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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輕易示人,可收起木簡卻收不住浮光,張矩試遍了各種方法,那浮光卻怎麼也遮蓋不住。屋外的人已走到門口,輕敲房門,道:“屋裡有人嗎?”

張矩聽出,來者是州府的掌固陳平,守檢府中倉庫及陳設,三十六七歲。張矩與州府中一應人等還算不上熟絡,也就更談不上信任,所以他絕不能讓此人發現木簡浮光,忙急急思尋對策。

陳平站在門外,道:“屋裡有人嗎?這間房已空置多日,一直未及灑掃,還請莫怪。”張矩急切間又回想起浮光初現時自己摸過的五個字,好像是“玄、門……虛……”

陳平見屋裡燭光異樣,很是擔心,又試探道:“有人嗎?末吏陳平,見屋裡有光,特來檢視。”

“如……”張矩腦中凝神細想,依然沒有答話。

“我要進來了?”陳平愈發憂急,伸手推門。

“……淵!”張矩終於記起最後一個字,手指剛點中“淵”字,浮光消失,房門開啟……

張矩長吁口氣,抬頭道:“原來是陳掌固。方才我見這墨書剛柔並濟、空靈飛動,一時看入了迷,失禮了。”

陳平上前兩步,瞟了眼書案上的木簡,深施一禮道:“是末吏失禮,擾了使君的雅興,望使君恕罪。”

“誒,哪裡話。”張矩收起木簡,走到屋子中央的方桌前坐下,“陳掌固來得正好,張某正有事想請教。”說著,示意陳平也坐下。陳平忙點亮桌上的燭臺,屋裡頓時又亮了許多。

“陳掌固,這木簡可是吳刺史所書?”張矩問道。

“這個……末吏不清楚。”

“那吳刺史平素研習書法嗎?”張矩又問道。

“聽聞吳刺史早年摹寫名家書法,自到任辰州之後,倒是鮮少見其習練書法。”

“哦,吳刺史是何時到任辰州刺史?”

“儀鳳元年。”陳平道:“我也是那一年升任掌固。”

“吳刺史可喜好奇珍異寶?”

“未曾聽說。”

“我到辰州之後,甚少聽人說起吳刺史,這是何故?”

“吳刺史平素少言寡語,也不太過問州縣公務,慣獨來獨往,常不在府中,州府上下無人知道其行蹤,也就少有人與之相熟。”

“這麼說來,吳刺史這性子,倒也有些孤僻。”張矩略笑了笑,問道:“陳三兄弟可聽過吳刺史的事?”張矩想要打聽吳刺史,自然不便以刺史的身份問話,他平日裡常聽別人喚他陳三,故稱他為陳三兄弟。

陳平本就是個熱心腸,這些日子見張矩為政勤勉、處事有度,心裡頗為欽佩,雖不知他突然問起前任刺史是何用意,但聽到他喚自己陳三,又多了幾分親熟,小聲道:“吳刺史的生平,我倒是聽別人說過,是否屬實,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你我只當是閒談,但說無妨。”

“吳刺史與褚遂良乃是同鄉,十三四歲便入了褚遂良門下,因房遺愛謀反案而獲擢升,曾任戶部度支郎中、吏部侍郎。後來褚遂良遭貶謫,吳刺史也被貶至嶺南州縣。顯慶三年又遷司天臺少監,儀鳳元年就到了辰州。”

褚遂良門生、房遺愛謀反案……這個吳刺史不簡單啊!張矩默默記下,笑道:“司天臺少監?想不到吳刺史還精通天文曆法。”

“天文曆法?這個……倒未曾聽人說起過。”

“吳刺史平素還有什麼喜好,或者常去的地方?”

“……”

兩人直談到戌時才各自離開,張矩將木簡帶回了自己的臥房。這一夜,他再合不上眼,整夜都在鑽研這木簡浮光。

第二天,辰州巫儺教教主向頡天依約前來州府拜會。巫儺教乃是蠻夷中的第一大教,勢力遍及江南、嶺南、劍南三道,尤以五溪之地最盛,而向氏乃是五溪蠻中的大姓,與東漢時率叛軍屢克威武將軍劉尚、伏波將軍馬援的精夫相單程源出一脈,向頡天在辰州五溪蠻中威望最著,一呼百應,辰州官吏無不敬他三分。

張矩雖未見過向頡天,但也清楚,辰州之治當首重向頡天同巫儺教,他已從簿錄卷宗及眾人的講述中大致摸清了此人的底細,也想好了治理之策。昨夜一宿未眠,但張矩依舊容光煥發,司戶參軍聞冶將向頡天引進了內堂,與向頡天同來的還有巫儺教的大巫師沙柯。張矩一見此人,臉色頓時大變,嚯地站起身,忍不住驚呼道:“枯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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