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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風低下頭,那雙眼睛黑得可怕,深深地看進他的心底,透過趙燕的虹膜知曉了他的心思。
何明風感覺脖子上滾燙的遊走的癢意,趙燕的指尖很燙1,何明風低頭,趙燕就對他露出一個傻傻的笑。
很柔軟,沒有一點防備,像狗熱情的展示著自己的肚子,邀請他喜歡的人來撫摸。
當何明風沒有阻止他,反而握上趙燕的手時,趙燕像是被定住不能動了一樣,眼睛也不眨了,就這麼愣愣地和何明風對視。
直到何明風對他笑了一下,這個笑恍若沒有發生,何明風只是動了動嘴角,但他確實是笑了,眼裡甚至還有沒有散去的笑意。
趙燕的手指神經質一般抽了一下,他咬著下唇甩開何明風的手,他被何明風的那個笑灼傷,趙燕習慣了何明風這段時間對他的冷漠,面對他突然的親密,有一根因何明風兒存在的心絃“啪”地斷掉了。
他躺在何明風的腿上,脖頸感受到了他體溫,被那股帶著澀味的薄荷包裹,趙燕的口腔裡都是酒氣,他疑心何明風聞到了,他也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快了快了
他們之間情緒最外露的時候大概都需要酒精作為燃燒劑。
只需要一個眼神,只需要何明風稍對他妥協,趙燕就會很自覺地得寸進尺。
當何明風帶著他的肩膀上樓,趙燕不由分說地拉著他開啟了何明風的房門,他的房間向陽,拉著窗簾,陽光照進來就變成了柔和的暖光。
裡面有些悶熱,何明風想把他帶出去但趙燕拉著他的手腕賴在他的床上不肯走,哼哼唧唧地耍賴,他只好勾過床頭的遙控器開啟空調。
隨著啟動的聲音響起,趙燕變了眼神,這個仰望的角度,又能看到那顆紅痣了,他試圖在墨色的圖案裡找到何明風那道陳年舊傷。
可是喝了酒,他看不清,只好用力拉著何明風一起倒在床上,他感覺到何明風的推拒,被冷落的委屈轉變為因無法和他親近而產生的怒火,趙燕用力的困住他的雙手壓在頭頂,另一隻手如同鐵鉗死死的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揚起頭。
何明風摸不準他要做什麼,可是這個姿勢實在危險,在他準備將趙燕一腳踹下去時他感覺到脖頸上游走的軟糯的觸感,很輕,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彷彿只是為了和他貼一貼。
趙燕的口中的酒氣上湧,點燃了空氣,空調好像壞了,不然何明風為什麼背後全是汗水。
他低眼看著自己肩窩處毛茸茸的腦袋,全然當作是趙燕醉了發瘋,在他的唇終於停下來不動後,何明風推了他一把。
沒推開。
他對上趙燕的眼,眼皮很紅,連眼眸都帶著灼人的燙意,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看著他,手指撫摸著他的那個竹葉紋身。
“我看到了,不要疼。”
何明風一怔:“什麼?”
趙燕用了一點力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一條線,何明風渾身一顫,那條線是他自己劃下的,他都快要網路,在五年前他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在自己的脖子上落下這麼深的一刀。
“你不要疼,阿風。”他說。
他又說:“對不起,我沒有回來找你。”
何明風不是個愛哭的人,更何況他的眼淚早就流乾了,但趙燕說出這樣的話他還是忍不住鼻頭一酸,推著趙燕的手也鬆動了。
他咬著下唇不說話,用力到唇色發白,趙燕摸著他脖子的手落在了他的唇上,想要把它揉開,他不想看何明風咬著自己。
偏偏何明風咬得很死,他似乎是和趙燕較上了勁,睜大了眼睛,不讓眼淚劃出來。
趙燕把他的唇揉得通紅,他低聲說:“別咬自己,阿風。”
何明風搖頭,兩人的長髮糾纏在一起,看起來密不可分,他們的影子親密無間。
趙燕無法,他吻了下來,兩個人都沒有閉眼,睫毛顫著,是振翅欲飛的蝴蝶。
他在他的眼眶看見了深海和無盡的眷戀,趙燕的舌頭划著他唇的輪廓,在何明風怔然鬆開間探了進去。
酒味沒有那麼辛辣了,在趙燕口中變得柔和,何明風一時忘了要推開他。
何明風的眼淚還是落了下來,半路被趙燕抹去,他託著他的後腦勺按向自己,他的指節深入他的髮間。
他傻了,只覺得似乎應該在這個時候回應趙燕,就動了動自己柔軟發麻的舌頭,然後換來的是趙燕更過分地佔用,他幾乎要把何明風揉入自己的骨血。
一條銀亮的線斷開,兩個人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