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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頭將士兵踹翻在地:“你說這麼大聲幹什麼?以後有軍情,有人在場,只告訴我一人即可。”
田豫只是笑了笑。
步度根拉開魁頭,低聲道:“這夥漢人來的兇。帶一千人恐怕會有意外。戰敗事小,兄長可不能誤了大事。”
魁頭沒答應,也沒有否決,怒氣衝衝的離開了,也沒有再理會田豫。
步度根要給兄長準備出行的兵馬,讓人安排田豫一行人住下,也不再理會他們。
兩兄弟離開的時候,田豫裝模作樣的咆哮道:“無禮之人。”
裝作隨從一直不曾說話的簡雍對田豫問道:“搞定了?”
“兄長,魁頭肯定要帶兩千兵馬去涿鹿。這是我們的好機會了。”田豫得意的說道去,全然不復剛剛桀驁不馴的模樣。
簡雍道:“先不要輕舉妄動,咱們先看看情況在動手。”
站在城牆上,簡雍、田豫目送著魁頭領兵出了城門。
步度根還再勸讓他們好好回去休息。
田豫仰著頭道:“不用,只是不能跟隨魁頭一起去收復涿鹿城,沒有辦法戴罪立功了。不過只要收復涿鹿,我們的罪責會小很多。”
“到時候,我和兄長都會為你美言幾句的。”步度根說道。
“別,千萬別。你們兄弟要是替我美言,和連必然會殺了我。”田豫立即拒絕了。
以現在魁頭和步度根的尷尬地位,他們和誰走近一點,那個人基本上就可以宣佈成了和連的眼中釘了。
城外有一支兵馬踏著揚塵出現,城牆上的守軍立馬警惕了起來。
待到走近了,發現是鮮卑兵馬,步度根才放鬆了下來。
“是我的部下。讓他們進來吧。”田豫對步度根說道。
劉備用著之前從田豫那裡學來的一句鮮卑語喊著:“快放我們進來,我們是涿鹿來的。”
步度根立即下令放劉備一夥人進來,連盤查都不曾有。
一百餘人都被安置在民房內修整,步度根也沒有派人過來監視。
劉備吃著羊肉,摸著自己的頭:“單單是剃了個頭發就讓鮮卑人深信不疑了。這鮮卑人也太傻了。”
簡雍說道:“鮮卑人一點也不傻。頭髮是作用之一,因為在他們鮮卑人的精英認為,漢人絕對不會把自己的頭髮剃掉冒充鮮卑人的。第二個讓城中的鮮卑人深信不疑的是我們在城中的時候,你帶著人襲擊了渡口碼頭。第三個是阿豫演的太像了,活脫脫的鮮卑貴族。”
田豫哈哈一笑:“我在雍奴的時候,見過很多鮮卑部落的貴族,他們經常來城中交易物資,所以學的很像。”
劉備看田豫愈發的喜愛,對田豫道:“阿豫,我跟你有緣啊,等戰事完了,不如我們結拜為兄弟?”
田豫重重的點頭:“好啊,好啊。我早有此意了。”
完了,桃園三結義這段佳話要沒了。
“雍子,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劉備對簡雍問答。
簡雍道:“暫且不急,一切太順利了反而不美。說不定步度根還會耍點詭計,再等一兩日都行,城中有吃有喝的。”
入夜,簡雍呼呼大睡,穿越以來,還是今夜睡的最安穩。
步度根在房間中等待著訊息。
一直到天亮步度根睡醒,下屬才來稟告。
“你是說他們昨夜喝酒吃肉,都喝醉了,最後睡了一夜,現在還沒起來?”步度根對屬下問道。
“是的。”
“他們可有人出去?”
“沒有,所有人都在喝酒。昨夜送去的一百壇酒都被喝完了。”
步度根點了點頭:“你下去吧。”
思考著昨日與田豫見面的一些細節,步度根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看來真沒問題,這夥人真是鮮卑人無疑。只是那小子是不是慕容氏還難說。”
心中已有計較,放下心來的步度根顯得輕鬆了許多。
醒來之後的劉備懊惱不已:“昨夜喝多了,差點壞了大事了。”
簡雍已經在院子中鍛鍊了一番結束,渾身冒著汗,田豫給簡雍打著井水一桶一桶往簡雍身上澆。
“兄長,你那都是什麼奇怪的動作?”
“都是鍛鍊身體的,你可以學著點。”
“那你最後打的那一套拳是什麼拳法?”
“不是什麼拳法,雜亂無章,就是街頭打架的拳法。”
劉備揉著腦袋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