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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有能力將程安安帶回國,他不知道這孩子將來會遭遇什麼。
程安安的麻木和初見時的戒備,都不是正常孩子該有的表現。w國警方輾轉多日才聯絡到國內的程家人,從程隱夫婦被帶走,到現在算下來,程安安已經在收容中心待了三個多月,這期間不知道糟了多少罪。
聯想到那些不好的新聞,程殊楠覺得一分鐘都等不了。
“這處收容機構屬當地軍方管轄,不會出太大問題,頂多就是對收容物件粗暴些。”梁北林安慰程殊楠,“現在最緊要的是把手續辦完,早點帶她離開。”
我是他男朋友
為了安全起見,梁北林定的酒店靠近市中心的大使館,進了酒店,程殊楠才發現訂了一間套房。
對此梁北林給出的解釋很坦然:酒店有時候晚上會進入應急狀態,上週還發生過一次突發事件,雖然最後證實是烏龍,但也夠讓人心驚膽戰的。讓程殊楠離開他視線,他根本做不到。
好在套房有兩個房間,但沒有門,梁北林讓程殊楠住在裡面的房間,自己住在外面。
程殊楠沒再堅持分開住,他如今有更緊要的事做,顧不上別的。況且現在局勢緊張,能訂到合適的酒店已經很難得。
兩人就這麼在酒店住下來,白天跑流程、見各種人,晚上太陽落山之後,梁北林便不再讓他出門。w國的飯吃一兩頓還可以,吃多了程殊楠就受不了,梁北林乾脆租了一輛車,每過兩天便開車去很遠的亞洲超市買食材回來,借用了酒店後廚,親自動手給程殊楠做飯吃。
辦理手續過程中,程隱的名字避不開。程殊楠時常看著手裡的材料恍惚,大量檔案需要程隱簽字,這件事不得不提上日程來。
去見程隱那天,程殊楠雖然表面如常,但有些迴避梁北林的目光。臨出門,程殊楠想自己叫輛車,但梁北林隨後跟上來。
“我和你一起。”梁北林手裡拿著車鑰匙,抬手攔了下程殊楠。
程殊楠小幅度躲了躲:“我自己可以。”
“我知道你可以,”梁北林堵在門口沒動,“你一個人出門我不放心,我不做什麼,就跟著你。”
程殊楠眼睫低垂,視線落在梁北林胸口。他把外套已經穿好了,裡面是一件加絨線衣,肩膀很寬,說話氣息很穩,彷彿有他在,所有困難都能解決。
包括程殊楠自己不願意面對的、逃避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