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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一倒,已有不少人盯上程殊楠。小少爺雖不能抵消鉅額債務,但好歹皮相擺在那兒,域市大佬圈裡不乏好色變態之徒,程殊楠這樣的,若不是因為還有個男朋友鎮著,早就不知道被人扒了幾層皮。
這樣看來,他如今境況連普通學生都不如。
程殊楠臉色發白,他這才反應過來那幾個人按住他時在腰上亂摸的手,耳邊也聽到有人說“別傷著了”“一會兒不好交差”,是什麼意思。
“要下車可以,”梁北林沉聲說,“以後就永遠不要來找我。”
程殊楠再單純,在這個圈子裡久了也或多或少見過一些齷齪事,只不過他從未想過這些事可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他慢慢縮回手,身子蜷起來,努力降低存在感。
他沒勇氣下車,他很害怕。全身被汗水溼透了,心裡卻冰涼一片,巷子裡垃圾的酸臭、那幾個陌生男人身上的煙味、水泥地面摩擦面板的痛感,讓他的五感蒙上一層水霧。
梁北林沒再管他,任由他悄無聲息地掉眼淚。
車子停在地庫,司機離開了。程殊楠跟在梁北林後面下車,走兩步,梁北林停下,皺眉看著他。
“衣服扔了。”
程殊楠剛哭過的眼睛很紅,這會兒乾澀得難受,他無措地看著梁北林,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洗一洗。”
他所有的家當都被查封了,宿舍和梁北林這裡還有一些衣物,但不多。這件羽絨服是前兩天新買的,他以前常穿的一個牌子。
自從他連奶茶都不敢喝之後,他已經意識到這件羽絨服很貴,貴到可以抵一個普通h大學生兩年的生活費和學費。
這要是以前,即便梁北林不嫌棄,他也會當場把衣服褲子扔掉。可現在不行。
程殊楠將羽絨服脫下來,緊緊抱在手裡。
一連串的打擊和遭遇讓他在崩潰的邊緣搖搖欲墜,今夜他受夠了驚嚇,如果梁北林這時候再來搶他的羽絨服,程殊楠不知道會不會徹底垮掉。
所以梁北林說“隨你”,便轉身離開。
梁北林進門後直接去了臥室,他今晚心情很差。跟著程殊楠的人發現不對之後立刻通知了他,隨後引那群學生到巷子裡。
梁北林不需要一個跟他較勁鬧彆扭的男朋友,他原本想讓程殊楠吃點苦頭也好,再回來就老實了。即便他恨程家每個人,也沒必要讓程殊楠落在別人手裡遭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