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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抱住他,說無數句對不起,說沒人會再傷害你了,說我以後都會疼你愛你不會讓你再受一點苦,說回來吧小楠。
可是他的喉嚨也一併被勒住了,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等程殊楠上了樓,梁北林默默坐了一會兒。然後站起來,將料理臺上堆得雜亂的物料擺放整齊,又拿拖把仔仔細細拖了一遍地。
他獨自在國生活那幾年擅長處理各種家務,這對他來說不是難事。收拾完店面,他又在抽屜裡找了一把螺絲刀,小心將店門上那把總是難以擰開的鎖拆卸下來。
果然,是鎖內部的脫鉤部件脫落了,梁北林將它重新安裝好,又試了兩次,確定已經修好之後,輕輕關上門走出去。
他走到二樓窗臺下,用確保程殊楠能聽見的聲音說:“小楠,我走了。”
【作者有話說】
等火葬場的寶莫急哈,有自己的節奏
局外人
陰暗的天光裡,程殊楠急速奔跑著,後面好像有人在追他。跑得近了,便看見他全身都是血,臉上有淚,哭著喊“好疼”。梁北林沖過去接住他,急聲叫他名字。
“小楠,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候梁北林看清楚程殊楠身上的血,沿著白毛衣流下來,流了粘稠的一手。
梁北林只覺得心口劇痛,全身都無法移動,想要將程殊楠抱緊一點,可一碰他他就疼到發抖。
紛至沓來的腳步聲逼近,梁北林抬頭,是這幾天一直纏著程殊楠的幾個男大學生,領頭的那個就是程殊楠親口承認的“男朋友”。
“別怕,小楠,我帶你走。”
梁北林喉頭劇顫,想要抱起程殊楠,可趙雋已經逼到跟前,從他懷裡將程殊楠一把拽過去。
“小楠!”
梁北林嘶吼一聲,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原來又是一場噩夢。
他兩隻手捂住臉,全身溼透了,隔了一會兒,從床上下來去衛生間洗澡。
酒店房間是個普通大床房,從床到門口有一條很長的玄關,梁北林轉過拐角,猛地剎住腳步。
——玄關盡頭站著程殊楠。
他還穿著剛才見面時的厚毛衣,整個人後背貼在門上,睜著很大的一雙眼睛,看著梁北林在哭。
“……小楠,”梁北林覺得自己的手好像又沾到了粘稠血漿,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低聲問,“發生了什麼事?”
他慢慢往前走:“我過來了,你別怕。”
等到兩個人很近了,近到呼吸可聞,見程殊楠沒像往常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