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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了!亂了!”

兗州府,一個信使騎馬飛奔於鬧市中,直奔魯王府而去,行人紛紛變色避讓。

到了魯王府前百米處,馬支撐不住,力歇倒地,騎士被遠遠摔出數米,頭撞在一街邊小攤上,頓時鮮血淋漓。但他仍未停下,推開過來攙扶他的攤主,翻身站了起來,步態蹣跚朝魯王府走去。

離門口二十米時,守門士兵見其形象駭人,嚇了一跳,提刀上前,喝問:“你是何人?”

信使見了他們,終於堅持不住,腿一軟倒了下去。

在昏過去的前一刻,他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用虛弱聲音道:“亂了......亂了......八月二十三日,群臣於攝政郕王前,群毆錦衣衛指揮馬順,將其毆打至死。隨後的毛貴和王長隨也死在群臣之手,群臣將三人的屍體掛到東安門外示眾,逼宮郕王......”

話剛說完,他便暈了過去,人事不知。

護衛面色大震,不敢怠慢,拿著信飛奔至魯王府。

......

當代魯王朱肇煇(hui)已經有六十一歲,自小養尊處優,又喜愛養生,增壽有道,因此倒也不如何顯老。並且他常常教育子孫,君子要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

所以當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當時便面色大變,昏倒在地。

世子朱泰堪時年三十九歲,先是大驚,後又大喜,只是面上並不表露出來,而是趕緊吩咐府上太監把父王放在床上,抓來兗州城中醫生為其救治。

到了下午日落時分,醫生未至,朱肇煇卻悠悠醒轉過來了。

“王兒,還有新訊息嗎?”朱肇煇半躺在床上,語氣急切又懼怕,生怕聽到什麼壞訊息。

“沒有新訊息了。”朱泰堪將失望之色藏在心底,跪在床前,低聲道:“京師有名臣大將,父王莫要擔心。”

“這些人全都瘋了,竟敢當著攝政王的面,毆打朝臣至死!”朱肇煇猛地一拍床沿,罵完大臣又罵其他人:“那馬順乃是王振一黨,也是該死!更可恨的事那王振,這閹狗興兵冒進,害得我大明五十萬精兵毀於一旦,如此死了算是便宜他了,要將他凌遲才能解本王之恨!”

“父王莫要氣壞了身子。”朱泰堪忙安慰了幾句。

“唉。”朱肇煇長嘆了一口氣,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道:“遼東戰況如何了?脫脫不花攻下廣寧沒有?”

“至今未有訊息傳來。”朱泰堪道。

朱泰野將訊息封鎖住了,除了他自己手下之人,並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大勝了脫脫不花,並將其俘獲。

“海路呢?渤海如此之寬,沒有一個人過來告知嗎?”

朱泰堪的臉色變得奇怪起來:“七弟為登州備倭軍指揮使,總領海路,未曾聽他有何塘報。”

“逆子!”朱肇煇面紅耳赤,罵道:“這麼多日子了,也沒見他做出什麼事,連個訊息都不知道。”

“父王莫生氣。”朱泰堪眼神微動:“據兒臣所知,七弟在脫脫不花進攻遼東前,就已經到了蓋州衛城下,若是廣寧衛被攻下,脫脫不花一路往東,必與七弟之間有一戰。”

朱肇煇不在乎這個兒子的生死,但對遼東的局勢很關注,不由問道:“依你之見,脫脫不花若是攻下廣寧之後,他能抵擋的住嗎?”

“七弟雖然打退了幾次倭寇,但韃賊比倭寇要兇狠的多,兒臣......”朱泰堪欲言又止。

朱肇煇見他這樣,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怒罵道:“這逆子放著好好的郡王不做,非要去做什麼都指揮使,難道是這個王府配不上他嗎?”

“父王息怒。”朱泰堪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沉聲道:“兒臣本以為七弟之所以要做這登州備倭軍指揮使,只是為了貪圖利益,偷行海運。卻沒想到前幾日接到塘報,兒臣派出去的那五百護衛到了登州,卻被餘下的兩千備倭軍攔住,不準過海去打探訊息。這時兒臣才得知,七弟據半島為己手,所有將官,盡出於他之手。登州及遼東三衛,只知有七弟,不知有魯王和天子!”

“你所言為真?”魯王朱肇煇眼睛一凝,表情變得莊重起來。

朱泰堪當即跪倒在地:“兒臣若有一句假話,天理不容。”

魯王頓了頓,猶豫著道:“他願將八千備倭軍送來守衛王府,想必還是忠於王府的。”

“父王有所不知,那八千軍士跋扈至極,與王府守衛已有多次衝突了,甚至有時連王府之令都不聽了,說什麼只聽朱將軍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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