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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就不會生氣了嗎?
簡直神經病轉世,連一句道歉都不好好說,煩死了。
媽的趙燕,煩死了。
他不知道趙燕到現在為止還沒對誰低下過頭,任何一句示軟的話都會令他渾身不自在,比殺了他還難受,所以他難以說出口,靠著這些討好的動作委婉地表達他的歉意。
偏偏何明風是個直率的人,謝謝就謝謝,對不起就對不起,沒什麼好扭捏說不出口的,他只覺得趙燕真的是公主德行,一點虧也不肯吃。
兩個人頭一次鬧矛盾,對於怎麼解決都很生疏,這次又是趙燕惹得何明風不高興,要是何明風自己先給出臺階,顯得自己多好哄一樣,他又不是賤得慌,反正他不是小時候那個隨便趙燕使喚的小屁孩了。
趙燕關於旅遊抽風的事一句不提,何明風自己也懶得去問,浴缸放好水他舒舒服服泡完澡,只圍著一條浴巾往床上一摔,中央空調散出的溫度蓋上被子剛好合適,何明風連被窩還沒睡熱乎就徹底睡暈過去。
趙燕匆忙出門,羞恥地把手蓋在臉上,靠著手背上的溫度緩解熱意,幸好今天褲子穿得寬鬆。
高原洗澡不方便,他將就著回來洗塵淋了個冷水澡,他發誓,絕對沒有下次,趙蘭屏這回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算了吧,不要死了還操這個心。
洗完澡他也困得睜不開眼,想接著沒睡完的覺繼續睡,加上才吃過早飯只想躺著不想動,兩個人一起睡到下午一點都沒人醒,何明風浴巾都睡掉在地毯上。
起來的時候腦子疼得不得了,就好像有個人拿著錐子往他太陽穴鑿,他閉上靠在床頭抽了一支菸才清醒,在掀開被子時撇到已經放涼了的解酒湯。
他沒管,下床找了乾淨的內褲換上,穿著印花大褲衩和白襯衫端著碗下樓了,趙燕開門正好看到他嘴裡叼著一根點燃的煙一邊往一樓走一邊吞雲吐霧。
趙燕停在門口聞到了飄過來的煙味,和他在草原買的不一樣,他不記得何明風抽哪個牌子,所以那個時候也就隨便拿了一盒。
草原的煙聞起來很嗆,辛辣的味道橫衝亂撞地往鼻子裡面鑽,現在聞到何明風的煙他對比起來以往覺得他身上不好聞的煙味也沒那麼難聞,比自己買的柔和很多,淡淡的菸草味裡夾著薄荷的涼。
趙燕走之前買了條和他在心裡看到的一樣的手串,在一家很老的店鋪定製的,坐了一兩個小時等師傅慢慢編好,現在揣在他的包裡捂得溫熱。
和他設想的一樣,送上去的解酒湯何明風是一口沒喝,他也沒有覺得失望,這是很正常的事,趙蘭屏總說傷心的人總要有一點生氣的特權。
樓下風扇嗚嗚地吹,何明風開了盒果切正在對上個月收的租,聽到趙燕靠坐在他沙發扶手邊的動靜頭也沒抬,面上裝得挺像一回事,賬本上的字是馬上一個也看不進去。
趙燕拿出手串在他的面前晃,何明風被他煩得抬起頭,輕輕看了一眼把注意力放在趙燕身上,他是打定主意不說話了,要是再趙燕不說點好聽的他就是個啞巴。
心裡有鬼,趙燕沒有幫他戴上,把手串放到他的手裡,笑著說:“給你帶回來的禮物。”
何明風打量著手串沒說話,上面的每一顆石頭都打磨得圓潤光滑,綠松石、紅瑪瑙和蜜蠟沒什麼規律地串聯在一起,下面綴著珍珠裝飾的流蘇,看起來就花了他不少錢。
何明風也就問出來,趙燕一愣,顯然沒想到他的關注點是這個,笑著說他不用管,禮物就是禮物。
說不上來上面感覺,當時讓趙燕帶禮物回來不過是一句無心的玩笑,現在人家真的千里迢迢帶回來了,還是這麼貴重的,何明風動搖了自己還要不要繼續生氣下去。
“不喜歡?”趙燕看他不說話也不戴上,問他。
“沒有,”何明風搖頭,“挺好看的。”
他收起賬本說了聲謝謝,就這樣吧,鄒越航說他是趙燕的舔狗他就是,人家富二代矯情一點就矯情一點,也沒有殺人犯法,就是鬧個傻逼脾氣。
趙燕看他面色鬆動,也笑著站起來:“等會去給妹妹買點玩具嗎?”
何明風看了眼時間:“不去,我要去店裡。”
“怎麼了?裝修出問題了?”
何明風發出意味不明的哼笑:“明天開張,我去收拾配料。”
趙燕現在急於和何明風和好,有點眼巴巴的意思,貼過去笑得諂媚:“那我和你一起去吧,等會兒弄完了我們再一起去買。”
好說歹說趙燕這塊牛皮糖如願以償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