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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賽刊王怒道,頓了頓後,他又道:“便依你所說。”
朱陽錦看到賽刊王讓旁邊那萬戶押著朱祁鎮走上了橋,對前面的王林道:“王千戶。”
“是。”王林拉過了被綁的嚴嚴實實的伯顏帖木兒,將他推著上了橋。
“大汗,麻煩你先等等了。”朱陽錦笑嘻嘻道。
脫脫不花表情雖然仍是不變,但眼中卻有了異樣,看了眼面前的朱陽錦,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我們一起放。”朱陽錦朝那邊大叫道。
那萬戶站在橋上押著朱祁鎮,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回頭看了一眼,再回過頭時眼神變了。
他從腰中抽出刀,在賽刊王出聲阻止前,一腳將朱祁鎮踢到在地跪下,抓起他的髮髻,用力一割,將一坨頭髮放在火上,猛地一陣黑煙湧起,一股難聞的味道被風吹著飄到了朱陽錦的鼻子裡。
這變故不僅朱陽錦沒有想到,連脫脫不花和伯顏帖木兒也是一臉的震驚,甚至瓦剌那邊也傳來了一陣驚呼。
“你們這些明狗,殺了我們這麼多草原勇士。”那萬戶舉刀大叫道:“也先太師讓我把你們皇帝的頭髮割了下來,讓他永遠記著這兩個月!”
朱陽錦深吸一口氣,轉向脫脫不花:“大汗,你可看清楚,是對面想要你死,可不是我做的。”
他叫過另一個千戶,推著脫脫不花到了橋上,然後對王林道:“讓他們跪下。”
王林大聲回應,走到兩人身後,對著他們的腿窩狠狠踢去。兩人被綁了這麼久,本就雙腿發麻,此刻想要抵抗也沒有力氣,被他一腳踢的跪在了橋上,死命地掙扎,又被兩個千戶用力按住。
朱陽錦接過千戶遞過來的匕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又猛地睜開,慢慢走到了脫脫不花的身邊。
“你還記得我曾經給你說的那些話嗎?”朱陽錦對著他的左耳低聲道:“回去後,你一定要小心也先,往西走,去求你的黃金家族兄弟們借兵給你。他們不借,你繼續往西,那邊有個叫奧斯曼的國家,和你們蒙古同一個祖先,他們的皇帝快死了。別往東,你會死在那的。”
他知道脫脫不花不一定懂他的意思,但他也沒有在意,本身也只是在脫脫不花心裡種下一顆種子而已,至於其會不會結果,會不會真有效果,那是以後的事情。
說完後,他揪住脫脫不花的左耳,將匕首貼緊他的頭皮,用力往下一劃。
在對面瓦剌兵的驚呼聲中,他的左耳落下,頓時血流如注。
脫脫不花立刻發出了一聲悶哼,用力地擺動著頭顱,彷彿這樣能讓傷痛減輕些。
朱陽錦用匕首割下他身上的衣服,包住了他的耳朵道:“回去後,你要用新鮮的草木灰塗在耳朵上止住血,不然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他的聲音低了下來,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雖然那也會有細菌……”
脫脫不花偏過頭來,目光兇狠地盯著他,恨不得將他一口咬死。
“別這麼看我,是他們逼我的,害你耳朵落下的不是我,而是你們自己人。”朱陽錦將微微發抖的手藏在了身後,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你再這麼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睛戳瞎。”
脫脫不花兇狠的眼中終於出現了一絲懼意,低下了頭。
“頭髮還能再長出來,但耳朵可就長不出來了。”朱陽錦大聲嘆了一口氣,往右邊跨了一步,走到了伯顏帖木兒身邊。
“別......別動他......”對面傳來了賽刊王嘶啞的聲音,那萬戶臉色也有些蒼白,將刀從朱祁鎮顫抖的身上收了回來。
“那不行。”朱陽錦大搖其頭:“我們漢人叫講個禮尚往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他揪住了伯顏帖木兒的左耳。
伯顏帖木兒眼中的恐懼彷彿變成了實質,不停地搖擺著頭,想要避開他的匕首,往後一撞,將他的匕首竟都撞在了地上。
“何必呢,反正遲早都要沒的。”朱陽錦讓旁邊的千戶拿起火把,看到了地上的匕首,蹲下身撿起來,拿著匕首刺進了伯顏帖木兒的耳朵裡。
伯顏帖木兒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其他幾人看到了他的動作,心中凜然。
“對不起啊。”朱陽錦摸了摸伯顏帖木兒的頭,像是哄孩子一樣道:“我搞錯了,不是刺,是割,你跪穩一點,不然再刺到了其他地方就麻煩了。”在他身上抹乾淨了手中的血。
伯顏帖木兒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