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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感激何明風的幫助,他擺脫了那些噩夢,也說服自己放下那些糟心的事,在這個弟弟的陪伴下,在南平這個三層小樓裡,他在何明風身上安定。
可惜何明風對他的影響太大,花天酒地的富二代沒有經歷過別人對他這麼純粹的好,沒有什麼計較,全是因為何明風想所以就這麼做了。
不需要鮮花也不需要煙火點綴的奢華生活,每一餐的湯都很新鮮,下雨夜吹進飯廳的風很舒服。
他沉溺在這樣平淡安穩的日子裡了,何明風也開始變得重要,弟弟這個帶有家的色彩的名詞又一次在趙燕的生活裡變得鮮活。
所有他不由自己的放任依賴“兄弟”這個親密的關係,他們一起吃早餐,一起散步,一起去海邊釣魚,趙燕被他吸引,再發現不對時他再也回不了頭了。
還是堆個瑪尼堆,放不下就藏起來,即便不是血緣,法律上的關係於他們而言仍是一道天塹,不管是他還是何明風,都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夕陽落幕,趙燕撒下最後一把隆達,他的臉也隱於黑夜,他站起來上車,最近有點習慣香菸的味道了,趙燕翻出來一根叼在嘴裡才出聲。
“明天過了我就要走了。”
劉真有點猝不及防,這邊還有很多地方他們沒有玩完,就這樣結束旅行多少顯得草率。
“怎麼了?”
趙燕沒說話,點燃香菸把手支在車窗外,他不需要吸,只要聞到這個味道就好。
看他不說話,劉真撓撓下巴:“那現在我們去哪裡?”
“直接開車回去,睡一覺我就去機場了。”
劉真:“我纏著你是不是有點煩啊?”
趙燕毫不避諱地說是,他偏頭笑了一下:“我其實……嗯……沒那麼值得,你懂吧。”
他怕劉真不明白還舉起手比劃了一下:“我要回去找他了。”
劉真忍不住問:“去追他嗎?”
“不是,”趙燕笑得有點苦,重複道,“不是,我說了他不高興的話,要回去哄一下。”
劉真瞭然,望著黑夜裡如鑽石灑落的星子,還是有點失落地說:“還以為我有機會。”
今晚沒有蔚藍的天和奔跑的馬,一路開回原來醫院的地方兩個人都困得受不了,草草吃過一頓飯後都回旅店睡覺。
趙燕又做夢了。
不是噩夢,他在和何明風接吻。
在夢裡他忘記了何明風是他的堂弟,只記得何明風就是何明風,他拉著何明風的手靠在一起,邊几上放著一碗涼涼的槐花粉,龍眼甜絲絲的味道往兩人的鼻子裡鑽。
他們什麼也沒有做,就是在午後平淡地接了個吻。
趙燕再醒來是被太陽曬醒的,他伸了個懶腰,這裡到機場還要一下午,他幫劉真付了房費算是對他這麼多天照顧的感謝,然後慢慢地喝完最後一杯鹹奶茶。
披星戴月一路向南,趙燕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凌晨五點,家裡沒有一點亮光。
他累得手腳發軟,沒忍住在沙發上小睡了一會兒,這次什麼夢都沒有,身上穿太多衣服反而覺得熱。
何明風在外面看到房子的燈亮了還以為遭了賊,他和鄒越航去喝酒回來,醉得有點站不住腳還是不讓鄒越航送他,搖搖晃晃走進來沒有看到被翻動的痕跡,不過是趙燕回來了,在沙發上睡得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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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抵擋不住翻騰的酒意,靠在另一邊的沙發睡著了,妹妹被他強硬地摟在懷裡,非得和它親親熱熱挨著臉才舒服,一股酒味氣得妹妹一直撓他的手背。
等到鄰居家的雞叫起來何明風才有點意識,趙燕已經在餐桌上吃早飯了,何明風有點懵地看著他,緩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還在生氣。
趙燕給他點了醒酒湯,叫他的話還沒出口就見何明風目不斜視地上樓,就當沒他這個人,他覺得好笑又有點心酸,他了解何明風不是愛生氣的人,所以現在還是在彆扭。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沒什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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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氣,簡直要氣死了。
趙燕什麼德行,不和他說晚上悄悄地走,連他什麼時候回來自己也不知道,合著自己就是他的保姆,無聊他做什麼事都得像個奴才一樣跟在他的屁股後面,鄒越航真是戳到他的痛處了,何明風就是個徹底的,完全的舔狗。
不僅腦袋暈得厲害,他還醉得使不上力氣,慢吞吞翻個身趴著胃裡覺得好受許多,打著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