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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疼,事無鉅細照顧他。
在沈君懷干涉下,梁北林上學期間沒再打黑拳,而是去沈君懷名下的研究所打工賺學費,他的天賦和努力得到沈君懷認可,漸漸被當成接班人培養。
梁北林做了很多事,都沒瞞著沈君懷。沈君懷見他心意已決,便幫他把7歲來國之前的記錄全抹掉了。
梁北林的履歷變得乾淨簡單,是父母不明的孤兒,唯一的社會關係是他的老師以及老師的愛人。
而唯一的朋友,是從國內域市來留學的富二代程隱。
算什麼
吃了褪黑素,梁北林依然沒睡著。
他很少失眠,尤其是在老師家裡,這是他最放鬆和舒服的時候。可今天等他喝完那杯普洱,都沒意識到那是茶。
等反應過來,杯子已經空了。
他7歲時跟著外公來國,心思就不是同齡孩子能比的。仇恨的種子在孩童時已經生根,隨著慢慢長大,早已變成參天大樹,每根脈絡都帶著蟄伏的刺。
他有計劃地接近程隱,成為對方摯友,又在程殊楠生日宴上接受表白,得到程家完全的信任。當然,他還做了很多事,一步步設下陷阱誘使程存之做出錯誤判斷和選擇,最終做空昌存,迫使程存之父子出逃。
所有計劃都完美,經過縝密計算,變數也都在可控範圍內。
程殊楠算什麼。
可為什麼每個人都要暗示他提醒他,要想清楚,別後悔。沈筠是,沈君懷亦是。
他從不在老師面前掩飾什麼,也無需掩飾。即便心不在焉到水茶不分,也不代表他的思緒能被一個棄子牽動。
清算工作很不順利,牽出來一大堆爛攤子,有一天程殊楠被一個股東帶著保鏢堵在學校裡。
對方欺負他涉世未深,又覺得程存之一定給這個沒帶走的小兒子留了資產,把一大堆證據甩到程殊楠面前,說著恐嚇的話,要讓程殊楠把私產吐出來。
程殊楠名下那些資產在清算一開始就全部估算抵債,剩下的僅有一筆教育基金,但那是他讀書的錢,是獨立於債務之外的。
他哪裡還有多餘的錢。
最近耳邊總是各種不好的聲音和討債的人,即便程存之和程隱拋下了他,他們也是他的家人,過多的詆譭和謾罵讓程殊楠頭腦發脹。
他本就受了傷,額頭上紗布還沒拆,一著急上火便犯暈噁心。他知道當鵪鶉沒用,反擊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