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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第一次當兵,也沒殺過人,你說殺人是嘛感覺。”陸壓道。

蒲五想到那天晚上自己上官人頭落地的情形,不由得心漏跳了半拍,嗡聲道:“俺不知道。”

“唉。”整日笑臉的陸壓嘆了口氣。

“殺人沒啥感覺,和殺雞一樣。”這時,睡在蒲五右邊的旦定突然道。

“嘛?你殺過?”陸壓驚奇的問道。

“我沒有,我祖父殺過,他以前去安南打過仗。”

“你沒殺過咋知道沒感覺嘛。”蒲五道:“殺人肯定不好受。”

“有啥不好受的。”睡在最裡面的何光出聲道:“韃子全都是畜牲,每來一次就要搶錢搶人,殺他們好受的很!”

他是祖上是大同府人,蒙古騎兵每次都如突如其來掠奪,邊關百姓深受其害,他對韃子也是深惡痛絕。

蒲五不再說話,陸壓也閉上了嘴,帳篷又恢復了平靜,只有於連的鼾聲不斷響起。

外面又是一陣鈴聲響起,接著劉友進來點數,確定十個人都在裡面之後,他讓李東重新點上火把,從懷中幾張紙和一隻筆,低聲道:“俺接到上官的信,韃子們跑的快,差不多明天就要到了。俺先在你們給你們說好,上戰場之後除非有上官命令,否則不準往回退,不然就是死路一條,也不想想,這麼多人,你往哪裡退......”

這劉友也是個話嘮,一說起來就沒玩了,絮絮叨叨好幾分鐘,才又重新說回重點:“按照俺們軍裡的習慣,上戰場前要寫封遺書,當然不一定用得上,不過總有個準備。”

蒲五心中越發不是滋味,坐著不動。

其他人也不開口,劉友見狀道:“不寫也沒啥,俺們運氣好的很。”

“班長,我想要寫,但是不識字。”陸壓舉起了手,這是他在軍裡學到的,發言前先要舉手,否則就是三十個深蹲。

“只要在軍裡滿半年,都會有人教你們認字,以後做軍官都得要識字的。”劉友拿出筆紙,趴在地上道:“陸......”

壓(壓)的筆畫很多,他頓了一會兒,還是記不起怎麼寫的了,老臉一紅:“你等等,俺去給你叫軍法官進來。”

......

次日清晨,太陽還沒出來,天只有些微弱的晨光。

一聲急促的鈴聲在軍中響起,蒲五驚醒過來,昨天晚上天轉冷,他的被子不算厚,和一旁的陸壓把兩床合成一床蓋著才好許多。被窩裡雖然暖和的很,他卻一刻也不敢多停,趕緊和帳篷裡的眾人一起起身穿鞋。

出到外面,其他帳篷裡計程車兵也都魚貫而出,各自站成了一隊。

劉友從士官帳篷裡,抱著武器走出來,依次交給了眾人,同時還大聲道:“俺先說好了,這些日子讓你們一直練陣型不是白練的,打的時候別慌,亂了陣型。不然因為這個被軍法官砍了腦袋可就太不值了。”

蒲五手有些抖,不知是冷的還是緊張的,接過那把這些日子,操練時一直用的長槍,這才有了些安全感,深吸一口氣。

“班長,那火銃咋不給俺們一把?”李東也接過了一把槍問道:“俺看第一軍都是用的火銃。”

“還有臉說,兗州衛以前的火銃都爛成什麼樣了,還能用嗎?”劉友見他委屈地低下頭,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他一個小兵,火銃有問題也不能怪他,便又安慰了他兩句道:“這些日子你們雖然練過火銃,但畢竟不熟,而且近戰還是刀槍好用。”

李東不敢再說什麼,嗯了一聲。

武器分發完了之後,左邊的六班已經動了起來,劉友大喝一聲:“立定,向右轉,齊步走!”七班的十個人跟在了六班後面,慢慢往前面走去。

經過食堂時,所有人排著隊,如流水線一般,默默地領了一個煮雞蛋,一份雜糧餅,邊吃邊走。

營地裡面,軍法官來回穿梭,檢查著士兵的武器和食物,一旁的過道上,幾個嗓門大的傳令兵大聲說話:“韃子沒啥好怕的,他們也是人,被刀砍也會死......”

劉友指著前方一處:“咱們的旗子已經立起來了。”

晨曦初上,屬於第三營的青色營旗立在清河邊上,隨著晨風飄揚。

而下面十個連的旗子,則各自用醒目的白字,正面寫著從一到十,十個大字。反面則是一個畫了一個圓圈,裡面一個大大的“明”。

遠處,三十個瓦剌哨騎,正從西邊疾馳而來,出現在眾人的視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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