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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他了?”
球球說想。
陸衡內心飄蕩開來,像一朵被風吹散的蒲公英,思念飄得到處都是。
“嗯,我也想他了。”
陶坊生日那天陸衡正好去市外出了趟差,當天來回,時間趕,事兒多,他一天沒跟陳自原聯絡,回到西京後已經晚上了。
陸衡從高鐵站出來,先給何阿姨打電話,讓她今天晚點兒走,等小早放學回來。
何阿姨欣然答應。
然後喬微微的電話來了,她問陸衡到哪兒了。
陸衡愣了一下,“你沒跟謝之巖一起去般藍?”
“沒啊,”喬微微說:“陶坊這次生日會人多,我又不認識,吃吃不好的,玩兒又玩兒不開,沒意思。”
陸衡笑,“我帶你去吃點兒?”
喬微微還矜持呢,“你不回家帶孩子了?”
“何阿姨在,她等小早下晚自習到家後她才回去。小早會哄球球睡覺的,沒事兒。”
喬微微感慨,“都長大了,真好。”
陸衡能聽出喬微微話裡的意思。
都過去了,也挺好。
“想吃什麼?”
“燒烤!”
他倆常吃的燒烤店正好在城市花園附近,以前沒覺得有什麼,認識陳自原後,陸衡覺得哪兒都湊巧,也哪兒都合適。
喬微微燒烤吃一半接到謝之巖電話,他那邊吵,喬微微得嚎著嗓子聊。
“你喝多了吧?”喬微微問。
“沒有!還沒老陳喝得多,人走路還穩穩當當!”
喬微微瞧陸衡一眼,衝他咧嘴。
陸衡:“……”
謝之巖猛男撒嬌,“親愛的,我喝酒了不能開車,回不了家得睡大馬路啦!你能不能來接我~”
都帶著波浪線。
喬微微不接茬,說那你睡吧。
謝之巖又問你在哪兒呢?
喬微微說跟陸衡在一塊兒。
謝之巖於是來勁兒了,喊老陳。這聲兒豪情萬丈。
喬微微不想耳朵遭殃,乾脆開擴音了。
但陳自原沒過來說兩句,他直接給陸衡打了電話。
陸衡接了,笑著叫原哥。
“回來了?”陳自原問。
“嗯,回來了,”陸衡問:“你喝挺多吧?”
陳自原說還行,“等會兒就回家了。”
陸衡看了眼時間,十點不到,他問:“這麼快就結束了?”
“不算正式結束,”陳自原找個了相對安靜的地方,好說話,“下半場是老陶的商務社交,我們不參與。”
陸衡笑著說行,“你怎麼回?”
“打車吧。”
般藍附近永遠人滿為患並且充斥著各種酒鬼,不好打車。
陸衡問:“原哥沒開車?”
陳自原不知道陸衡怎麼了,反正這聲原哥叫得他魂酥肉麻。
陳自原呼吸重了,又沉,低聲回應:“小穗……”
於是陸衡也肝顫,說嗯。
“車停家裡了,”陳自原說:“我也得睡大馬路。”
“我正好在城市花園附近,”陸衡話音頓了頓,說:“我開車來接你?”
陳自原問:“正好?”
陸衡說:“正好。”
陳自原生怕陸衡下一秒改主意了,“好,來接我,我等你。”
他說:“車鑰匙在家,玄關櫃的置物盒裡,你找找。我換密碼鎖了,9426786。”
小穗。
陸衡臉紅心跳。
陳自原掛了電話,他手中的酒換成了水,仰頭灌空。
謝之巖調侃他,“喲,紅光滿面啊。”
陳自原挑眉,“家裡有人接。”
謝之巖牙酸,“別跟我炫耀,我寶貝兒也蹭你車來!”
陳自原笑了笑。
謝之巖又問:“你跟陸衡發展到什麼階段了?”
般藍內部燈光昏黃晦暗,浪漫、隱約,曲調悠然飄搖,酒精下的慾望誰都有,誰都知道。
我渴望誰,或者想得到誰,一目瞭然。陳自原想,他說:“我會跟他去國外領證。”
謝之巖驚呆了,“你會嚇死他的。”
陳自原搖頭,“嗯,我婉轉一點兒。”
管傑這會兒過來了,他齜牙咧嘴,看上去像吃屎了,“我操!”
陳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