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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談天,偶爾幾道探究的視線投過來,也都掌握著分寸不讓梁北林覺得異樣。
但人人都明白,這小少爺的處境和身份已經變了。
康柏看著站在梁北林身後的程殊楠,笑著打招呼:“小楠,好久不見。”
程殊楠微微頷首,算是回應。
他們這一桌滿了,服務生加了椅子進來,程殊楠坐在梁北林旁邊,和康柏隔了兩個身位。
場上響起溫柔纏綿的清唱,剛才提議鋼琴伴奏的人,當然不會再次提議讓程殊楠去伴奏。
但一曲終了,康柏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又轉回這個話題。
“小楠鋼琴彈得不錯,我在y大開學典禮上聽過一次,一上場迷倒多少學姐。後來去你家,聽你在練aria d&039;aour,今天能否有幸聽一聽?”
嘰嘰有些焦躁,在程殊楠懷裡掙了掙,程殊楠便俯身將貓放到地上。他做這些很自然,沒接康柏的話,等嘰嘰跳上窗戶進入小花園,他才直起身來。
他一直不接話,康柏就一直看著他,桌上一時有些安靜,場面有點僵持不下。
在這種場合讓程殊楠表演,要是程家還在,小少爺上臺彈一曲也沒什麼,可如今程家沒了,他作為梁北林男朋友的身份也有待商榷,再上臺身份就變得微妙——和請來的樂隊沒什麼區別,有點助興的意味,也不能和場上客人一樣平起平坐。
康柏點名讓他表演,是有點看低的意思了。
程殊楠不管這些,低著頭看自己手心,將襯衫上一根貓毛摘下來扔到地上。
很少有人這麼不給康柏面子,他看著程殊楠的目光加深,先前的平和漸變成不耐。
一旁的梁北林並不打算解圍,是康柏別有用心,做事太急了些,自討沒趣怪不得誰。
最後還是沈筠笑著打哈哈,將自己私藏了十幾年的酒端上來,才把話題岔開。
確實是十幾年的酒,酒標都發了黃。服務生撤了紅酒杯下去,重新換上分酒器和酒盅,一一倒滿。
梁北林隔著人群問康柏:“能摻嗎?”
康柏說:“能啊。”
梁北林便將酒倒進酒盅,一口一個,康柏笑了笑,也跟著喝。
梁北林不說話,喝得不疾不徐,一壺二兩半53度白酒很快下了肚,又招手讓服務生將分酒器添滿。
第二壺下去,梁北林眼神清明面色不變,康柏卻已經撐不住了。
前半場已經喝了很多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