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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心尖悠盪地跳躍一下,那聲原哥像跳舞的精靈鑽進陳自原的耳朵裡,順著血液轉起了圈圈。
陳自原推推眼鏡,偏頭望過去,目光所及處全是冒著泡泡的粉色。
陸衡隱隱期待,目光閃閃,他問:“原哥,好看嗎?”
陳自原一下被擊中,尤其他看到陸衡粉色頭髮下若隱若現的耳垂,圓潤得像花苞,沒忍住,大庭廣眾下捧陸衡的臉,想親一嘴,“哎喲,太陽開花了。”
陸衡彎著眼笑,“我在理髮店坐了一下午,弄頭髮還是麻煩,腰都坐僵了。”
“我揉揉?”
陸衡眨眨眼,“在這兒啊?不合適。”
陳自原抬起拇指,碰碰陸衡臉頰,摩挲兩下,遊至耳垂,捏了捏:“太可愛了。”
陸衡臉紅了,不禁逗,陳自原碰哪兒他紅哪兒。
大眼護士剛給陸衡指路,突感不對勁,悄咪咪跟上來,這會兒趴門口吃瓜——他們主任鑽石王老五,這個年紀沒結婚,指定哪兒不對勁。
嗯,性取向不對勁總比性功能不對勁強。
大眼護士美滋滋,沒控制好,咯咯笑,恨不得廣而告之。
陳自原眼睛一瞟,好像帶刀的目光涼颼颼飛過去,陸衡也轉頭看,嚇了一跳。
大眼護士虎軀一震,趕緊溜走。
陸衡有點兒擔心了,“她這……”
陳自原捧陸衡的臉把他腦袋轉過來了,於是定力全無,在陸衡嘴角親了一下。
“同性戀不犯法,我能跟全世界出櫃。”
陸衡沒想過戀愛還能這樣談,他高興,也有點兒忐忑不安。陸衡知道自己的性格就這樣了,好像無法給陳自原過於熱烈的回應,於是無限包容他在情感上的強勢。
不尖利的,很享受。
陸衡輕輕撥弄仙人球的刺,這株植物被陳自原養得朝氣蓬勃。
“你下班了嗎?”
陳自原關電腦,說下班了,去牽陸衡的手,“養得好吧?”
陸衡點點頭。
“我天天給它澆水。”
“看出來了,陳醫生太能養植物了。”
陸衡隨便誇點兒什麼都能讓陳自原爽一下,他彎腰,不知從哪兒撈花出來,“今天的花。”
陸衡接下了。
今天是桂花枝,包裹在一張做舊的報紙上,好看,好香。
陳醫生的浪漫屬於浸潤式的襲擊。
陳自原語出驚人:“我早上爬樹摘的,就樓下那棵桂花樹。”
陸衡探窗看出去,樓下真有桂花樹,他又看看陳自原:“真的?不能吧。”
陳自原挑挑眉。
陸衡衝他招招手:“原哥來。”
陳自原走到他身邊:“嗯?”
陸衡伸手指樓下桂花樹:“樹頂上那枝也挺好看的,你再摘一個我看看?”
“行,我也不爬樹了,我從這兒跳下去。”
陸衡拉他手:“原哥別跳。”
陳自原笑出聲,太逗了,他揉揉陸衡腦袋,問:“球球呢?”
“微微接走了。”
“嗯,走吧,”陳自原拿起外套,摟陸衡背,“我們直接過去。”
喬微微和謝之巖要訂婚了,除了親戚那兒比較正式的儀式外,好朋友這兒擺一桌就比較隨意了。這回不在般藍,謝之巖財大氣粗,定了家五星級酒店,反正給喬微微的排面拉滿了。
陸衡和陳自原最後到場,免不了被起鬨一通。陳自原身經百戰,在此起彼伏的哦吼聲中,眼皮都懶得撩一下。倒是陸衡依舊含蓄,笑了一下,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陳自原給陸衡倒水,指謝之巖和喬微微:“今晚他倆主場,你們那眼珠子能不能從我們身上下來。”
管傑賤嗖嗖問:“那你倆的主場什麼時候開始?”
陳自原溫和一笑,看看陸衡,沒說話。
陸衡回視,眾目睽睽,他被陳自原的笑勾走了魂。
“自原,你可算脫單了,”陶坊倒了一杯酒,放桌上,往陳自原跟前轉,笑說:“我討你這杯酒喝,整天燒香拜佛。”
那杯酒轉過來,陳自原抬手一撈,接了,沒喝,問陸衡:“我能喝嗎?”
陶坊調笑:“哦,有家屬管了,不敢造次。”
陳自原笑笑,算是認可這說法。
於是陶坊話鋒一轉,以陸衡我跟你說開始,把自己結婚那會兒,被陳自原灌得找不著的事兒竹筒倒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