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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寂靜的暗室裡,兩個男人在暗暗較勁。

誰也不願後退一步。

直到少女終於承受不住地掙動著。

她的瑩白小腳向上,掙扎著踢了踢伊恩的肩膀,又扯著陸沉洲的衣領,將他向外推。

她要被資訊素的味道喂到撐死了。

剛開始她還不饜足地進食著那些好吃的味道,但是慢慢地,那些資訊素好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像她的喉嚨處奔湧而來。

她的鼻腔和喉嚨幾乎要被噴湧的味道糊住,連胃都要吃到撐爆了。

兩股制衡的資訊素也因為她的掙動終於發生了偏移。

那些帶刺的無形冰刃刮過陸沉洲的手臂,讓男人悶哼一聲。

陸沉洲喉頭的血腥氣終於抑制不住地流淌出來,沾染在千枝的舌尖上。

這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咳...”她嗆了一下,有些恍惚地抬頭,看見伊恩正直起身子,站在她的身邊。

冷峻的男人表情難得地帶了一絲慌亂,好像在掩飾什麼。

還有依然抱著她的陸沉洲,唇角和脖頸處慢慢滲出鮮血,但他也是迅速抹去,將眸子倉促地轉向一邊。

“你出血了,怎麼回事?”

千枝蹙著眉,大腦有些混沌甚至是空白的。

她記得剛剛是啜飲著陸沉洲的花蜜,伊恩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還有這兩股針鋒相對,還未消散的資訊素又是怎麼回事?

她嗅到陸沉洲身上屬於伊恩的薄荷味道。

“伊恩......?”她眨了眨恍惚的眸,又看了眼陸沉洲有些蒼白的臉。

難道伊恩攻擊了陸沉洲?不過又實在不像他穩重的風格。

因為伊恩在她的面前總是柔和自持、進退有度,同時不管是對哨兵還是嚮導,都給予了足夠的尊重。他是大家公認的、最沉穩妥帖的人。

“剛剛千枝喝了我的花蜜有些暈眩,所以格溫元帥發現之後想釋放資訊素給千千,是我有些心急,一不小心撞了上去。”

陸沉洲眼睫微垂,溫柔地向千枝勾了勾唇。

有些牽強的解釋,讓伊恩蹙了下眉,他張了張口,卻看見陸沉洲的眸子向他輕瞥過來。

他明白了陸沉洲的含義。

不要讓千枝知道他們惡劣腐爛的內裡。

維持在千枝面前的正面形象,才不會讓小菟絲花遠離他們。

千枝擰了擰眉。

真的是這樣嗎?

人類的表情和他們的思考有時並不相同,她可以靠情緒來辨別他們的思緒,但是除此之外,人類有時候真的複雜到讓她有些讀不懂。

伊恩的安撫資訊素若有似無地向她飄過來,似乎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同時安撫她有些疑惑的情緒。

但被她散發的嚮導素阻擋。

“我的精神圖景已經完全復原了,伊恩,這段時間也讓你消耗了太多,我會做好對你後續的安撫和資訊素補充的工作的。”她將藤蔓鑽入陸沉洲的精神體裡,修復了被伊恩刺中的部位,然後迅速從陸沉洲的懷裡掙脫出來。

“還有沉洲,謝謝你的花蜜,雖然味道很好,但是對我來說還是有些過於醉人了。”她甩了甩頭,頭還是像人類宿醉那樣暈乎乎的。

資訊素被阻擋的瞬間,伊恩的瞳孔驟縮,胸口極速地起伏了兩下,又剋制地抿唇垂眸。

“好。”他聽見他自己乾澀的迴音。

他知道臨時標記的時間總會過去,但真的來臨時,心臟瓣膜好像被扒開,那種被迫斷開撕裂的感覺讓他的手臂繃緊,手指蜷曲,疼痛到不能自已。

陸沉洲嘲諷地看著面前矜貴的男人卑微地在少女面前垂首。

看吧。

他們小小神明的垂憐是那麼短暫,又那麼無情。

所以,他們才更應該像幻境中的黑水觸手一樣,想盡辦法,將她完全地纏繞包裹,拖入屬於他們的沼澤裡。

......

一天之後,幻境測試被三方檢測後判定合格。

“那阿瀾被‘門’的製造者附身又是怎麼回事?”千枝隔著玻璃看著病房內昏睡的薄瀾。

她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不僅是參議院,還有那個威廉博士。

“他的身上有黑水腐蝕的痕跡,而且沒有及時得到治療。”治療師在她的身邊解釋說,又指了指光腦上男人被黑水腐蝕幾乎滲入骨頭深處的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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