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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說:“先進去。”
兩人回到客廳,梁北林脫了大衣,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水。程殊楠緊緊跟在他身後,有點六神無主。梁北林喝水很慢,一放下水杯,程殊楠就過來抓他的手,叫他的名字。
梁北林沒再吊著他,問:“跟你家人聯絡上了嗎?”
程殊楠如實說:“下午跟我哥聯絡過,他什麼都不告訴我,只說讓我不要再給爸爸打電話,也不要給他打電話,有事發郵件。”
梁北林問:“還有嗎?”
“有,”程殊楠立刻說,“我哥說讓我先待在你這裡。”
梁北林突然就笑了。他笑起來不像是發自真心,帶了點嘲諷的意味,不過轉瞬即逝,程殊楠眨眨眼,疑心自己看錯了。但現在這種時刻,程殊楠已顧不得細究,能求證的人除了梁北林他再也想不出別的來。
“我哥之前說,年前會回來接我,可是……”
梁北林接話:“可是現在隻字不提。”
程殊楠再笨也從這話裡聽出來隱晦所指,心一個兒勁兒往下沉,愣愣地看著梁北林,黝黑髮亮的眼珠裡漸漸湧上來不可置信。
“你的意思……我家真的……”程殊楠只覺得腦子裡轟隆隆的響,話也說不利索。
梁北林沉沉看著他,看得人心裡發毛,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來,很冷淡地說了一句:“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說。”
梁北林家裡有程殊楠的臥室,不過程殊楠以前留宿,從不肯好好待在自己房間裡。
他一到週末就喜歡賴在梁北林家裡,美其名曰“我要和男朋友過沒羞沒躁的日子”。
梁北林對工作環境的要求很高,討厭被打擾,但程殊楠總忍不住去找他,一會兒去說句話,一會兒去送個水果點心。有一次他洗完澡噴了一款限量香水,跑到書房裡讓梁北林聞一聞,梁北林終於煩了,很兇地說他:“程殊楠,不要發騷。
一句話就把程殊楠說得紅了臉。雖然他愛黏著梁北林,但每當梁北林用很難聽的話說他時,他就會很委屈。
程殊楠那次是被氣著了,走出書房將門大力合上,氣呼呼走了。
梁北林懶得管他,繼續忙手上的事。沒一會兒,便聽到外面丁零當啷的聲音。
梁北林走出來,冷聲問:“程殊楠,你有完沒完。”
“沒完!”程殊楠扁著嘴巴,眼睛瞪得很圓,虛張聲勢的表皮下有很多委屈巴巴和求關注。
兩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