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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冷,他心底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意,端起酒杯難得主動親近和劉真碰了一下。
劉真坐在趙燕旁邊冷汗直流,抖著手碰了一下,一邊裝作很忙的樣子吃著菜,一邊死死盯著他和鄒越航的動作,氣氛太過劍拔弩張,就怕下一秒兩人就摔杯為號打起來,他隨時準備著擋在中間把兩人隔開。
但矛盾之源似乎並不在意他們在做什麼,坐在一邊該吃吃該喝喝,對於鄒越航遞過來的東西來者不拒,臉少見得要笑出花來,卻不肯分給趙燕一個眼神。
劉真端著酒杯顫顫巍巍地坐下,何明風面不改色地把白酒一口悶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劉真腿肚子一軟也一口悶了,像是吞了一塊燒透了的碳,一路從喉嚨燙到胃裡。
白酒是何明風點的,劉真喝啤酒喝慣了一下受不了這麼辣的,他難受地甩了幾下頭。
旁邊趙燕和鄒越航不知道又在較什麼勁,端著酒一個比一個喝得快,鄒越航的酒量要好一點,可趙燕偏不服輸要和他對著幹,好幾次嗆到了咳得撕心裂肺也不停下。
何明風只是皺著眉看著,但趙燕察覺到他看過來,討好地露出一個笑卻只得了何明風不放在心上的一個白眼,一點也不管他的死活。
趙燕眼神一下子暗下來,耳邊是何明風嘲諷的嗤笑,劉真想要勸他們少喝些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桌上四個人四個心思。
幾杯下去趙燕已經不怎麼清醒了,不過這次喝醉了比之前懂事,不發酒瘋也不鬧,喝迷瞪了還拿著杯子不放手,也不管何明風理不理他一個勁地衝著他傻樂,鄒越航不樂意了,伸手遮住何明風的臉不讓趙燕看。
他死死擰著眉,通紅的臉兇相畢露:“看什麼看!是你、是你能看的嗎?嗝……閉眼!”
趙燕還真就聽話閉眼了,他喝酒了之後看起來好像更好欺負了一點,眉毛輕輕皺在一起,不是生氣,是被罵了之後感到委屈。
他見何明風一點也沒有替自己說話的意思,像個小孩一樣把自己埋在臂彎裡,不願意再抬頭,看上去是在和何明風賭氣。
何明風嘴角提了一下,是個很淺的笑,他透過鄒越航的指縫看趙燕,他的腦袋毛茸茸的,還翹起了一根呆毛,隨著趙燕偷看他的動作晃了晃。
吃過了飯劉真就趕去了機場,桌子上就他們兩個清醒的人,何明風陪他等車的時候看他欲言又止是有什麼話要說。
他覺得好笑,客氣地問到:“怎麼了?”
劉真有點難以啟齒,著兩人就差捅破窗戶紙了,在何明風面前說這個多少有點心虛和不好意思,他臉紅了,偏頭點菸掩飾著:“我和你哥吧……之前我確實是對他有意思。”
看到何明風逐漸消失的笑,他怕他誤會連忙說:“他沒那個意思你別多想啊……他那個時候挺糾結的吧,不知道你倆到底有沒有法律關係,我知道的也不多,反正就是他喜歡你又不敢……你倆要是想好有什麼事還是早點說開。”
“所以呢?”何明風接過他手裡的煙,看起來對處理它和趙燕的關係並不積極,“好又不是非得在一起……”
他話沒說完也不想說完 ,撥出一口輕巧的煙霧出神地看著散去,留下瀰漫在唇舌間的澀味。
劉真也不好插手他倆的事,趙燕要他給想個辦法,他心直想不出來,總覺得還是不讓說清楚了好,反正他什麼都說了他們最後能怎麼樣他也管不了。
“他自己腦子裡越亂,所以我猜他才跑去旅遊躲你的。後來我跟他也沒什麼,你懂吊橋效應吧,成年人的激情就是在那一瞬間,後來給他寫信也是為了出於朋友關係。”
他突然自己就笑了出來:“我給他寫了那麼多封,他一句話也沒回過我,連我這次來找這裡也沒給他說過。”
菸灰掉在手指上,忽的燙得何明風半邊身體發麻,他下意識看向坐在餐廳裡的人影,趙燕已經撐著頭坐直了,在何明風轉過頭來的時候傻傻地對著他笑。
“他什麼都不說。”
劉真很瀟灑地吐了個菸圈:“太在乎你了吧,所以什麼都不說,故意讓你生氣吃醋,就是為了在你眼裡看到和他同等的情緒,想要你也像他在乎你那樣在乎他。”
“神經病吧,”何明風有點頭疼,“這算什麼?”
“他就是班上那種不知道怎麼喜歡人的流氓混賬,透過欺負喜歡的人得到他的注意力,”劉真戲謔地眨眨眼,“他欺負你了嗎?”
何明風捻著濾嘴移開視線,脖子上的紋身隨著肌肉拉出扭曲的線條。
他不會說趙燕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