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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也行……明天再收拾你。”
何明風被他拍屁股嚇了一跳,勁還不小,麻到了尾椎骨。
悄悄罵了句有病,轉身又假惺惺地笑著說好。
【作者有話要說】
週四前還有三更
明天一整天趙燕都沒一點動靜,下班回來該幹嘛幹嘛,直到何明風要去洗澡。
趙燕指著床上玫紅色的蕾絲盒:“穿這個。”
何明風用一根手指挑開蓋子,臉上迅速漫起薄紅,一字一頓地說:“不、要。”
裡面放的是意見玫紅色和白色交雜的蕾絲女士內衣,特別薄,幾層布料疊著都能隱約看見膚色,綁帶曖昧地打成一個蝴蝶結,在慌亂的一眼中何明風似乎還看見了一條像是珍珠項鍊的東西。
趙燕現在的身份是何明風的金主,此時此刻是找不出比他更硬氣的人了,他挑挑眉,眉眼顯得勾人又多情,發出哼聲:“你以為你說了算。”
聲音壓得低低的,他還穿著西裝,外套脫下搭在臥室沙發的靠背上,馬甲的扣子扣得一絲不苟,他的頭髮長了些,氣質也變得柔和許多。
即便何明風還沒穿上去,趙燕還是被自己的想象勾得起了反應,他坐在臥室的暗處,翹起二郎腿遮掩,男士絲襪就露了出來,腳踝的骨節分明,皮鞋乾淨沒有一點灰塵。
看到他文然不動坐在哪裡的樣子,何明風就知道了趙燕今晚想要玩什麼東西,這麼一看他倆的“包養”遊戲倒是有幾分真了。
雖然但是,這和何明風穿上這幾塊破布料有什麼關係呢,他真的覺得有點羞恥了。
兩個男人上床是沒必要扭捏的,畢竟大家都是慾望動物,可是穿些奇怪的東西,玩些奇怪的扮演他就不是很能接受,所以他僵持著站在哪裡半天沒動。
趙燕也不催他,百無聊賴地等了一會後拿起西裝外套站起身來,一邊穿一邊往外面走。
何明風追上去:“這麼晚了還要去哪裡?”
“夜店啊,”趙燕對著玄關的鏡子整理著頭髮,噴了兩泵香水,“你不樂意有的是人樂意。”
他想起什麼又重新回了臥室,何明風看見他把盒子放到紙袋了,似乎是打算一起帶著出去。
這段時間的接觸,讓何明風逐漸變得不瞭解趙燕了,他身上的香水味從何而來他不得知,趙燕對待他的態度終於讓他感受到了落差,他以為留在趙燕身邊他們總會和好的,今時今日才發現是他把錯覺當了真。
趙燕只是懶得和他計較,陪著他演而已。
何明風深吸了一口氣,奪過他的袋子,反鎖上門將趙燕推到床上:“……我穿。”
說著他就要拿到浴室裡去。
趙燕拉住他的手:“就在這裡,你那天那個舌釘呢,換上,鏈子給我。”
他身上的香水味燻得人頭暈,何明風聽著趙燕越來越過分的要求,他的心像是被一雙手反覆地揉捏戲弄,如果讓何明風換上這這套衣服還能勉強說得上是qg趣,而趙燕要求他扣上鏈子完全就是對他的羞辱。
見他遲遲不動,趙燕伸了個懶腰:“不願意?”
他很理解何明風一般地點點頭:“不願意是很正常的,你可以走了。”
何明風想說你別這麼說,太難聽了,不要弄得那麼難堪。
可他怎麼都張不開嘴,當初他給趙燕的難堪又何止這一點呢,明明趙燕都心灰意冷地離開南平了,也如他所願地放過彼此,是他自己放不下要來糾纏。
他選的這條路,那麼所有的一切他都該接受,容不得有絲毫的反抗。
趙燕說的話,他都一一照做。
臥室的燈光明晃晃,把何明風的自尊放到趙燕面前哄他開心,何明風感覺自己被架在火上燒,他低著頭羞恥地脫乾淨再一件件穿上趙燕給的衣物。
到最後換舌釘的時候,趙燕面色冷淡地扯著他的舌頭,何明風跪在他的腿間抬頭仰視著他,哆哆嗦嗦地舌釘半天都穿不過去。
趙燕笑著輕輕扇了他臉一巴掌,何明風手背上的青筋繃起,用力刺穿了舌頭,血流了一嘴。
他扣上銀鏈,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給趙燕。
這是何明風最混亂的一晚,他暈了醒,醒了暈,趙燕的西服變得凌亂,他們的汗水交融在一起,背上全是何明風撓出來的紅豔豔的抓痕。
第二天何明風在床上躺了一天,趙燕去上班了,沒有管他。
枕套吸走他耳邊的一滴淚水,蒸發於初夏的時節。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