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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軒剛跨步進去,齊返從行李箱裡拿了一套新的睡衣放在季知軒的手裡,“先進去洗,把換衣服換了,一晚上褲子都是溼的,不難受嗎?”
季知軒應了聲,他當然難受了,整個人都快難受死了。
他託著齊返給他的睡衣,虔誠地把它放到儲物架上。
之後,來到浴鏡前,他雙手疊交,拉扯衣襬過了胸椎,閉著眼準備脫下外衣,卻沒想到,浴室的門突然開了。
閉眼後,季知軒的聽覺格外敏感。
門開的一瞬間,季知軒猛力扯下衣服,衣襬的兩步被手緊緊地拽著下墜,跟扯出了個兔子耳朵一樣的長條,還很對稱。
季知軒的樣子多少有些滑稽。
齊返嘴角微揚,“幹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齊返還真的看過,不僅看過,還看光了。
季知軒第一天晚上來齊返家裡住的時候,齊返也是給人遞衣服,季知軒直接手動開啟,坦誠相見。
“背上不行。”季知軒拉著衣襬不放。
“怎麼,有紋身嗎?還是說紋了個撒旦在身後?”齊返拿著一條黑色內褲,往季知軒的方向一丟,“接著,紋身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我身上也有。”
見季知軒不應聲,兩人僵持了一小下,齊返便把門合上,離開了。
季知軒褪下了溼黏的衣物後,他甚至感覺整個人都輕了好幾斤。
季知軒開啟了淋浴,溫熱的水流瞬時覆滿全身,他在水柱下眨了眨眼,回想著不久前,兩人在浴室裡爆發的矛盾。
季知軒跑走是害怕,不是害怕齊返,而是害怕自己弄砸了一切之後,自己被嫌棄,被冷處理。
他不要,他寧願劇烈地割裂,也不要被齊返冷漠對待。
季知軒在水下打了個冷顫,溫熱的水流忽然變小,也許是這個點洗澡的人多了,水壓有些不均。
忽大忽小的水流拽回了季知軒的思緒,他看向不遠處的置物架,上面有齊返借給他的睡衣。
他又想起齊返剛才對自己說話的態度,好像現狀並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糟糕。
不過事已至此,他的腦內也騰起了一些困惑,他裝乖也裝了,強吻也吻了,他到底要怎麼再去接近齊返呢?
這事兒對季知軒來說實在太難了,他是真的想不明白。
洗完澡後,齊返與他交接班,季知軒先躺在了雙人床上,床鋪格外舒服。
他聽著齊返淋浴的水聲,折騰了一天的身子盡顯疲憊,他都快要睡著了。
賓館的房間內,季知軒留了一個橙黃色的床頭燈,柔光照射在潔白的床鋪上,顯得格外的溫馨。
齊返在浴室吹乾了頭髮後,便關燈出來了,浴室的燈關上後,房間裡顯得更加昏暗。
季知軒感受著床鋪下陷,隨之而來是齊返身上沐浴露的香氣。
季知軒閉著眼慢慢朝著齊返的方向挪去。
挪一下,停一下。
再挪一下,再停一下。
再來一下,齊返還是沒發現。
季知軒跟個毛毛蟲似的在床上拱著,拱了不知道多少下,他忽然覺得身上一涼。
季知軒立馬低頭檢視,發現自己身上的空調被不見了。
齊返把被角拽在手裡,居高臨下地看著季知軒,“你乾脆睡我這邊得了?”
季知軒才發現自己快拱到齊返那邊的床沿了。
“”
“我睡相不是很好。”季知軒趕緊給自己找補。
季知軒也沒起身,他就這樣躺著,他扭著身子慢慢後撤,不一會兒,便挪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的手拽著枕頭,被子離開身子之後,冷氣一個勁地往身子裡竄,他縮著脖子,蜷著身子,小心翼翼地抬頭,觀察著齊返的表情。
見齊返一直盯著自己,季知軒腳尖用力點了一下床鋪,整個人一扭轉,直接翻身背了過去。
由於翻身的時候速度太過,衣服被轉身的姿勢掀了起來。
季知軒跟個藏起頭躲避敵人的鴕鳥一樣,只顧著把頭埋進枕頭裡,對身後不管不顧。
季知軒生得膚白,側躺在床上,腿型修長,沒了衣物的遮擋,他露出了精壯的小腹。
齊返蹙眉盯著季知軒的腰腹處看了一會兒。
沒看幾秒,他發現了一個奇怪之處,季知軒露出的腰腹處,依著睡衣的邊緣遮擋,似乎掩著一條疤痕。
從齊返的角度看去,這疤痕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