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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隊正身後。

“他們就在院裡!”張矩像是自言自語。

“我們真要進侯府拿人?這不合律例。要不要先回稟刺史?”隊正小心問道。

“來不及了!”張矩還似自言自語,他何嘗不知律例,“刑不上大夫”,別說他小小縣令,就算是刺史親臨,也斷不敢公然闖進侯府要人,更加無權興師問罪,倘若被翟鵠梁參上一本,必會惹火燒身。他何嘗不憂後果,雖說翟家在當今朝堂已經式微,但堂堂開國功臣、三品侯爵,具摺奏表直達天聽,所言之事不可謂無足輕重,即便身為名門士族之後也不得不諸多顧慮……

但歹人就在院牆之內,難道要撒手不管嗎?張矩做不到。 “名編壯士籍,不得中顧私”,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即使投鼠忌器,也要與之周旋到底。

“哐、哐、哐!”張矩碰響了門環,隊正像是聽見追魂索命之聲,渾身一顫。

門開了,一個四十來歲、方臉闊鼻、管家模樣的男子面無表情地走到門口,見到張矩,臉上立即堆上些笑,施禮道:“原來是張明府。”

“陳管家,我有急事求見平西侯。”張矩記得管家姓陳。

陳管家面露難色,道:“張明府,真是不巧。家主近日小恙,不便見客。”

“還請管家通傳一聲,我確有急事求見。”

管家正犯難,一位身量修長、眉眼端方、面容白淨的錦衣後生走了過來。張矩朗聲道:“大郎!”此人正是翟鵠梁的長子翟鴻鳴。翟鵠梁膝下二子二女,二郎翟鴻飛在長安為官,官至五品司勳郎中。

翟鴻鳴叉手道:“張明府,好久沒見了,快快請進。”張矩和陳七、隊正等三人隨翟鴻鳴往宅院內走去,管家跟在後面。張矩一邊寒暄,一邊留意著地上,地上果然留下了槐樹枝。眼下不便拿出水玉搜尋腳印,只能依靠槐樹枝。

行至第四進院子,槐樹枝拐向了西面一間黑漆廂房。

難道在廂房裡?張矩突然湊近翟鴻鳴,小聲道:“大郎,借步說話!”引著翟鴻鳴向一旁行了兩步,接著道:“我等昨夜奉命追捕一幫極兇悍的歹人。歹人逃至侯府附近不見了蹤跡,我擔心歹人對侯府不利,特來告知。大郎可有發現府中異常?”

“竟有此事?多謝張明府提醒,府中倒也並無異常。”翟鴻鳴的反應看起來很合情理。張矩急急思忖對策,他必須想盡一切辦法進入那間黑漆廂房。

正情急之間,“砰”的一聲脆響從黑漆廂房中傳來。真是老天相助,不!張矩從不相信巧合,這是有人相助,那個一路留下槐樹枝的人,那個芷蘭般的女子。

“大郎,聲音是從那間廂房傳出,那廂房裡是什麼人?”張矩裝作如臨大敵,慢慢朝廂房靠近……

翟鴻鳴突然一把抓住張矩的手臂:“明府多慮了,那間廂房專為家父調養靜休之用,可能是婢女不小心碰碎了瓷器。”這一次,翟鴻鳴的反應有些不自然。

張矩故作緊張道:“若是平西侯休養之所,那就更要小心,這萬一……歹人兇悍至極,難道大郎毫不擔心?”說著,反抓住翟鴻鳴的手臂,欲往廂房行去。

誰知翟鴻鳴加大勁死拽著張矩,道:“多謝明府掛念,家父嚴令不得打擾,連我也不得隨意進出。所以,明府無需太過擔心。”

又是“砰”的一聲,兩截碎木塊撞破窗欞飛出,落在張矩和翟鴻鳴身前不遠處。這一下,在場所有人都緊張起來,張矩心裡忍不住想笑,但此刻絕不能笑。他繼續故作慌怕,加緊催促道:“大郎,若再遲疑,我怕……”

翟鴻鳴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飛木驚到,加之張矩從旁危言唬誘,心下頓時變得猶疑不定,手上力道也卸去大半。張矩趁熱打鐵,向陳七和隊正使個眼色,拉著翟鴻鳴向黑漆廂房靠近。

眼看就要碰到廂房門扇,忽聽一人喝道:“站住!”聲音虛弱但十分威嚴。一位鬚髮皆白、形容枯槁的老者,由婢女攙扶著,從廂房外的廊道上緩緩走來,陳管家不知何時跟在了老者身後。

老者自然就是名震隴右的平西侯翟鵠梁。待眾人施過禮,翟鵠梁喝問道:“我不是說過,沒我準允,任何人不得進入這間廂房。”

這話像是說給在場所有人聽的,翟鴻鳴回道:“阿爺,張明府追捕兇徒到附近,因擔心兇徒潛入府中行兇,特來相告。”稍頓了頓,又接著道:“方才經過廂房,房中接連發出異響,還有碎木破窗而出,我擔心兇徒亂入房中,所以才想……”

正說著,“砰、砰”兩聲打斷了翟鴻鳴的話,又有碎木從房中破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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