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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鈺,和他有六七分相似,也是這張臉。

此刻他在幹嘛?

念頭一閃而過,朱祁鎮大喊道:“我太上皇也,開門!”

......

早些時候。

夜已深,但奉天殿內燈火通明。

“陛下起身吧。”

進到了奉天殿的孫太后今年已有五十歲,但保養得當,看不出多少老態,等面前的朱祁鈺先於眾老臣站起來後,她輕聲嘆了口氣:“老身見陛下為國為民忙碌至此時,實在是大明之幸。然而陛下春秋鼎盛,眾大臣卻已過了花甲之年,自早到晚,也是一刻未休,縱有拳拳之心,終抵不過年歲已大。方才,老身過來時,聽聞瓦剌已然退兵,何必留其守於此處?”

朱祁鈺低下頭,將表情藏在了冠冕下面:“母后所言極是。瓦剌雖退兵,城外卻有霄小為禍,兒臣已命錦衣衛前去留守,又令七門守軍入城協防,但此時宮門已關,沒有再開的道理,兒臣便只能讓各大臣歇於此處。”

孫太后沉默片刻後道:“既如此,老身便同諸位一起等候。”

剛站起來的諸大臣又跪了下去,紛紛道:“臣不敢......請皇太后入宮就寢......”

“莫要說了,諸大臣皆是為了大明,老身又豈能獨自安眠?”孫太后一揮手,立刻便有太監搬過來一個椅子,讓她坐了下去,看來是早就有準備了。

她坐著,除了朱祁鈺之外,之前被他賜座的其他大臣便都不敢再坐,站在了奉天殿上,默然無語,也不知道在等待著什麼。

有她在,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只能聽到外面風聲大作,下起了小雨。

殿中沉默的如同棺材。

一旁伺候的太監和宮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打斷了這奇怪的寂靜。

朱祁鈺冠冕被風吹得亂動,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如同他的內心一樣。

眼看著外面下起了大雨,他不由有些欣喜了起來。

下雨對他來說是個好事情,也許能阻擋城外的朱泰野也說不定。

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實在有些天真,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忽然,一個身影從外面跑了進來。

他的心提了起來。

到了近處,他才看清那人是之前派出去打探訊息的舒良。

守門的黃門侍郎不敢阻擋,將他放了進去。

朱祁鈺只見他一頭撞進了大殿,還沒站穩就跪在了地上,溼透的衣服將奉天殿地面弄溼,身子因為慣性,往前滑跪著進到了大殿,剛剛停穩便往給朱祁鈺磕了一個頭。

孫太后皺眉道:“舒良,發生何事了,你為何如此慌亂?”

舒良這才發現孫太后也在大殿裡面,忙朝她也磕了一個頭,驚慌道:“太后,陛下,魯王挾持著太上皇,以城中亂起為由,攻進德勝門了!”

轟!

殿外猛然亮起,閃電掠過天際,隨後一陣巨雷炸響。

奉天殿上的所有人全都一驚,那幾個大臣面上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什麼!”朱祁鈺猛地起身,冠冕一陣攪動,他走到舒良面前厲聲道:“你看清楚了嗎?”

“奴婢聽錦衣衛所報,絕不敢欺騙陛下啊!”舒良臉上驚慌至極,不像說謊。

朱祁鈺知道借他八百個膽子也不敢說謊,身子如遭重擊,定在原地,呆呆的看著他。

其他大臣也慌亂起來,只有胡瀅注意到了舒良話中的變化,往前一步急道:“舒公公,你方才說魯王,便是已將旨意帶到了嗎?”

“是。”舒良側頭看向他,臉色煞白:“方才我將聖旨帶給了朱泰野,已經在眾人面前,將陛下封他為魯王的旨意念了出來。”

“他有何話?”

“他......”舒良眼睛眨了眨,猶豫了片刻後道:“他說想要進城面見陛下,我說此時夜深,不敢定奪,要回稟陛下才行。”

“你何事回稟於朕!”朱祁鈺臉色發青,怒目圓睜,彷彿面前的舒良就是引朱泰野等人進來的罪魁禍首一般,怒道:“你這狗才,竟敢隱瞞不報,朕......”他一腳踢去,將舒良踹翻在地,還想上前補上一腳,心口卻傳來了一陣劇痛,不由自主深吸了一口氣,痛的臉色都變了,扶著心頭停住了動作。

舒良立刻又爬了起來,跪在地上不停磕頭,哭道:“陛下,陛下,全是奴婢的錯,陛下莫要氣壞了身子!”

孫太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皺著眉看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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