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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特別微妙。
喬微微一把摁下謝之巖的手,僵硬咧嘴,跟他咬耳朵說話,咬牙切齒,你回家再跟我嘚瑟。
管傑不明所以:“啥呀,你們說的啥啊?什麼限量款?”
陶坊說:“他倆八百年前玩兒個網遊,八百年後江湖情緣一線牽,現在還玩兒著呢。每天晚上回家,關起門來不亦樂乎,還想在遊戲裡也搞個婚禮的排場出來——老謝沒跟你說嗎?我以為全世界都知道。”
管傑一臉懵,“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搞小團體排擠我?”
陸衡聽著,臉色變了。
陳自原表情也不好,他微微蹙眉,一方面顧及陸衡的情緒,另一方面,他的腦子好像被天降了驚雷,摧枯拉朽地劈出一條痕跡——
網遊,謝之巖、喬微微、陸衡、遊越。
這幾條線聯絡在一起,很生硬,似乎缺少關鍵轉折。
轉折在哪兒?
陳自原不想把遊越和陸衡擺在一起,但有些事兒,他突然很想推敲一下
“什麼遊戲?”管傑問謝之巖:“你還玩兒網遊?真新鮮啊。”
“新鮮個毛,你的興趣吃喝玩兒樂釣小o,我興趣就是馳騁遊戲賣裝備,倒賣一下賺不少呢,哎呀你不懂,”謝之巖邊說邊吃,一口肉嚥下去了,繼續說:“不止我玩兒的,還……”
喬微微沒讓謝之巖把話說完,她心驚膽戰,生怕下一秒謝之巖這大嘴巴把遊越這倆字蹦出來。
別再刺激陸衡了,好不容易才迎來的第二春呢,得好好享受。
“你倆嘴不要我現在就能給縫上,成不。”喬微微說。
謝之巖摸不著頭腦,啊一聲。
“啊個屁,”喬微微不停往謝之巖嘴裡塞肉,“閉嘴。”
管傑眼觀六路,觀到陸衡和陳自原那兒,氣氛有點冰了。
陸衡得表情看上去不好,所以陳自原也不好。
陶坊是人精,他知道有些話題不能聊。牽涉到陸衡,在陳自原那兒能悶著爆炸,他衝管傑搖頭。
管傑絲滑閉嘴,口中默唸阿彌陀佛。
球球想吃魚,不敢轉桌,他抬頭求助陸衡,突然發現舅舅難過了。於是拉他手,晃一晃:“舅舅怎麼啦?”
陸衡對他說沒事兒。
陳自原把魚轉過來,夾一塊給球球,掩耳盜鈴,剩下的全挑陸衡碗裡了。
陸衡摸了摸鼻子,無奈:“我吃不了這麼多。”
陳自原靠近陸衡,帶著濃烈的酒精烘散出來的醉意,徘徊在陸衡耳邊,“你不笑了,我心慌。”
陸衡知道喬微微說的遊戲是怎麼回事兒,他確實心情複雜。
反覆說:“沒事兒。”
陳自原伸指戳戳他臉頰,“不像沒事兒。”
陸衡任他戳,戳出一個洞來,手指又收回去,“我還能哭嗎?”
“可以撲我懷裡哭。”
“原哥,”陸衡無奈地笑:“我真沒事兒。”
陳自原耍賴皮似的腦袋一歪,倒陸衡肩上了,“我喝多了。”
陸衡輕輕拍著他鬢髮那兒,“看出來了。”
“哦,”陳自原手指追上去,抓陸衡手,“你送我回家。”
陸衡笑笑,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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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噠!
我想想什麼時候開車
67、“抱抱。”
陳自原醉得厲害,上車就睡。陸衡替他繫上安全帶,輕喚一聲:“原哥。”
陳自原沒應,眼睫顫了顫。
陸衡心動,在他眼睛上吻一下。
球球問:“舅舅你在幹什麼?”
陸衡說噓:“叔叔冷了,發抖呢。”
“哦,舅舅給暖暖。”
陸衡笑,陳自原唇角勾了勾,好像也是笑。
球球又問我們去哪兒,回家嗎?
陸衡也說不清出於何種原因,他不太想回老破小:“先去叔叔家待會兒好嗎?”
球球高高興興,說好。
陸衡開車慢,但穩,尤其陳自原不在副駕駛替他掌眼了,真緊張,是輛車都能加塞,主打一個世界和平。
將達目的地,陸衡打方向盤緩慢駛入城市花園地下停車場,後又開始發愁等會兒怎麼把陳自原弄回家。
人高健碩,挺沉的。
陳自原想陸衡所想,兩人好似心有靈犀,車沒停穩,人先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