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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風又把它趕下去。
“從現在開始，這個房子裡你不準再上沙發。”他把它輕輕踢開。
妹妹踱步走了，跳到了陽臺的吊椅上，這裡已經變成了它的專屬地盤。
就這麼過了一天，晚上十點多趙燕才帶著一身酒氣回來，何明風都在沙發上睡了一覺，聽到開門聲立刻就醒了過來。
他揉著惺忪的睡眼，穿著柔軟的睡衣：“你回來了。”
趙燕有一時怔愣，他設想已久的場景就這麼輕易的出現了，諷刺的事他們現在的關係不能再那麼親密。
他很快回過神來，何明風沒有看到他轉瞬即逝的變化，接過他手裡的衣服和公文包，他半夢半醒間聞到了一股很淡的女十，香水味。
可惜他沒有立場去詢問趙燕任何關於他感情的事，何明風只能閉嘴，在放好他的東西后給趙燕倒了一杯溫水，然後把解酒藥給他找出來放好。
趙燕躺在何明風收拾乾淨的沙發一動不動，霸佔了他剛剛睡覺的位置，閉著眼也不知道睡著沒有，卻在何明風靠近的一瞬間立刻睜開。
他手裡捻著一根貓毛：“你沒收拾乾淨。”
何明風“哦”了一聲，反應過來不符合他情人的身份，隨後俯身問道：“老闆我不是故意的。”
一眼一板，語調沒有起伏，很欠的態度，他靠得太近了，他們的呼吸交纏在一起，趙燕在厚重的酒味中聞到了沐浴乳的味道。
“罰你……”趙燕竟想不到有什麼可以懲罰何明風的，“明天搬出去。”
也只有這個了，疏遠才是減少影響的最好辦法。
想到趙燕回來時帶的香水味，要把他趕走很難不讓人多想，何明風怎麼會聽他的話，他的眼神變暗了，啄吻著趙燕的唇。
“真的要我走嗎？”終於還是裝出來幾分真心實意的可憐。
本來就是隨口說的，趙燕懶懶地睨了他一眼，伸手要喝水。
何明風只得盡心盡力喂他吃下解酒藥，又再給他倒了一杯，趙燕喝完吐出一口濁氣，躺著半天沒說話。
他眯著眼打量何明風勁瘦的腰，回憶別人包養是個怎麼玩法，最後有了個爽得要命的想法。
趙燕拍拍何明風的屁股，腦子裡的東西更下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