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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北林坐在隔壁座位上,面前的電腦發出淡藍的幽光。
他一動,梁北林就看過來,閱讀燈下的五官輪廓立體,看著程殊楠的目光像羽毛輕撫過。
“幾點了?”程殊楠剛睡醒的嗓子啞啞的,一側臉頰壓紅了,嘴唇也很紅,迷迷瞪瞪的樣子毫不設防。
梁北林覺得心口變得很軟,也很重,這樣剛睡醒的程殊楠,他太久沒見過了。
“不到四點,再睡會兒。”
程殊楠搖搖頭,他心裡有事,睡不著了。梁北林伸手過來,將他露出大片肌膚的睡衣往上提了提,然後順勢握住他的肩,讓他借力坐起來。
程殊楠坐好了,揉揉眼睛,瞪著機艙天花板出神。他以前睡醒就這樣,要坐在床上發個十來分鐘的呆才會起來。現在這個習慣還在。
梁北林靜靜坐著,陪他一起發呆。
十分鐘後,程殊楠清醒了點,問梁北林:“你怎麼不睡?”
“我聯絡了大使館和那邊的收容機構,還缺幾份材料,想入境前重新起草一份申請。”
“順利嗎?”
梁北林不想讓他擔心,模稜兩可地說:“你哥的情況比較複雜,可能會有阻礙。”
這就是不順利了。程殊楠早有心理準備,他之前已經提交過申請,被駁回了,也不知道梁北林提交的能否透過。
他靠在椅背上,心神疲憊。已幾年沒有程隱的訊息,上次聯絡還是程隱將父親的死訊以郵件方式告知他。那之後,他原本以為和父兄再無交集。
程隱帶著妻女如何到的w國他不清楚,但他沒想到程隱會犯罪。
w國常年戰亂,最近大小衝突不斷,程隱不知道聽了誰的蠱惑想發戰爭財,和當地幾個人成立了空殼公司。他倒沒有詐騙,只是參與了洗錢,透過虛假交易和關聯交易將非法所得“洗白”。公司幾個主要成員被抓後,程隱和妻子一同被帶走。這樣一來就留下了只有九歲的程安安。
程隱夫妻如今被羈押,判刑情況未知,根據w國法律,未成年子女需要由其他親屬或機構進行照顧和監護。w國收容機構混亂,爆出過多起虐童新聞,參與此案的一位w國女警見程安安可憐,透過大使館輾轉聯絡到元洲程家。文樂知得知情況後,便通知了程殊楠。
w國有七個小時時差,抵達時是上午十點。兩人馬不停蹄趕到北部一座小城,先去見程安安。
遞交了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