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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趟行程以遊玩為主。
程殊楠伏在欄杆上看水上摩托艇比賽,看著看著把臉也貼上去。他的位置很好,可以俯瞰整個塞道,能清晰看到摩托艇高速過彎時的動作和姿態。
一場比賽看完,他整一整被風吹亂的外套,準備回房間。他沒走兩步,船舷處一隻黑色羅威納突然衝出來,向著程殊楠撲過去。
羅威納攻擊性很強,眨眼間就跳撲到程殊楠身上,他下意識往後退,站立不穩重重跌在地上。
甲板上人不多,多是來參加活動的嘉賓,有人已經驚叫出聲,不遠處有安保人員往這邊跑。
程殊楠聞到一股濃烈的腥味,不知道是來自海水還是這隻突然張大嘴發狂的羅威納。他用手臂擋住頭臉,緊緊閉上眼睛。
幾秒之後,想象中的劇痛沒有發生,他再睜開眼,羅威納被主人扯緊牽引繩已經拉到一邊。
白日晚故作驚訝:“不好意思,一時沒看住。”
程殊楠臉色慘白,看清楚是白日晚之後,抓著欄杆慢慢站起來。
幾名安保已經跑過來,先把狗隔開更遠的距離,然後檢查程殊楠有沒有受傷。
白日晚抱著手臂在一旁看。
“白先生,您帶寵物上船,已經是違反規定了,是您答應只在房間裡待著,現在差點傷到人,我們不好交代的。”
領頭的安保人員皺著眉勸白日晚。船上的人非富即貴,真出了事,誰也脫不了責任。
“知道了,這不是沒傷到嗎?”白日晚不耐煩擺擺手,“這就回去了。”
然後將牽引繩扔到對方手裡,自己走到程殊楠跟前:“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啊。以前這張嘴不是挺能叭叭,怎麼現在變啞巴了?”
程殊楠扶著欄杆,一聲不吭。
白日晚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才多久沒見,瘦得沒個人樣,破產了也不至於這麼衰。
他大概覺得沉默的程殊楠沒意思,撇撇嘴冷哼道:“算了,就算是梁北林帶出來的貓貓狗狗,大家見了也會給幾分面子的。”
他又從頭到腳掃一遍程殊楠,確實沒受傷,想來梁北林即便知道也不會在乎,便牽著狗走了。
撒完氣了沒
梁北林正在談事,有工作人員過來,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梁北林說了句“失陪”,便起身往大廳外走。
坐電梯直達頂層客房區,穿過走廊,便是梁北林住的套間。工作人員見他一路不說話,面上看不出喜怒,但步子邁得很大,一時心裡拿不準這人是生氣還是不生氣。但如果真的不生氣不著急,似乎也沒必要回來這一趟。
——儘管工作人員再三強調“人沒事”。
梁北林走到門口停下,看著對方說:“下船之前,我不希望再看到那個人和那隻狗。”
工作人員一頓,立刻說:“好的梁先生,我們這就處理。”
梁北林獨自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看完發到他手機上的監控影片,才推門進去。
程殊楠剛洗過澡,穿著浴袍坐在窗臺上,看到他進門,便從上面下來,往前迎了兩步:“你回來了。”
浴袍過膝,露出兩條筆直纖細的小腿,連同露在外面的手腕、脖子和臉,都沒有傷痕。狀態看起來還可以,挺平靜,手裡捏著吃了一半的橘子,完好無損地站在梁北林面前。
“比賽好看嗎?”梁北林邊往裡走邊脫掉外套。
他有一場時間頗長的應酬,不想太拘著程殊楠,便放心讓人在外面玩,原本以為在船上能出什麼事。
“嗯,好看。”
梁北林又問:“晚飯吃了?”
“人太多,”程殊楠答,“叫了吃的送來。”
宴會廳就在樓下,這次來的人基本都帶了伴兒,不算是太正式的商務宴請。但梁北林沒說要帶他下去,只說讓他可以隨便轉轉,他便自己出去看比賽。
晚飯也沒正經吃,叫了果盤上來,半個橘子沒吃完梁北林就回來了。
梁北林視線從果盤上掠過,拿電話撥了客房服務,讓送兩份套餐上來。程殊楠只得陪著他吃了一些。
他們在船上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回岸上,在這期間梁北林沒再離開過房間。
一行人送他們到碼頭,握手寒暄告別,梁北林也全程帶著程殊楠。
站在人群中間的男人和梁北林說了幾句什麼,程殊楠的距離不遠不近,聽不太清,只看見那個容貌出眾的男人一邊說話一邊往他這裡看了兩眼。那神情似乎是在談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