。
“是李泰然嗎?是他用刀給你劃出了傷?”齊返不動聲色地岔開了話題。
這個事情也是他想認真詢問的。
幾秒前,齊返看到傷疤的時候,腦子直接充血了,第一反應就是季知軒在別墅被綁的時候受了傷。
可話一說出口,他的理智稍稍回溯了一些,這樣的疤痕明顯不是近期才傷的。
淤青的話還能說得過去,今天打鬥的時候磕著了、撞著了都有可能,可那條跟小龍一樣盤旋在素白肌膚上的傷疤,幾乎不大可能了。
齊返理性分析著,如果是今天受的傷,不可能癒合得那麼快,除非季知軒不是人類,是吸血鬼。
齊返把空調被蓋上了季知軒的腰腹,他也靠著床頭坐了下去,剛把腿伸直,就見季知軒捂著被子轉身。
“是吧,可能吧,別管了。”季知軒含含糊糊地應著。
季知軒在騙人,他雖然轉了身,但他根本不敢注視齊返的眼睛。
騙完人後,多少會有些尷尬。
人在尷尬的時候,會假裝自己很忙,季知軒也不例外。
他一會兒扯扯衣服、弄弄被角,一會兒踢踢被子,試圖讓打皺的空調被平鋪在自己的身上。
他伸著腿亂蹬,一不小心碰到了齊返的腳,觸碰讓他一激靈,他條件反射似地朝著齊返看去。
“齊哥,我不是故意踢你的。”說完,季知軒才發現齊返一直在盯著自己。
“嗯。”齊返瞥開目光,應得冷淡。
齊返的冷淡不是因為生氣。
他沒有因季知軒騙人而多想、更不在乎季知軒剛才輕輕地碰撞,他如此冷淡是因為大腦有些短路。
此時此刻,齊返才反應過來,兩人今天晚上只有一床被子可以蓋。
兩人各懷心思,一時間沒了言語,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空調機出風的呼呼聲。
安靜總是讓季知軒不安。
他只能繼續踢著被子,只是幅度小了很多。
就在他把被子完全踢平展的那一剎那,他看到坐在自己身側的齊返,忽然站了起來。
“你去哪兒?”季知軒睜著小鹿眼問。
“你睡吧,早點休息,我現在就去把李泰然的手筋斬斷。”他從床上站起來後,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季知軒抬頭看去,床頭櫃上的檯燈秒變下方光源,如同在齊返的下巴處放了個手電筒一樣,燈光照在齊返的臉上,像個地獄使者。
季知軒緊張地吞嚥著口水,話語與視覺的衝擊力,都給他帶來了十足的壓迫感。
齊返說話的架勢有些嚴肅,季知軒害怕齊返真去,他手腳並用爬起,跪在齊返身下,扯著對方的衣襬說:“等等齊哥,不是李泰然,你別去。”
“噢?”齊返像是一個劇情的設計者,他早已摸透了季知軒的動向,“那是誰?”
齊返明明是想探尋季知軒的隱私故事,卻莫名有了一種審訊的感覺。
季知軒欲言又止,他‘啊’了一句,就垂著腦袋往空調被子裡鑽,等被子把他完全包裹住了之後,才小聲道:“是我爸。”
這個答案讓齊返瞪大了眼,什麼爹能這麼狠?能在親生兒子的身上留下這樣的疤?
“你爸現在在哪兒?”齊返蹙眉。
齊返說完,貼著季知軒坐下,兩人的被子也被壓得更緊實了。
放眼看去,季知軒所躺著的地方隆了起來,像一個小小的山包,伴著暖黃色的床頭燈,脆弱感撞進了齊返的心裡。
聽齊返這麼一說,季知軒立馬轉頭,對上了齊返的目光。
在雙人床上躺下後的對視,本應該溢位曖昧,可季知軒這會兒顯得有些慌亂。
齊返說的這句話,讓季知軒有些誤會了。
季知軒著急仰頭,手也從被子裡伸了出來,一把抓住齊返的手腕,他認真道:“齊哥,那人不值得你動手。”
齊返愣了一下,他立馬領會了意思,季知軒是怕他爸被揍吧,“沒,我怎麼可能揍你爸,畢竟是長輩。”
“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